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还是面露优色。
花梨瞳继续补充:“小孩子嘛!忘性大,很快就会忘记了。”
小兰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三小只。
花梨瞳轻声:“比起这个我倒是很担心你?小兰姐姐,你真的没问题吗?
如果难受的话,我就先陪你回去,这些事情让他们大人去处理好了。”
小兰十分惊讶,花梨居然会过来那么认真的关心自己,毕竟她看起来是很喜欢旁观别人破案。
想到这里,小兰无比温柔的说:“花梨。不要担心,我没有事。更重要的是这三个小孩子,他们好像被吓到了,到现在都没有反应?”
花梨瞳:“没事的,那三个小孩子我认识。胆子十分大,过一会儿他们就会缓过来了。”
花梨瞳说到这里,好像想起了什么,掏了掏自己的口袋翻出几颗糖果。
“这是我之前还剩下的几颗糖果,吃点糖会好一些,给那些小朋友一人一颗,剩下的都是小兰姐姐的。”说完就把糖果塞到了小兰的手中。
小兰捧着手里的糖果心中一暖,开玩笑对花梨说:“哪有这样子的,姐姐是大人了,不需要糖果。还是留给你们小孩子吃吧!”
花梨瞳:“不要,姐姐是大人,我还是孩子。任性的孩子只想把她的糖果都给姐姐。当然,三个更小的孩子也可以分一点点。
不过只有一点点哦!”
小兰:“花梨,不要担心啦,我真的没有事。我之前和工藤在一起总会碰到案子,已经习惯了”
花梨:“没事就好,既然这样糖果就交给姐姐啦!
我去看里面怎么样了,有需要帮忙的。当然如果姐姐有事还可以随时喊我。
不要太感动,因为我就是这么一个乐于助人的人”
说完就偷偷溜进了案发现场,徒留小兰在原地哭笑不得。
客厅里,花梨瞳了一眼周围的人群,选择偷偷跑到柯南的旁边站着。
因为主角光环,柯南身边肯定会被所有人忽略。
柯南看了一眼挤到身边的花梨往旁边让了让没有吭声。
花梨瞳刚刚站好就听见目暮警官说:“原来如此,那么你回到这里的时候,这个男人就已经被杀了,是吗?
洋子小姐:“是的”
目暮警官:“那个时候谁和你在一起呢?”
目暮一回头,就看见毛利大叔敬了个礼,露出大白牙笑:“就是我,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先生。”
花梨瞳:摊上这么一个前同事,我想目暮警官也够操心的。
果然,看到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垂头丧气的表示:“真是的,为什么偏偏是你啊?”
毛利大叔嬉皮笑脸的说:“哎呀!不要这么说嘛!跟目暮警官一起侦办无数案件的日子,真让人怀念啊!”
?!花梨瞳捅了捅旁边偷听的柯南,小声说:“毛利大叔还有这么辉煌的过往吗?”
柯南面色古怪,看了一眼花梨:“辉煌的过往?你乐意这么认为,就那么认为吧!”
花梨:“?”
目暮:“够了,每次都是因为你的加入而让我们好像走入迷宫似的。”
毛利大叔:“嘿嘿。”
花梨听到这里下意识吐槽:走入迷宫?糊涂侦探的本领原来这么早就显现了。
吐槽完才发现,原来刚才工藤新一是在嘲讽自己。
花梨瞳转头凝视了旁边的那一小只一会儿,在心里默默记下一笔账。
不急不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然后又聚精会神的听他们讨论案情。
“不过呢,这里还真热耶,你总是把空调开的这么高吗?”目暮警官擦了擦脸上的汗,转身问冲野洋子。
洋子:“不是的,我出门的时候就应该把空调关掉了才对呀!”
目暮警官:“这样就奇怪了。”
柯南听到这里,站在尸体旁边的水痕边 ,大声说:“奇怪的不只是这样哦!警官先生。”
花梨瞳一惊:柯南是什么时候过去的?我怎么不知道?难道他自带隐身功能?
说完柯南从手中拿起放大镜,靠近地上的痕迹。
“虽然只有一点点,看这尸体的周围有湿掉的痕迹,还有凌乱的房间里中间这把椅子好好的摆着,我觉得十分不对吗?”
花梨瞳听到这里多看看了那张椅子几秒,只见(身为一个凳子,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被人用来……)
“而且在温度过高的房间里,是为了不让我们正确的推算出死亡的时间吗?”
花梨瞳看了一眼空调(别看我,我只是在磕磕战战工作,比如融化冰块什么的。)
嗯,看来柯南说的不全对。
花梨瞳思考完,发发现周围没有声音了。一抬头就看见,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还有步美围着柯南盯着他看。
嗯?等等。步美?他们这是恢复精神了吗?不愧是三小只。
柯南看到周围一群黑压压的脑袋,流了一滴冷汗:“哈哈哈。”
然后转身一本正经的对周围唯一一个小孩步美说:“不可以乱说话哦,小孩子会碍事的。”
毛利大叔听到这里一拳砸了下去:“你在说的是你自己吗?”
收拾完柯南,目暮警官来到尸体旁,问正在记录的警察:“死因已经知道了吗?”
一个圆脸的警察,抬头回答:“知道了,是这把刀致死的。”
趁着目暮警官转身问洋子小姐,这把刀的由来。
花梨瞳发动技能仔细看了(一把刺入胸口的刀,但我个人认为我非常无辜。)
一旁的经纪人,见到警察们怀疑洋子,坐不住了,他拦在洋子的身前,装作慌张的相警察询问:“难道你们怀疑洋子是凶手吗?”
目暮警官没有搭理经纪人,而是继续问洋子:“你曾经见过被害者吗?”
经纪人挺身而出,替洋子回答:“抱歉,我们可能要靠近一点才能看到究竟有没有见过他。”
见目暮警官同意以后,经纪人护着洋子小姐走到尸体旁边。
突然,经纪人一个狡猾摔倒在了地上,他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在起来的过程中,顺手从尸体上拿走了一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