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说话,双手揽着她的腿,起身,一个翻转后将她放在沙发上,边吻边帮她整理衣服。
他动作很慢,指尖若有似无的刮过皮肤。
撩得人心尖发颤。
衣服整理好,他退开时的啄吻显出几分缠绵,抬手拨开她脸上的头发,声音勾人,“乖一点,等我回来喂你。”
姜也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侧撑着手,看他整理自己。
“你就这么出去?”
那不可忽视的,正在叫嚣。
许温延舌尖从后槽牙扫过,眸里雾谙深沉,“你要是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今天可能就得受点委屈。”
嗯?
“跟我去车上。”
从这里去机场一个小时,够干完全套。
姜也扔了个枕头过去砸他,没砸到,软趴趴的掉在地上,“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骚了哦。”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他走两步狠狠的吻了她一下。
“你的功劳。”
转身出去。
姜也维持着侧躺的姿势好一会儿,听到楼下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然后走远,一点点淡出耳际,这周遭突然就静得出奇,是是那种毫无生气的死寂。
她坐起来,无意识的挪动了一下腿,中午踢在电线杆上的地方后知后觉开始发痛,继而一发不可收拾。
“嘶……”
真他妈疼。
她撩起裤腿,小腿上横着一大条乌青。
但也不想管。
就这么躺在沙发上睡觉,这间卧室一开始是许温延住的时间比较久,后面她来了,算是入侵他的私人领地,所以这满屋子都是他的风格和味道,闻着,好像就能心安不少。
——
姜也在沙发上睡了一觉,醒来迷迷糊糊看到一道身影, 以为是许温延,低低喊了一声,“许温延……”
“小也,醒了?”
花姨正把一条毛毯搭在她身上,心疼道:“怎么在沙发上睡觉?这要是感冒又遭老罪了。”
“嗯……”
恍惚的视线变得清晰。
哦,许温延出差了,花姨今天回来。
姜也两手把毛毯收拢,脸色不太好看,“我昨晚看书呢,不小心就睡着了,那个……花姨你能不能不告诉他呀?”知道了又要说她。
花姨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无奈的嗔着她,“你呀,也就温延治得住。”
说完抬起手,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
“有点热,我等会儿找个感冒药给你吃,赶紧好我就不告你的状。”
“好,谢谢花姨。”
不过吃药也好难受。
姜也硬着头皮咽下去,整张脸紧绷而扭曲,喝完又赶紧咽下去一大口水,泪眼汪汪的开口,“花姨,我喝完了。”不要告状。
花姨哭笑不得的看着着她,还没说话,电话响了。
她拿着碗离开。
姜也摸出手机,显示的电话号码让她神经猛然一跳。
接通。
“喂。”
那头没有说话,像电流一样的声音滋滋外冒,在不知不觉的牵动着情绪,空气里都是满溢的紧张。
长达十几秒。
沉默。
她握着手机的指节越来越用力,泛出了白。
深呼吸。
刚想说话,对面响起挂断的提示音,紧接着是一条短信,【来城野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