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一和阎阜贵看到这条鱼,都惊得目瞪口呆。
这是一条巨型鲶鱼,长达一米多,黝黑的身体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钩子和饵料还卡在它的嘴里。
“哇!你真是太厉害了!这是我见过最大的鲶鱼!”阎阜贵赞不绝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鲶鱼的身体。
“我也没想到会钓到这么大的一条。”李天一笑着说,自己的小桶根本装不下,无奈只能放地上,用石头压着。
“你今天运气真好,你打算怎么处理这条鲶鱼?”阎阜贵问道。
“我想拿回家给何雨柱做成鲶鱼豆腐,你要不要一起去吃点?”李天一热情地说道。
“那太好了,我也想尝尝柱子的手艺,谢谢你了。”阎阜贵高兴地说道,蹭一顿饭能省不少钱。
天色还早,两人又钓了一会儿,李天一趁机收了很多小鱼和水藻到乾坤戒指空间里,而阎阜贵却依然一无所获。
李天一心想,这阎阜贵自己看着还不错,就打算把之前桶里的鱼都送给他,省得他被三大妈笑话。
“三大爷,这些鱼都吃不完了,您拿回去交差吧,轧钢厂快下班了,我们也回去吧。”
李天一边说着,边把小桶里的鱼都倒进阎阜贵的桶里,抱着鲶鱼就往回走。
沿路上,他们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
回家的路上,李天一买了三斤豆腐,准备让何雨柱做鲶鱼豆腐,这样的量,足够他们吃两顿了。
李天一和阎阜贵带着满满的收获回到了家,刚好何雨柱也下班回来了,跟他说了今晚晚饭搭伙的事。
见到这巨大的鲶鱼,何雨柱也感到非常惊讶,赞叹道:
“天一兄弟,你今天的运气真好啊!这么大一条鲶鱼,足够我们吃好几顿了。阎大爷也来了,那今晚一起吃饭吧,你们稍作休息,我去做鲶鱼豆腐。”
李天一让阎阜贵先坐下,他们一边品茶,一边交流钓鱼的技巧和心得。
与此同时,何雨柱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他先将鲶鱼宰杀干净,雕刻出如画的鱼肉,
然后将鱼骨熬成鲜美的高汤,鱼肉切成片,豆腐切成块,准备好调料,待一切就绪,他才真正展示了自己娴熟的厨艺。
何雨柱将鱼肉和豆腐轻轻地下锅,锅里食材立刻响起了“滋滋滋”的声音。
他身为八级厨师自然有独特的技巧,火候恰到好处,将豆腐和鱼肉巧妙地翻煮。
待煮好后,何雨柱再加入香葱、姜丝、蒜末等调料,不久,浓郁的鲶鱼豆腐的香味便飘满了整个厨房,也引来了李天一和阎阜贵的频频关注。
何雨柱为李天一和阎阜贵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其中最重要的一道菜便是鲶鱼豆腐。
这道菜既滋补又美味,豆腐鲜嫩爽口,鱼肉味美异常。
三大爷这辈子都没吃过如此美味的鲶鱼豆腐,不禁拍手称赞:“柱子,你这手艺真是了不起,让我们今晚过了一把瘾!”
何雨柱心里颇为得意,脸上却谦虚地说:“正常发挥,主要是食材好。”
吃完晚饭,三人坐着聊天,而那盆还剩下的鲶鱼豆腐,便准备当作明天的午饭。
何雨柱家的鲶鱼豆腐香气四溢,飘进了隔壁秦淮茹家的窗户。
秦淮茹家里只有稀饭和玉米饼,三个小孩都垂涎三尺。
“奶奶,我们也要吃肉,你看傻叔家都吃得多好。”小当眼巴巴地说。
“你们就知道吃,给我闭嘴,没钱买肉。”贾张氏狠狠地打了小当一巴掌。
“奶奶好香,我也想吃,你去给我做。”棒梗闻着这香气,浑身都发抖。
他已经有一天没吃过肉了,只能啃着干硬的玉米饼和稀饭,他的肚子里空空的,就像他的眼神一样。
“奶奶我们也要吃,快去买肉。”槐花也跟着起哄。
“吃个屁,赔钱货,我没钱,找你们妈买去。秦淮茹,快去给我孙子买肉吃,棒梗都饿瘦了。”贾张氏骂骂咧咧。
她是这个家的主人,她掌管着所有的钱财和物资,不许任何人动用。
她对秦淮茹和两个孙女从来没有一句好话,只会打骂和责备,她觉得她们都是拖油瓶,给她添麻烦。
秦淮茹一脸委屈:“妈,我没钱,钱都在你那,要不把东旭的抚恤金拿出来用吧。”
她的丈夫东旭是去年在轧钢厂意外身亡的,留下了一笔抚恤金给家里,但是贾张氏把那笔钱当成了自己的养老金,不许秦淮茹碰一分钱。
“你个天煞孤星,滚一边去,克死了我儿子,还想把我养老钱都用掉。”贾张氏指着秦淮茹的脸臭骂道,她从来不承认自己儿子是因为自己走神出事的。
而是怪罪到秦淮茹头上,她认为秦淮茹是个不孝顺不贤惠的女人,害死了自己的丈夫,还想吞掉自己的养老钱。
秦淮茹泪如雨下,装的是有模有样。
她其实心里早就有了打算,想要嫁给李天一,李天一下午晋升了四级钳工,一个月工资有53块5,比自己的老公东旭还多了一倍。
他长得也不错,身材高大,皮肤白净,眼睛明亮,秦淮茹每次看到他都会心跳加速。
想到这整理了下头发和衣服,就出发了。
“柱子,你们在吃鲶鱼豆腐呢,闻起来好好吃哦,我能带点回去给棒梗吃吗?他被这香气馋的不吃饭。家里已经几个月没买肉了,装点回去解解馋。”
白莲花真的是张嘴就来,昨天才打包了红烧肉,今天又来。
没等何雨柱开口,李天一直接就拒绝了:“不行,这是我明天的午饭。”
三大爷也帮腔:“秦淮茹,这一锅鲶鱼豆腐至少十块钱呢,你就想直接拿走,再说了不是几天前才发的工资么,花一块钱买上一斤五花肉,全家人也能解解馋。”
秦淮茹带着哭腔向三大爷说道:“三大爷钱都给我婆婆了,她每个月吃止痛药要花10块钱,我也是没办法才来找柱子的。”
这招百试不爽,何雨柱看不得秦淮茹哭,“天一兄弟,这十块钱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