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沉默了一会儿,是不是必须要得到……好像也不是那么必须。
但这个问题既然已经被他问出来。
那,“是的。”
“可我凭什么给你?”
这是要让她自己,找一个能说服他的理由。
姜也被他压得很不舒服,微微动了动,某处不可忽视的异样传到她腿上,她又开始嬉皮笑脸,“你……”
“闭嘴!”
知道她狗嘴里不会吐出什么象牙!
许温延冷厉打断她,“说不说?不说出去!”
“……”不就是一点生理反应,至于这么恼羞成怒嘛?
姜也撇撇嘴,双手勾上他的脖子,还是那副腻死人的腔调,“如果那件旗袍被别人拍下也就算了,可偏偏是你,慕姗那么喜欢,她肯定会问你要,难道我眼睁睁看着你送她裙子?”
“那是一条快生锈的裙子。”没人会拿来穿。
“有什么区别?”
姜也嘟着嘴凑近他,撒娇,“反正你先答应给我,她再问你也有理由拒绝了,对吧?”
这小小的空间里呼吸交错,随着她柔软无骨的依附,仿佛变得融洽温馨起来。
实则不然。
隐约中依旧有种紧绷在悬浮着。
距离上次的不欢而散已经过去十来天,如今僵局虽然打破,芥蒂却并没有消除。
良久,她低呼一声,“你别那么紧……我腿被你压麻了。”
“……”
许温延沉沉的吐出一口浊气,有气恼也有无奈,稍微将她松开,磁性的嗓音低低响起,“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必须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不能有丝毫隐瞒。”
“可以。”
姜也挪挪腿,还是麻。
抱着他的腰靠过去,“我保证不撒谎,真的。”
可能是知道阻止了也没什么用,男人站着没动,由她又抱又摸,深眸看着漆黑里的某一处,深幽难测。
“你和付修寒,是夫妻,还是情侣?”
他中间停顿了又停顿,暗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压抑。
姜也翻个面,用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这样说话清楚一点,“都不是。”
很干脆的否定。
这也确实和靳寒带回来的消息对得上。
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查到她和付修寒的婚姻登记信息。
那么……
那个孩子?
许温延嘴唇微动,破天荒觉得这个问题难以启齿,怕结果不是他想听的。
怕……他什么时候需要这么小心翼翼?
简直笑话!
他手背的青筋蓦然凸起,依稀记得上一次的背道而驰,就是因为他让她和付修寒断掉联系,而她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跟他还有很多别的牵扯,断不了。】
孩子!
这是永远的纽带!
姜也无端觉得空气冷了两个度,身上的男人也不太对劲,奇怪的仰头看他,“你怎么啦?”
也没必要那么高兴吧?
许温延沉默不语。
他眸光如狼,看着她模糊的轮廓,润白漂亮,没有一点瑕疵,她对着另一个男人的时候也这么撒娇。
姜也刚想说话,男人重重的吻骤然落下来。
狂暴、霸道,隐约夹杂着一丝不安。
她被吻得呼吸不定。
“你别这么……”重。
这相当于是给了他机会,他捏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更深的吻掠夺一切。
姜也被亲得脑子发懵,听见他沙哑性感的声音道:“什么都不是就离开他,我把旗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