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安娜愉快的玩了一下清洁游戏之后,炏魇也是没有再为难她了。
至于深入交流什么的,炏魇现在已经是没那么强烈的欲望了。
此前的生活已经把他榨的干干的了,就是生产队的驴也顶不住这么用啊!
于是乎炏魇便打算去看一下安然那个大小姐,听赫巫利亚说她还挺傲娇的呢,看谁都二五八万的。
“我现在要去看一下你妹妹,你要跟我一起吗?”炏魇看向安娜,问道。
安娜微微一愣,她没有想到炏魇竟然会征求自己的意见。在短暂的迟疑之后,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炏魇轻笑,“那好吧,不过你可要跟紧我哦,这里可是有好多连我也惹不起的魔物呢!触手怪你知道吧?”
看着安娜一脸的茫然,炏魇便解释道:“就是有很多触手的那种怪物,它们专挑年轻漂亮的雌性人类下手,那么多的触手,真的是无孔不入呢!”
“无孔不入你晓得吧?就是不管是屁股还是嘴巴,只要有缝隙它们就能钻的进去!”
“而但凡被它们侵犯过的人类,啧啧啧…便器你晓得吧?就你们上厕所的那个。”
安娜点点头,心里已经是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被它们侵犯过的人类基本就和便器差不多了,基本上是个生物来就可以直接上了!”
安娜脸色煞白,已经是忍不住四处张望了起来,同时也不忘用手护住屁股,她可不想变成那般模样。
炏魇轻笑,“如果不想落到那种怪物手里的话,那就跟好我。提醒一下,那种怪物可是会隐身的哦!”
说罢炏魇便不再理会安娜,直接大步流星的朝着地牢所在走去。
而安娜在环视了一下周围之后也赶忙跟了上去,虽然她觉得这未必就是真的,但万一呢?万一自己要是落到那种怪物的手中,安娜不敢再想。
来到地牢之后,让炏魇有些意外的是安然已经醒了。
炏魇的心下怪异,明明那会还睡得跟个死猪一样,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不过这也并不打紧,反正他也要把对方弄醒的。
当安然在看到炏魇的瞬间,她就吓得缩到了墙角,不会吧!自己不会也被哥布林侵犯吧?
如此想着她却是看到了紧随炏魇进来的安娜,她的神情一下子就狰狞了起来。
“安娜!我就知道是你,你个贱人果然跟这哥布林有一腿!”
安娜脸色一白,她想要反驳,但却又张不开口,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好像的确是这样。
她的心中发苦,天堂和地狱又哪有她选择的余地?只有她被选择的命运罢了!
到了这里,即便是死亡,她也没有选择的权利啊!
炏魇眉头一挑,继而看向安娜,“你确定她是你妹妹?”
安娜不敢不答,只得默默点头,“是的,安然的确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那我怎么看她一副要吃了你的样子?”炏魇故作疑惑道。
安娜苦笑,“这就说来话长了!”
见到炏魇说话安然先是一惊,继而便是大怒。
一路上她也想明白了,自己之前实在是太过胆小了,自己是什么人?是安卢山之女!
自己要是死了,这些抓她的人还能活?
起先在见到炏魇的时候她还是有一点害怕的,毕竟魔物和人可不一样。但是随着炏魇开口说话,她就没这种顾虑了。
“安娜你个贱人,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赶紧把我放了,不然父亲大人要是找过来,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炏魇撇了撇嘴,“你是真的能叫啊!你要不要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说着炏魇便是看向了安娜,“去,把她脸给我打烂!”
“你敢!”安娜还没说话,安然就先叫了起来。
“我靠!你特么挑衅本王是吧?”炏魇怒哼一声,继而将还在迟疑的安娜一脚踹倒,“你特么在犹豫什么?我数三个数你要是还不动手,我现在就把你丢到魔物堆里!”
安娜心头一震,接着便立即爬了起来,然后委屈巴巴的站在了地牢的围栏跟前。
“哎?”炏魇微微一愣,即便是邪恶去他脸上也是浮现了一抹尴尬,没…没开门吗?
“咳咳…”炏魇干咳一声,心中默念只要我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的!
“你没长嘴是吧?不知道问我要钥匙?”说着炏魇便是再度把握在了安娜的起伏之上,因为大力即便是肉身强如安娜,也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牢门打开,看着逐渐逼近的安娜,安然的脸上仍旧带着一份倔强,“不,你不能打我!我是嫡长女,你不能打我!”
“pia!”
清脆的声响响彻在地牢之中,一巴掌落下安然已经如同死狗一样趴在了地上。
虽然这一巴掌安娜留了几分力,但是还是比当日安卢山的那一巴掌狠多了。
只见安然那吹弹可破的脸蛋上瞬间便出现了五道鲜红的手指印,就跟中了血煞掌一般恐怖。
“泥…泥肿么含!”安然惊怒交加,可惜说出来的话已经含糊不清了。
炏魇也是颇为意外,怎么还没打呢就成猪头了呢?
不过他倒不是没有办法,只见其大手一挥,一道温暖的阳光洒下,宛如死狗一般的安然再度满血复活。
有炏魇的冷笑之声响起,“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嘴硬又不识时务的人,给我打,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不等安然开口说话,安娜一个巴掌又给她打成了猪头,随即炏魇又是一个光明治愈。
一时间地牢中巴掌声不断,安娜的心中也是莫名的有了一丝畅快。
近半年以来所有的屈辱,都在这一声声巴掌中烟消云散。
她的动作越发的熟练,几乎安然每恢复一次,她的巴掌都能紧随其后的落下。
足足五分钟后,随着安然又一次被打成了猪头,炏魇的叫停声也是响了起来。
“好,停!”
安娜闻言住手,看向安然的眼神已经是有了一丝变化。
炏魇来到安然的身边,再度一个光明治愈把她拉了回来,有他揶揄的冷笑之声响起,“怎样,现在认清现实了吗?”
安然痛哭流涕,在这短短的五分钟内,她感觉她已经遭受了这十几年来所有的痛苦乘以十万倍!
“呜呜…别…别打了,呜呜呜……我认清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