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欢的脸一瞬间有些热,她看到男人精致的脸上带着一抹笑意,凤眸微弯,甚至带着一抹宠溺。
她抿唇,“别闹。”
淡漠的语气中带着一抹娇嗔。
薄行恹笑声很轻,声音磁性而又低哑。
下一刻,他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脑勺,直接吻了下去。
他清冷的香气混杂着麝香,霸道的将她包裹住,这个吻炽热而又绵长。
“乖,张嘴。”薄行恹声音带着一抹嘶哑,克制性感。
陆清欢颤抖了下,下意识的张嘴,薄行恹霸道的攻城掠池,她的脑袋都有些晕眩。
‘砰砰砰’车门被敲响,发出清脆响声。
薄行恹松开她,看向车窗,只见陆栖北那张英俊的脸几乎都气绿了。
薄行恹挑眉,摇下车窗,陆栖北咬牙,“放开我妹妹。”
“嗯,放开了。”薄行恹似笑非笑。
他语气温和,让陆栖北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车门打开,陆清欢下车,对薄行恹道,“你走吧。”
男人看着她微红的耳朵,唇角微勾,“好。”
两人只是说了两句话,却萦绕着暧昧而又缱绻的气息,这让陆栖北气的牙痒痒。
车子长驱而去,陆栖北看着自家乖妹妹,到底是一句重话都不想说。
他只是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事情已经解决了,还有就是你二哥有个综艺想让你陪他一起参加。”
陆清欢愣了愣,又有综艺?
“进去再说吧。”她轻轻颔首,顿了顿,“对了,谢谢你,四哥。”
微风拂过,她的发丝柔软的打着卷,她唇边带着浅显的笑容,如同夏花初绽。
陆栖北看着她的背影,最终忍不住笑了,他的妹妹这么好这么乖,怎么能够让其他人欺负了去?
陆清欢对他的想法一概不知,她走进房门,除了陆栖南以外,难得看到陆栖妄的身影。
他的病情已经痊愈,眼睛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黑发柔顺遮盖额头,鼻梁高挺,看上去冷漠又俊秀。
看到陆清欢时,他明显顿了顿。
“清欢。”陆栖南唇边带笑,温和开口,“有没有兴趣陪二哥参加个综艺?”
陆清欢语气淡淡,“二哥,我不是娱乐圈的。”
“但是你的名气可比二哥还高。”他那张妖孽般的脸上挂着笑容,格外勾人。
陆清欢叹了口气,“什么综艺?”
语气中有一些松动。
陆栖南心中一喜,自家小妹虽然看上去格外冰冷,实际上心软的不行。
“是一个演戏的综艺,你就当去玩儿就好,反正你站在那,就格外讨人喜欢。”
“最后一次。”陆清欢清澈淡漠的眼眸看着他。
“好。”陆栖南亲昵的摸了摸她的头。
“怎么没见二哥带我去。”陆栖北抱着抱枕佯装不悦道。
“你也配?”陆栖南桃花眼微眯,故意道。
陆栖北跳起来,“你也太偏心了!”
陆清欢看着两人拌嘴的场景,唇角微勾。
三人的气氛格外融洽,陆栖妄在一旁仿佛一个局外人。
他抿唇,脸色有些苍白,从前他选择的独来独往,如今却让他有种被排挤的可悲。
陆清欢和几人聊了一会儿,便回房间了。
陆栖妄起身跟上,陆栖北看着他的背影,眼眸微眯,“老五怎么回事儿?”
陆栖南唇角微勾,嘲讽道,“他今天去查了四年前在研究院的人到底是不是顾安宁,结果……查出来的结果是,是清欢。”
听到这话,陆栖北脸色微变,“他真是活该。”
话虽这么说,但陆栖北又有点担心,毕竟是自家弟弟。
“总该吃点苦头。”陆栖南抿了口茶,他们俩人的事,他们不好插手。
陆栖妄并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被哥哥们发现,他站在陆清欢门口脸色阴沉,多少有些焦虑。
他仔细回忆自己这么久以来对待陆清欢的态度,并没有好过,甚至陆清欢给自己治疗的时候他还一直在说她不好。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愧疚。
约摸过了五分钟,他才下定决心敲门。
“咚咚咚”房门规律响起,陆清欢很快打开门,看到门口陆栖妄的身影她眼眸划过一抹诧异。
“有事?”她语气微冷,对待这个五哥,她没办法有什么好脸色。
陆栖妄眉头微蹙,他的傲气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
陆清欢倚靠在门边,淡淡看他一眼。
陆栖妄深吸一口气,声音微哑,“抱歉。”
陆清欢眼眸微敛,看不出情绪,“什么?”
“之前针对你,对你态度不好,抱歉。”陆栖妄抿唇,“谢谢你治好我。”
陆清欢睫毛轻颤,“没事。”
她看上去并不想多说什么,陆栖妄的态度转变的有些莫名其妙,而且她并不确定陆栖妄是不是为了要帮顾安宁打抱不平……
“四年前你去过研究院吧。”陆栖妄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陆清欢抬眸看了他一眼,他继续道,“当年我在研究院见到一个女孩,她的数据非常准确,解决了研究院棘手的问题,我很仰慕她,但她什么都没留下就离开了,我根本找不到人。”
他顿了顿,“后来顾安宁来到家里,带着和你那天一模一样的围巾,她说她去过研究院,我就这么误会了。”
只要开了个头,陆栖妄便很顺畅的说了出来,“所以当她说你欺负她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相信了,是我没有调查清楚就盲目针对你,抱歉。”
他垂眸,手指紧紧蜷缩着,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微微颤抖的声音透露了他的紧张。
陆清欢看着他,沉默半晌,艰涩道,“我知道了。”
“你……”陆栖妄咬牙,“会原谅我吗?”
“没什么原不原谅的。”她红唇轻启,声音清冷,“我说过,救你是因为你是我哥哥。”
陆栖妄心脏一痛,“你只是为了爸妈……”
一股伤心涌上心头,他之前错的太过离谱了,这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抱歉,我会补偿你。”他叹了口气,完全没有往日冷酷和嚣张跋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