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在他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对于酒吧，她并不陌生。
“好姐姐，要不要喝一杯？”程言看着她，眼波流转，全然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茶茶点点头，不经意地问道，“你经常来这里吗？”
服务员端来许多酒，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摆满了一桌子。
各式各样的都有。
喝过的没有喝过的，琳琅满目。
程言随意端起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喝完，他这才回答了茶茶的问题，“不，我是第一次来酒吧。”
第一次？
看他的样子，还真不像是第一次来。
“真是看不出来。”茶茶同样端起一杯酒，她只抿了一口，并没有多喝，“我还有个问题，挺好奇的。”
“什么？”
茶茶目光直直看着他，“你们到底有几个人？”
她想知道程言到底有分裂出多少人格。
根据她的了解，主人格是不知道其他人格存在的。
可是其他人格却可以互相知道对方的存在。
程言听到这话后，眸子颤了一下，惊讶过后眼神平静。
他又喝了一杯酒，坐到茶茶身边，缓缓凑近她，嘴角带着坏坏的笑容，“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要跟我..开..房。”
茶茶没有想到他竟然对这种事情这么执着。
“为什么？”她将自己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
他好像对这件事有执念。
程言道，“开了再告诉你。”
“先不说这些了，我们去跳舞吧。”
舞池中央，程言劲歌热舞，丝毫不顾忌周围人的目光。
茶茶手里端着酒，远远的打量着他。
看着他在人群中疯癫，却觉得这样的程言也别具一格。
因长的帅气的缘故，已经有不少浓妆艳抹的女人凑到他身边跟他要联系方式。
只可惜，这些人全都被程言拒绝了。
女人们离开程言身边的时候，目光总会朝着茶茶这边看一眼，似乎很是不甘。
等程言回来后，茶茶有些好奇地问他，“你跟那些人都说了什么？”
程言抱住茶茶，像一只大狗狗一样贴在她的身上。
“我跟她们说，你是我的金主，她们没钱的死了这条心吧。”
茶茶眨眨眼，有些无奈的笑了。
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
忽的，她感觉自己的肩膀一沉。
侧过头，垂眸，程言自己抱着自己睡着了。
白皙的小脸红扑扑的，一看就是喝醉了。
说好的..开...房呢。
她还真以为他出息了。
一个人的人格可以分裂出很多，但是体质是不会改变的。
即使不想醉，面对不会喝酒的身体也没有办法。
茶茶买完单后，背着程言离开了酒吧。
程言趴在她的背上，一路上，有不少路过的人回头看他们。
他们都十分好奇，茶茶一个“弱”女子是怎么将程言这个壮汉背起来的。
男背女的戏码见多了，女背男还是头一次见。
甚至有人拿出手机偷拍了几张照片，发给了伙伴。
喝酒的缘故，茶茶不能开车，只得暂时在附近找了家星级酒店，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做好这一切后，茶茶将人放到床上。
程言无疑是帅的，无论是小奶狗还是花蝴蝶，都能够完美的演绎，丝毫没有任何违和感。
茶茶伸手碰了一下他的唇瓣，又捏了一下他的鼻子，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身上还带着酒气，不算浓重，足以看得出来，他的酒量不高。
唉。
茶茶无奈叹了一口气。
说要来酒店的人是他，结果来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也是他。
茶茶爬上床，伸手帮他脱衣服。
程言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无意识的哼唧了一声。
“橙橙？”
茶茶唤他的名字，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看样子刚才应该是个意外。
茶茶重新上手，很快脱掉了他的上衣。
白皙的肌肤曝光在空气之中，虽然没有八块腹肌，但是他的腰肢很细。
不同于女子腰肢的纤细柔软，一看就很有力量感。
茶茶眨眨眼，伸手摸了上去。
“茶茶？”程言沙哑的声音响起，倒是吓了茶茶一个激灵。
她抬眸，程言不知何时睁开了眼，黑眸一动不动的紧紧盯着她。
茶茶有些心虚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如果她说刚才只是意外，他会信吗？
程言突然抱住了茶茶，恨不能让她拆骨入腹。
“咳咳。”
茶茶被他抱得有点紧，推了推， 没有推动。
程言抱着她，有些激动地说，“茶茶，真的是你，我好想你啊。”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可是他们都说没有你的消息。”
“你去哪里了？”
“茶茶，你不要我了吗？”
他的话，重重的落在茶茶心上。
她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着。
她贴近他，放柔了声线，“我在，我没有不要你。”
茶茶明显感觉到，当她说完这句话后，程言抱得她更紧了。
“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好。”
春宵一刻值千金。
喝醉了酒的程言像个莽撞人，横冲直撞，丝毫没有任何的顾忌。
清晨。
第一缕阳光洒在地平面上。
劳作了许久的两人才堪堪睡去。
等到再次睁开眼，已经下午四点钟。
茶茶打了个哈欠，转身继续睡。
胳膊不留神甩在了程言的脸上，直接把他打醒了。
刚睁开眼，剧烈的头疼来袭。
他眉头紧蹙，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眉心。
望着陌生的天花板，程言缓缓转过头。
看到茶茶身影的那一刻。
一块石头落下，还好是她。
眼神百感交集。
有惊喜，有疑惑，有愉悦亦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酒店。
只记得睁开眼就看到了茶茶，然后......
他以为是一场真实的梦境，没有想到却是真实发生的事。
“唔，你醒啦。”茶茶开口，嗓子有些哑。
昨天晚上她发声有点多，又没有及时补充水分，所以才会哑声。
听到茶茶的话，程言的心脏怦怦直跳，一时间忘了回应。
茶茶揉了揉眼，心中不免升起一些绝望，他该不会又换人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