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等李莲花再开口，另一侧看到少师剑兴奋起来的方多病又说了。
方多病：" 听说当初我师傅为了博乔姑娘一笑，在剑柄上系了丈许红绸，在扬州江山笑屋顶练了一套醉如狂三十六剑，引得万人空巷。 据说争相围观者不知多少，只为目睹那红绸一剑。"
李莲花：" 谁说这红绸剑舞是为了乔婉娩？他明明是为了那弯圆月，是想要让——"
李莲花忍不住解释，但说着话又停顿了。
李莲花：" 总之李相夷只把乔婉娩当成师妹，这红绸舞剑也绝对不是为了她。"
若是芫初不在身旁，或许李莲花也懒得去解释，但现在却觉得这样的解释很有必要。
方多病还有些不服气想要争辩。
方多病：" 那你说是为了谁？要知道这么多年，我师傅身边根本没有出现别的女人。"
李莲花：" 你又怎知没有出现呢。或许有的人一眼便是藏了万年，谁都比不了。"
李莲花说这话的时候不由看向身边的芫初。
此刻的她没有戴面具，而是用了忽视术，所以更能让他看清楚她的表情。
只是她似乎并没有因此所动，所以他又收回了目光，半垂着眸子有些自嘲。
李莲花：" 那不过是少时心性，做事情太夸张罢了。或许那飘了一晚的红绸也并未被他所求之人看到。"
又是一声自嘲，唇边的苦涩让人怎会不知。
李莲花自觉当年的李相夷也是年少轻狂，所以还特意选在了圆月的日子，能够想让她看见，又或是再见到她。只可惜，从头到尾，他都未曾再见到。
芫初：" 看到了。"
突然的三个字解开了李莲花低头自嘲的苦涩，他猛地一抬头看向芫初，眼中竟是写满了不可置信。
想到在禅房中，李莲花所说的心爱之人，还有那幅画像，芫初要是再不明白就是愚钝了。
更何况她原以为的一些事，似乎也在今日有了答案。
两人牵着的手没有松开，她也能明确察觉到他的紧张与用力。
直到方多病登台抢夺试剑机会，才没有开口打断二人对话。而二人对视还在继续。
不同于过往的清冷与置身事外，这次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眸中尽是笑意，对于李莲花来说，过去没有哪一时刻比得上此刻。
芫初：" 她说，她看到了，也很喜欢。"
这一刻，对于李莲花来说，天地间仿若只剩下他们二人相望。
李莲花没有问为何当初看到了没有出现的傻问题，他或许已经有这个机会将人揽入怀中，能够不同于李相夷了。
这下，笛飞声要是再看明白就是傻了。
啧，看来还是误打误撞给李相夷做了好处。
李莲花似是有些僵硬，又不知该如何再说。
但芫初既然明白了是他，那便不会容许他退缩或是思虑其他。
只见她又靠近了一分，用另一只手抬手在他脸颊上轻轻触碰，而后又碰到他已经红透的耳垂。她指尖滑动，又触碰到了他温热的唇瓣。
见他僵硬住了，不由笑开了。
芫初：" 所以，要用少师作为聘礼吗？"
李莲花大脑顿时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