不过这个“打服”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她还没有在这些人面前暴露过真正的身手,也不能露,那也算不上最重要。
在这样的圈子里混,比的是什么?
狠。
谁狠,就服谁。
姜也不要命的名声已经打出去了,只是对有的人来说很是不屑,比如华子,比如那些没有亲眼见到过的人。
许温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说,抱着她去浴室,“还洗澡吗?”
“不。”
才洗过没多久。
等他挤好牙膏,姜也接过来塞进嘴里,“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做我小弟啊?伺候得这么面面俱到。”
“嗯,给言姐当牛做马。”
“真乖。”
“不是还要给你舔脚?”
“……”
她一阵恶寒,咬牙笑着往他腰上掐,满嘴的泡沫囫囵不清,“那你完了,信不信我让你下不了床!”
许温延任由她闹,但笑不语。
——
许温延现在处于“赎罪”的状态,心安理得的和她在家里待了两天,任凭外面鸡飞狗跳,两耳不闻窗外事。
姜也联系了常远。
他也让她暂时按兵不动。
“J国那边的情况很混乱,手续麻烦,但我们会尽量想办法救人,你自己注意安全。”
一个人无法撬动整个产业链,更何况姜也并不在他们系统里,剩下的已经不归她管。
“好,有特殊情况我随时联系你。”
姜也准备挂电话。
“等等。”
常远顿了一下,“江野这个人……跟你什么关系?”
江野,姜也。
名字一样,这种巧合很难不让人多想,但那个人实在危险,就他们收到的资料,他和很多起非法交易有关,且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他,怎么了?”
姜也抬眸看了眼不远处的男人。
他在拖地。
身姿挺拔,动作帅气。
她舔了一下嘴唇,莫名觉得嗓子发干,“致裕安应该告诉过你,我踏进来是为了查我父母的事,至于其他人和其他事,跟我都没什么关系。”
他们不属于同一个领域。
常远的级别,触及不到也很正常。
“就凭裕安叫你一声妹妹,我不会怀疑你,但江野这个人你最好还是不要跟他有什么牵扯,我们迟早逮住他,他会不得善终。”
姜也:“……”
她深吸一口气,冷声,“挂了。”
几秒后。
姜也心里憋着的那口气缓缓吐出来,转身,那个男人就站在那里,穿着黑色家居服,板寸,五官俊美优越,浑身上下透着一种硬朗的沉敛。
许温延老早就注意到她的目光,眸深邃雾谙。
须臾,轻笑了下。
他把吸尘器放在墙边,抬头。
“盯着我干什么?”
“屁股翘。”
“……”
男人舌尖顶了下腮,喉结滑动。
他刚走到面前,姜也就勾着他的脖子吻上去,那股力道仿佛要把他按进自己身体里,“我药你!”
许温延眸光一沉,抱起她大步走进卧室。
一扔。
他附上去。
“再说一遍?”
姜也嘴唇绯红,眼里仿佛冒着凶光,“我……”
刚说一个字,男人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深吻下来,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