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点了香,来到神龛前,恭敬的插了上去,拜了三拜。
而后上好妆容,静候着开场。
不知为什么,今天这心里总归是有些不安存在。
总感觉会发生什么。
二月红想到在家中等着他的夫人,便是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意来。
赶紧唱完戏回家。
……
梨园前排来了几位生客。又穿着西北皮袄,待着少数民族花纹的皮鞑子帽,身上还挂着各种大链子。
一看就不像是来听戏的。
二月红开嗓没几句,就被人打断,看对方的架势摆明了是要惹事。
一想到会因为这人坏了场子耽误了自己回家的时间,二月红心中已藏愠色。
在长沙城这么久,虽然不是第一次出现外人,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的地盘上惹事。
群众:" (豪客)这咿咿呀呀的听着就丧气!你们湖南最出名的不就是那花鼓戏吗?快给老子唱几段听听。"
二月红冷眼看着这位生客在捣乱,心里已经定了他的死法。
管家还不带上前,就瞥见后面出来的张启山。
知晓是佛爷前来,那这出戏管家也就不用露面了。
周围人见是佛爷来了,也就都安静坐下了。
那豪客还在大呼小叫的,对着张启山也不在怕的。
这让张副官一怒,便是拔了腰间的配枪。冰冷的枪口顶在了那人的额头,过去就是又踹了两脚。
张副官:" 滚!"
见拔了抢,他们也不敢闹了。当即就要护着彼此准备离开。
只是在离开前,那人还心有不服,对着张启山的方向吹放了一枚暗器。
张启山头都没回,只是微微侧偏,手中把玩的戒指飞起,打落了这枚暗器,掉入了桌上的茶杯中。
张副官:" 佛爷!对不住,是我疏忽了。 "
张启山:" 查一查他们是从哪里来的,让他们永远不能离开长沙城。"
张副官:" 是!"
张启山也知道台上戏不唱完是不能打扰的,就静坐在台下等着二月红唱完这出戏,去后台换了身便装。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二月红才对管家打了个手势,让他先退下了。
二月红:" 稀客啊。佛爷不是不喜欢听戏吗?怎么今日想到我这梨园来了?"
二月红看向张启山,眼神清明,却又隐隐透着一股很强的威仪。
张启山:" 我这次来此是有一事相求。"
张启山实话实说。
都是聪明人,任何犹豫都会让对方起戒备心。
二月红听这话没忍住笑了两声。
二月红:" 张大佛爷要求我?不妨说来听听。"
二人交情不浅,自然是没有分上下句解说的意思。
张启山:" 前天晚上,长沙来了一辆军列。没有番号没有标识,车厢里也全部焊死。"
张启山如数相告。
张启山:" 这是关系到南北朝时期的斗。是你和你的家族最为熟悉的斗——"
说着,他将那枚在棺材里发现的顶针拿了出来,递了过去。
二月红抬眼一看,眉头就皱住了。
眼看张启山将这枚顶针交出来,立刻用挂袖隔着手背,推还了这枚顶针。
二人你来我往,动作全在其中。
二月红:" 佛爷,你知道我很久不碰地下的东西了。这个忙我帮不上。"
二月红的拒绝也很明确。
九岁而已:" 还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