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姜也被勒令着一起洗碗,许温延用洗洁精洗了第一遍,她一个个接过来在水下冲去泡沫,崭洁如新。
她发出感叹。
“哇,我可真厉害!”
“……”
洗个碗,像是多大功德的事。
两人站在一起,穿着拖鞋的女人,只到男人脖子的位置,这样一起做家务的画面,如同新婚夫妻,幸福燕尔。
洗完碗,姜也顿时黏上去,“累了,抱抱。”
她张开手臂,神色娇俏。
一个被宠坏的年轻女孩,任性和撒娇是最有力的武器,男人强有力的手臂将她往上提起来,勾着她的腿放在腰上。
“照你这个懒劲儿,以后是不是都要我伺候你?”
“也不全是。”
“嗯?”
“我可以陪着你,鼓励你,夸奖你,做完我再亲亲你。你看我要做的有这么多,怎么能算是你单方面伺候我?”
“……”
无言以对。
许温延抱着她走到楼道口,脚步突然顿住,低头,“现在去看孔雀?还是洗澡休息?”
姜也的手顺着他的后颈往上,短粗的发丝扎在掌心,痒痒的,她贴近他耳边吐气如兰,“你说的洗澡休息是哪种?荤的还是素的?”
“……”
许温延捏起她腰上的一块软肉,嗓音蛊惑人心。
“你想睡荤的还是素的?”
“唔……那我考虑一下。”
姜也吻他,从下巴辗转到耳边,热气喷洒,“半荤半素好不好?一起洗澡,一起睡觉。”
“嗯,好。”
他答应完,皱眉,“漱口了吗?”
“……漱了。”
“好,上楼。”
许温延抱着她,细密的吻着,上楼背身抵开门进主卧,反腿关上。
当姜也被扔在沙发上的时候,突然越发肯定了心里的猜测,这个男人现在的感觉就跟个狼似的,什么都答应,什么都顺从,他的目的就是跟她做。
她按住他的手,笑意绵绵。
“许总……不是说一起洗澡吗?”
“嗯。”
男人继续手上的动作,缠绵的吻着她,克制的声音听起来一本正经,“你不是累了?我帮你脱。”
姜也玲珑的曲线很快暴露无疑,身上的痕迹未消,旧的暗灰色,新的红紫色,仿佛在那一副完美皙白如雪的躯壳上,绽开的朵朵梅花。
许温延的眸就那么沉下去,沉得没有底,卷卷的巨浪在翻腾!
呼吸交错间,姜也伸出了手。
“你都把我脱光了,我也要把你脱光才行!”
男人没有阻止,这个动作就做的很顺利,不过短短几秒,他身上的衬衣就被扔在一边,令人垂涎肌理仿佛被光线抚摸着纹路。
他的皮肤不是那种刻板的硬汉小麦色,却也算不上白。
腹部的疤痕和弹孔,将他一身的男人味拉满。
阳刚硬朗的撩人魅力,女人都无法拒绝。
姜也的手指从疤痕上轻轻抚过,有痴迷也有心疼,眸里地动山摇。
三分钟后,她又吻着那疤痕,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深色的内裤边缘,两侧人鱼线露出来,还有……
眸光发紧,不动了。
男人把她抓过来,嗓音里都带上一股蛮狠。
“怎么不继续脱?嗯?”
“……还是你自己来吧。”
就,挺不好意思的。
许温延冷笑一声,手背青筋爆起,勾着她的腰就将人捞进怀里,炙热的皮肤贴在一起,迸发出灼人的火花,“你来!”
“……”
——
厮混了一下午,从浴室到房间里,沙发、地毯、窗台,做完就接吻,深浅不一的,或热情或温柔的,缠绵不休。
此时,姜也总算累得睡了过去。
许温延深沉的眸盯着她,许久都不曾眨眼。
九点,他轻柔的抽出手,把怀里的女人放到旁边。
小女人有些不满,嘟囔了一下嘴。
下一刻又像八爪鱼似的缠过来。
“……”
许温延轻叹,将腰上横着的手拿下去,腿抽出来,翻身下床的动作沉稳有力,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这回没有动静。
他替她拉好被子,转身走向阳台。
玻璃门关上的一瞬间,床上原本熟睡的女人睁开了眼睛,正对着的阳台外,男人从花盆里拿出一个卫星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