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长沙,深夜。
一辆黑色的076军列驶入火车站,没有番号,没有标示。所有车厢、包括车头全部都被铁皮焊死。
月台当值的人愣是被吓得不轻,意识到这可能是一辆鬼车。
车里没有一点声音,又是黑灯瞎火的,用手抹了抹车身,沾了一手红绣水,像在渗血一样。
当值的人拿着风灯,找到一个缝隙,努力眯着眼细看。
谁料一块皮突然松动掉了下来。
瞬间,在风灯下,他看到火车头内有一个悬浮被吊死穿着劳工服的人就这么冰冷的看着他。
两只浑浊的眼睛里,几乎没有眼珠,都是眼白,很是渗人。
翌日,火车站被官兵围得水泄不通。
为首之人穿着军官服,仪态威严、神色冷静。
他便是长沙城现任布防官——张启山。
张启山正在轨道边来回踱步,听闻守夜人的描述,他心里大概有了猜想。
张启山身后站着一位年轻的副官,他指挥着士兵们爬上火车进行切割。
很快,一节车厢的铁皮被割出了一个洞。
张启山走进车厢,才看见昏暗的车中放置着许多棺材,不由神色一凛,眉头紧锁。
张启山:" 去将老八找来。"
张副官:" 八爷要是知道这个情况怕是不会来得。"
张启山:" 跟他说,要是不来,我就一枪毙了他。"
张副官:" 是!"
齐铁嘴被找到的身后正准备去红府找嫂夫人说说话蹭蹭金光,没想到人却直接被佛爷手下的兵直接带来了火车站。
被放下来,他就立刻算起了卦,神神叨叨了几句后顿感不妙,转身就要开溜。
张副官:" 八爷要去哪儿啊?"
张副官:" 仙人独行,家人都没有,哪儿来得家事啊。"
齐铁嘴:" 张副官,你、你这说的什么话啊!"
气恼。
张副官:" 佛爷交代,算命的要是离开就一枪毙了。"
听上去温和的声音这会儿怎么听怎么感觉森冷。
齐铁嘴被噎得说不出话,气鼓鼓的抬着手就要开杠。
张副官一句“八爷请吧”愣是让齐铁嘴将气又憋了回去,看着张副官那笑面虎的模样心里那叫一个气啊但又不得不进车厢。
车厢里有很多死状奇怪面朝下的尸体与棺材。
张启山:" 老八。"
张副官:" 佛爷,八爷,时间紧,只找到了两个防毒面具。"
张启山了抬手指了指他们。
张启山:" 你们两个带上吧。"
见状,齐铁嘴不甘示弱。
齐铁嘴:" 佛爷你这是小瞧人呢!前几节车厢我都没戴,这最后一节我也就省省吧。"
嘴硬说得就是他。
张启山也不客气,顺手就接过张日山手中的面具。
张启山:" 既然如此,我们两个戴上吧。"
齐铁嘴急了。
齐铁嘴:" 哎,不是……我不是说不戴, 佛爷你这人每次怎么都不按常理出牌呢。哎佛爷……"
听不得老八继续啰嗦,张启山带好面具就往前走。
最后一节车厢里,除了死人,还有一口巨大的漆棺。
张启山看出那口漆棺是个哨子棺,必须由张家人来打开,吩咐副官收拾出来准备安排开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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