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刘婉玉宝贝兮兮的抱着镰刀头和锄头。
被醋浸了一晚上的大花终于爆发了,“哼,我不高兴了。”他抱臂转头噘嘴一套流程迅速做了下来。
刘婉玉放下手中宝贝了一晚的锄头和镰刀头,她转过身,脑袋伸到大花身前瞅他,“大花宝宝怎么生气了啊?来,快说出来我帮你评理。”
撅起的嘴放了下来,有戏!
“快说说,我看看是谁欺负我们大花了。”
大花斜眼往下瞄她,“真的?”
刘婉玉伸手拉住他的胳膊,眼神诚恳的看着他,“真的,真的,让我知道谁欺负了我家大花,看我不把他打的满地找牙,让他一听见大花的名字都吓得屁滚尿流。”
大花的脑海里浮现娇小的刘婉玉一个过肩摔将比她体积大几倍的棕熊族兽人一把甩出去的场景,他嘴角忍不住上扬,余光发现刘婉玉正盯着自己,他连忙收敛表情。
“哼,难道我的身体不比棕熊族的兽人好看吗?”大花傲娇的问道,实际眼神却紧紧锁定刘婉玉,生怕她给出一个肯定的答复。
刘婉玉......
“你的也好看,但是看久了好像也就那样了,没人家的新鲜......”刘婉玉心虚嗫嚅。
大花虎眉倒竖,盯着刘婉玉,好像她是一个罪大恶极的负心汉。
难道,难道他的身子已经不能吸引阿玉了吗?大花顿时心慌不已。
刘婉玉坐正身子,身子往后缩去,“哎呀,我只是犯了每个女人都会犯的错误嘛,在我心里你还是最重要的,没有人能比过你,我知道错误了,就原谅我这一次吧。”艾玛,感觉越说越渣了。刘婉玉抱住大花的手臂,轻晃,“我以兽神的名义发誓!”
大花像是一个未经世事的纯情少年被渣女轻易哄回了芳心,“以后不要看那些臭烘烘的兽人的,你要是想看看我的。”说着作势要解他围在腰间的兽皮裙。
刘婉玉大惊失色,一瞬间惊慌失措的扑上去按住他的手,“别别别,你最棒,最好看,外面那些兽人哪能比上你的一分,真的,信我。”
大花噘嘴,“哼,就会哄我。”不过心里是开心了。
刘婉玉小心翼翼的移开他的手,攥在自己手中,拉着他坐下,“咱明天收麦子了,先把镰刀组装出来吧。”
“怎么组装?”
刘婉玉松了口气,总算是不纠结那一茬了,这么个醋哥惹不起,“得削个木头手柄,装上。”
大花去找了一块长木条,刘婉玉从厨房灶下巴拉出一根木炭,就着火塘中的光亮在木条上画出轮廓,“沿着炭笔画出的线条刻出来。”
大花点点头,拿起砍刀削了起来,削完后,刘婉拿了一块旧兽皮裹在外面打磨,将一些毛刺磨平。
最后将木柄装入镰刀头根部槽口处镰刀就组装完成了。
刘婉玉拿起镰刀无实物模拟了下割麦子的动作,试了没什么不得劲的地方满意的点点头,她决定,“明天,我们割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