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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业主听到这吆喝声后,一个个都陷入迷茫。
???
等会,自己拿的剧本对吗,按道理来说,就现在这个烂环境,哪里还有这些新鲜水果叫卖?
他们赶紧叫了家里的佣人,结伴出门去看看情况。
于是等家里佣人走到声音来源处后,这才发现,自家小区里,居然还真有一辆厢式货车,稳稳当当地停在小区内。
陆舟五人,正拿出几个样品,让这些人看看。
“天气太冷了,这些样品你们可以看看。”
陆舟边说,边将樱桃和橘子递给围观的人查看。
不久,惊讶声绕了一圈。
“这水果不错啊,山姆超市的品质还不如这些呢。”
“品质真好,不知道价格怎么算?”
“赶紧问问,我家小姐最好这一口新鲜水果。”
.......
这些人都是在主家干了十几年,二十几年的老人,平时就负责家里的采购等工作,所以现在看到这些水果,那眼神和明镜一般,看得很是清楚。
这些水果,就算是放在以前都是好玩意,更别提在现在这种情况了。
陆舟等众人确定完了品质后,这才在万众瞩目下缓缓报出价格。
“我们只收金子,一斤金子可以兑换50斤橘子,30斤车厘子。
由于天气寒冷,水果不拆开卖,以防冻坏。
购买的时候,只按照一箱一箱的卖!
如果有需要的,请赶紧过来购买,我们的车,只停留一个小时。”
张父和张家好跟着帮忙吆喝。
“欲购从速,欲购从速啊,过了我们这家,我保证诸位遇不到比我们品质更好的货了。”
几声吆喝,瞬间唤醒了这些人的购买激情。
有聪明的,主家又信任的佣人,临出门前就带上了家里的黄金。
还有不被信任的人,则是赶紧让同伴呆在原地,自己转身,回头就往家里跑去-----消息得告诉主家一声,至于最后能不能买到,这还能怪在他们头上?
呵呵,买不到就怪别人信任自己的佣人吧!
在场的人,在陆舟报完价格后,立即速度飞快地开始翻找身上的金子。
开什么玩笑,这种好事可不是能经常遇到的,有可能,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毕竟这烂天气,谁能说准以后呢?
“我先来80斤水果,两个各自来一箱!”
“哎哎哎,我也要30斤车厘子,50斤橘子!”
“.......”
一时间,人头攒动。
陆舟和张父,张家好互相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神中看出了兴奋。
要知道,他们零售价格比批次价格贵,竟然依旧如此受追捧。
确实是令几人有些意想不到。
购买的人一个个都精明着呢。
机会不常有,时时刻刻得抓紧!
购买浪潮热闹得很。
一卡车的货,一瞬间,就卖光了一半。
前来购买的人中,有个可爱小女孩瞪着大眼睛,好奇地拿着一个金饰品递了过来。
“哥哥,我也要一些樱桃~~”
陆舟低头看了看小姑娘,小姑娘眯起眼睛,勾起嘴角,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很是可爱。
他熟练地秤了一下小女孩带过来的东西,明显发现,这姑娘带着的东西,并不够兑换一箱子。
陆舟本想婉拒小姑娘,但是左思右想,还是叹了口气,退到最后面,从车厢最里面,给小女孩挑出了一袋子樱桃。
“给你的,记得带好。”
小姑娘兴奋地直点头,贪嘴地就要撕开袋子,站在一旁开吃。
陆舟暂且顾不上理会这小孩,于是便放任她吃去了。
等到几人还在继续售卖之际,就听远处传来一声暴躁的怒吼。
“你们真厉害啊,有胆子拒了我家,怎么还有胆子再来小区售卖?”
说这话的人,正是柳家主人,柳兴平。
在陆舟一行人离去不久,管家一看这事被自己弄糟了,无奈之际,只能颤颤巍巍去找柳兴平说清楚这事。
当然了,管家只说了陆舟一行人不愿意将东西卖给自家,并没说具体原因。
柳兴平先是臭骂了管家一顿,让他去找找地库还有的水果拿出来。
他气得胸脯上下翻滚,却没想到,在室内都能听到外面卖水果的声音。
这可是彻底惹火了他。
柳兴平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眼看陆舟一行人打乱自己的计划,现在还在那边烦得他不得安宁,顿时气呼呼地走到陆舟一行人停车的地方。
张家父子自然是认识这人,陆舟就算不认识,也从这语气和神态中敏锐察觉,这人就是鸡毛管家的主家。
能养出管家这种性格,想必主家就不咋地。
陆舟对眼前的柳兴平印象极差。
他转头,云淡风轻地开始继续卖水果,似乎并不想搭理眼前的人。
柳兴平气歪了眉毛,倒也知道要先问罪张家二人。
“老张兄弟,今天这事你们办得可是不人道啊,本来说好的供货给我家,现在怎么还临时变卦呢?”
谁料想,张家二人语气礼貌,但是说出的话却能气死人。
“柳兄弟,你不如去仔细问问你家管家干了什么?”
问题扔给了柳兴平。
柳兴平怒瞪了身旁的管家几眼,等听清楚真正的事实后,他顿时火气就压不住了。
这废物逼,以前的话骂就骂了,今天明摆着自己还有大事呢,因为一个底层人,把自己潜心准备的好事给搅黄了!简直是愚蠢至极!
但是他也明白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痛快踹了身旁的管家几脚后,这才勾起笑赔罪。
“老张,都是我的错,我回去就好好教训自己人,你能不能把这半车卖给我?”
张父还来不及拒绝。
柳兴平的提议,却被另一人毫不留情地否了。
是个女人。
声音好听,但是说出的话,那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柳兴平。
“柳兴平,你要点脸啊,都是老邻居,你一开口要走全部,给不给我们其他人留点了?”
陆舟情不自禁朝着来人看过去。
这人穿着厚厚的貂皮大衣,脚上踩着一双恨天高高跟鞋,长得妖冶艳美。
左手夹着女士香烟,轻启红唇,不屑地吐出一个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