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一触即发,炏魇在等阶突破之后属性就迎来了一波暴涨,加上前段时间又升了一级,他的力量已经是来到了吨级强度。
就这么说吧,同等级的人类他可能拿捏不过,但一阶的小卡拉米们那绝对是一拳一个。
精英级之所以叫做精英级,那就是因为达到这个级别之后会和以前有着极其鲜明的差距。
一名拳师找准机会踹出一脚,与其他的职业不同拳脚就是他的武器,而他为了避免受到反击,也刻意挑了一个视线盲区才发动了攻击。
然而眼前的哥布林就像背后长着眼睛一般,就当他快要踹中之时,对方的突然回身直接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好,好快!”
危机降临,男人想要躲开,但已经是来不及了。
他的速度在炏魇看来就像是七八岁的小孩子一般。
没有太多的花里胡哨,炏魇只是一挥手爪,他的腿就扭曲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趁着炏魇出手的这一个空档,众冒险者想要抓住炏魇攻击后的短暂停顿而造成伤害。
各种刀劈剑砍纷至沓来,然而让他们脸色大变手足无措的是,炏魇竟然直接就抓着那个拳师抡了过来。
他们的判断是十分正确的,虽然炏魇的全属性比他们高出不少,但攻击之后的停顿还是难以避免的。
正如同十八岁的年轻人打一群七八岁的小孩子一般,炏魇虽然能够一拳一个小朋友,但在攻击之后他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躲避其他的攻击。
冒险者们的武器都锋利无比,擦着碰着就是皮开肉绽,而这也正是他们计划的那般。
只要能够持续不断的对眼前的哥布林造成伤害,迟早他们就能迎来胜利。
刀剑入肉,鲜血飞溅,沾染着同伴血液的冒险者们无不震惊,“怎么会!”
炏魇的脸上同样也是沾染了血迹,不过并不是他自己的。
倒霉的拳师被他的同伴乱刀砍死,这是炏魇也没有想到的。
不过现在却也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将手中破烂不堪的拳师再度抡起一圈,滚烫的血液四处飞溅。
有冒险者还处于杀死同伴的震惊之中,他的脸上就被滚烫的鲜血覆盖,视线模糊,他感受到了窒息般的痛苦。
“牧师!牧师呢?快治疗!”
有小队长大声的呼喊起来,他搞不懂为什么都现在了牧师还没有释放魔法,难道他们不知道刚交手的这一会儿是最凶险的时候吗?
然而他的呼唤却是没能得到回应,血肉横飞、拳影相向,男人只觉得眼前被糊上了一层血红,下一刻他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
要是在这个时候他能得到两到三个治愈魔法拉扯,那他定然能够迅速得到恢复过来,进而继续投入战斗之中。
但可惜的是期望中的治疗并没有到来,男人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看向了后方,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满眼的都是不可思议,“咳咳…怎…怎么会!”
只见此刻他们的牧师团体和法师团体,以及弓箭手们都歪七扭八的躺在地上。
而在那堆“尸体”之中,一道倩丽的身影正迎着一抹阳光看着他。
女子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而她手中的棍子却是滴落了鲜红的血液。
“你,你……”
男人的眼中满是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样做,他的意识开始混沌,男人陷入了晕厥。
战斗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当炏魇看到他们竟然没有留哪怕一个近战单位保护后排的时候,他就笑了起来。
虽然赫巫利亚也没有多少的近战能力,但她的等级却是那群人里最高的,所以她的属性值也会比他们略强一些。
在加上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炏魇的身上,他们又怎会料到刚刚救起的女子会突然发动偷袭?
有着炏魇晕眩棒槌的加持,赫巫利亚几乎是每一下敲击都能带走一个女性单位。
而当其他人有所反应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他们哪有什么反抗之力?
一棒子下去直接就是头破血流,就算不死也逃脱不了晕厥。
若是有近战单位在的话他们或许还不会这么被动,只要不是女性被敲了脑袋,以男性近战单位的体魄和反映能力,就是挨上几棍子都不一定有事。
但很可惜,他们并没有联想到这一点,而他们也是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在炏魇一手抓着一具被砍的不成样子的尸体充当盾牌的同时,他的拳脚也是没有丝毫的停歇,就像成年人打小孩子一般,直接就是一脚一个小卡拉米。
被击中的冒险者无不痛苦的哀嚎倒地,没有牧师的治疗和法师的火力支援,他们又还有什么战斗力?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周围的人就倒下去了一大片,有人也是愤怒的看向了后排,只是这一眼一下就让他如坠冰窖。
“跑啊!”
巨大的恐惧瞬间笼罩心头,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句,众人也是纷纷被击碎了斗志。
一群只有十到十四级的冒险者,他们的速度又怎么可能快过炏魇?
何况在此之前他们本就被消耗掉了大量的体力。
炏魇就像猛虎下山一样,直接将四散奔逃的三瓜两枣通通拿捏。
哥布林们直接就看傻了,什么个情况?那个女人被刺了他们自己人?
还有这个哥布林也太厉害了吧,它要是能当我们的老大就好了!
战斗结束,虽然还有不少试炼者醒着,但他们或多或少都被打碎了几处骨头,已经是没啥反抗能力了。
炏魇将两只受了伤的哥布林治疗了一下,然后便命令它们把那些人类全带过来。
而赫巫利亚也是在此刻走了过来,在无数试炼者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投向了炏魇的怀抱。
有人想要说点什么,但身体的巨痛让他难以发出半点的声音,只能是如同虾米一般扭曲在一起,任由哥布林们把他们拖拽着滑过草地。
炏魇的目光看向众哥布林,有他威严的话语响起,“你们可愿加入我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