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温延任由她把自己按在隔板上,小丫头下了狠劲儿,锁骨下方的位置被按得生疼。
他半撩着眼皮看她,没搭腔。
“怎么不说话?”
姜也眼神直勾勾的, 皮带里的匕首被她摸出来握在手里,刀尖顺着男人的胸膛往下,漫不经心的样子像个荒淫无度的女魔头。
她停在皮带下方。
“不说话我可要手滑了哦。”
许温延嘶了一声,垂眸看着那把开过刃的匕首,低声,“你想守活寡?”
“里头两个哥哥都想做我的情人,守哪门子寡?”
“……”
他凝眸,“席凛是喵爷的弟弟,从小就被宠坏了,不达目的不罢休,别去招惹他。”
姜也动作一顿,“被宠坏了?”
“注意刀。”
她像没听见,刀尖挪起来抬着他的下巴,“野哥好像挺忙,在会所有坐台,回去马上又要来个喵爷,最近在发情啊?”
“……”
“胡说什么?”
许温延差点要被她气笑,伸手勾住她的腰做了个翻转,“吃醋的女人会失去理智,你这是连脑子也没有了?”
他捏着她的手腕,敲了一下就把匕首拿到自己手里。
姜也移开眼睛。
“哼。”
“你家附近的监控我都处理过了,阿鬼让人调查过你的全部来历,不会怀疑你。”
她当初和黄毛是萍水相逢,这件事情随便怎么查都查不出水花来,温言的身份目前很安全。
许温延看了她好几秒,气鼓鼓的小女人脸颊鼓成了个肉包子,但眉眼是放松的。
他低笑着把她揉进怀里,“还气?”
“嗯。”
“气死怎么办?”
“……”
男人低沉声音在他耳边,“那你还说里面两个哥哥都想做你的情人,我是不是也该算算这笔账?”
姜也抿唇,抬手抱住他的腰,头往他的心口处拱,扒开衣服, 似吻非吻的嘴唇扫过他的锁骨、胸膛,最终停留在最好衔住的地方,重重地咬下去。
“我只是一想到之后都要这么逢场作戏,就有点难受。”
她声音很闷,“我们怎么那么笨呢?”
“怎么笨了?”
“要是再聪明点,就可以用最快的速度让他们伏法。”
轻柔的声音,有着像小孩子般的执拗。
许温延抬起她的头,亲吻得很用力。
酥麻、滚烫。
她的衣服被扯开, 里面被弄得发热发红,甚至是有点疼。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难以忍耐的低哼从唇边溢出,许温延才松开她,声音哑得要命,“我一定为许太太守身如玉。”
“那我呢?”
“你不用。”
“……”什么意思?
他眸深黑,顿了顿才很认真的开口:“如果真有迫不得已的一天,活着。”其他都不重要。
姜也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还没想好应该怎么接这句话,他又拉着她朝脖子吻下来,凶狠的样子像是要吸她的血。
他靠近她耳边。
喘气声散发着费洛蒙。
“我让人查了阿诚的身份,不是这边安插的人,但你有机会可以用一个人试探一下他。”
姜也心里有热烈划过,“谁?”
男人抬眸,“夏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