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迟的耐人寻味的目光落下,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安瑟时微微缩动,“安小姐,好巧。”
安瑟眸色亮了起来,“巧啊二少。”
许久不见,他还是这么的……对她胃口。
两人之间有种奇怪的磁场,悄无声息中繁衍生息,独属于男人和女人。
姜也自动忽略了这种影响,视线落在不可侵犯的男人身上,他像是没听见刚才的话,满脸淡然涔凉,走过来拉着她的胳膊往上一提。
“长期保持一个姿势会血流不通,腿不想要了?”
“……”怎么一开口就那么不讨喜呢?
她瞥了一眼旁边眉来眼去的两个人,轻扯男人的衣袖,低声:“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哇?”
许温延皱眉看着她的动作,没说话。
许迟倒是笑了,“姜姜,你可以当我们不存在。”
安瑟看着他的脸附和,“嗯,我们是空气。”
“我就是过来送个东西,现在准备走。”许迟幽幽的眼神看着她,顶了一下后槽牙,“安小姐……要不要一起?”
男女之间的话题,有时候并不需要说的太过清楚,只需要一个简单的眼神,就能暴露内心的真实欲望。
安瑟挑眉,“正好,我也待得够久了。”
“那就坐一下二少……的车。”她拿起包,扭动腰肢率先出门。
许迟轻笑一声,收回那多情倜傥的眸光,扫了一眼郑楠手里的保险箱,“哥,爸说这东西最好还是交给你保管,不过……以前的事不要太执着,让它过去吧。”
这是许兆森第一次说出这样温和劝解的话。
许温延的眉眼很深,让人看不透。
许迟离开好一会儿,郑楠小心托着手里的保险箱,“许总,这个保险箱放在哪里?”
“书房。”
姜也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
从外表看来,一个黑黢黢的密码箱,看起来很有年代感,甚至没有打开过的痕迹,透着一股浓烈的神秘气息。
她悄悄问:“那是什么?”
“爷爷的东西。”
男人捏着她臂膀的手无端收紧,沉黑的瞳孔里暗芒灼灼,“那个箱子不能碰,里面有炸弹装置,稍有不慎就会爆炸,懂?”
“……”
姜也咽了一下口水,往他怀里缩。
“我知道了。”
许老爷子的遗物,怪不得丁家能拿着这个东西有恃无恐。不过丁家这么多年都没能打开,里面装的……会是什么东西?
“姜也。”
他叫了她一声,沉沉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不要好奇。”
“我不好奇。”姜也蹭起来搂他的脖子,借着力道坐进那个温暖的怀里,“但是有些事情你要主动告诉我嘛,不然我肯定会……”
“会什么?”他抬头,目光很冷。
她心里一颤。
“当然是担心你。”
说了又凑上去亲他,转移话题,“我明天就可以拆石膏了,一个人在家里好无聊的,我可以跟你一起去上班吗?”
男人纵容她的吻,“可以。”
“……”咦?
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她退开,双手捧着他的脸,“我说的不是我去工作,是我,跟你一起去你的办公室上班。”
男人黑眸动了动,瞥视她。
姜也纳闷,“你怎么突然这么纵容我?”
“我什么时候不纵容你?”
她笑起来星光熠熠,“那你以后一直这么纵容我吧,我一定会更爱你的。”
我一定会更爱你的。
此时的许温延还未曾察觉,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在他心里扎了根,那种热涨的感觉在心口瑟缩了一下,消失。
“你不给我添堵就算谢谢你。”声音很燥。
姜也小手溜进他衣服里,狡黠的眸子明艳动人,“既然你谢谢我,那我就让你舒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