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彻调侃道:“怎么,有危机感啊?”
之前的李琴就很漂亮了,哪怕是青春气息浓郁的学校里,都算是校花级别的美女了。今天的这个景佑更是重量级,精致的像是一个洋娃娃,美的都不真实。
赵彻也给景佑兑换了一个视觉干预的道具,倒是,景佑的颜值可是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这一路走来,赵彻和景佑站在一起,引起无数人回头。哪怕是师之然也有了压力和危机感。
“是啊!”
师之然点头,十分诚实的说道,“之前的小琴姐姐特别成熟,我一对比就跟小孩子一样。这个景佑妹妹更是美的跟洋娃娃一样。我……”
“别胡思乱想了。”
赵彻笑着握着师之然的手,“我只喜欢你。而且,你别看景佑弱不禁风,她可是我的保镖。”
“保镖?”
果然,任何人听到景佑是保镖,都会诧异。
“我还能骗你吗?”赵彻笑着说了一句,但是师之然依旧将信将疑。不过,很快师之然就相信了。
师之然回家,行李箱至少有四五十斤,她甚至专门加了10公斤的托运重量。这么沉的东西,师之然拖着都费劲。但是景佑却轻松的提了起来,脸不红气不喘。
“你……不累吗?我帮你吧。”
师之然有些相信景佑是保镖了,说一句天生神力丝毫不过分。
然而景佑却没有任何反应,提着师之然的行李箱就平淡的向着下面走去了。那轻快的脚步,比仅拿着一个小挎包的师之然都要轻松。
走到门口的时候,看门的大娘看到景佑都不由惊叹一句,“姑娘,你真是条汉子。”
“怎么了?”赵彻疑惑的看着师之然,师之然此时的表情就好像看到外星人一般。
“你提一下我的箱子。”
“嗯?”赵彻疑惑的走到行李箱前,猛的一提,“真沉啊!不得五十多斤?”
“沉吧?”
师之然松了口气,她以为自己的世界观出现问题了,看样子自己没问题,有问题的是景佑,“那么沉的东西,景佑姐姐提着就跑。”
“哈哈哈,正常。”赵彻笑了起来,“要么她是我的保镖呢。好了,东西给景佑就行了,咱们走吧。”
师之然、赵彻走在前面,景佑拖着大行李箱走在后面。景佑的外貌本来就不大,外加穿着也十分青春靓丽,所以,很多人都以为她是北大的学生呢。
不少人专门跑过来和景佑搭讪,想要帮她拎箱子。景佑面无表情,根本就不理会,让众人吃了个闭门羹。
将行李箱放上车,三人前往距离机场不远的会所。临近年关,这里人不仅没少,反而多了起来。三人在管家的引导下,前往了房间里。
外面人那么多,师之然也没有跑外面玩耍的心情了。
阳台上有一个长长的贵妃椅,师之然靠在贵妃椅上,赵彻则枕着师之然的腿。师之然捧着一本泰戈尔的《飞鸟集》,给赵彻读了起来。
“海水呀,你说的是什么?”
“是永恒的疑问。”
“天空呀,你回答的话是什么?”
“是永恒的沉默。”
赵彻听了一阵,便觉得十分困倦,没多久便睡着了。师之然听到了轻微的鼾声,不由笑了起来。她摘下赵彻脸上的眼镜,就这么盯着他完美无缺的脸庞。
仅仅盯着赵彻看,师之然就可以待上一整天。
晚上吃完饭,三人便准备去泡温泉。走到路上,师之然看了眼窗外。
“又下雪了!”
是的,窗外又飘起了鹅毛大雪。月光照耀下,天地白茫茫的一大片。
“咱们去看雪吧!”师之然如同孩童一般,拉起了赵彻手,不断的央求道。
“走。”
赵彻也来了雅兴。姜凝月亦不是一个浪漫的人,对于看雪、听雨这种事情,统称为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而师之然则不然,她喜欢浪费生命。她喜欢听春雨,看冬雪,哪怕是秋天的落叶,她都能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一整天。
二人走在前面,景佑远远的在后面吊着,既不走远,也不跟紧。
在会所的外面,已经有不少人。不过会所里大多都是成熟的商人,他们行色匆匆的路过,对于冬雪并不稀奇。
师之然站在公园里,伸出双手,捧着下落的雪花。
“你们那儿有雪吗?”
“有,但是很小。”师之然笑道,“与其说雪,不如说是雨。撒盐空中差可拟。”
赵彻握着师之然的手,“未来我带你去北国,看茫茫大雪。去大洋,与海豚同游。去大漠,看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好!”
师之然笑着看向赵彻,“我给你念首诗吧!”
“洗耳恭听。”
师之然盯着赵彻,轻声说道:
“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致橡树》。
是赵彻兑换出来的现代诗,当初的赵彻不知道这个网友就是自己绑定的第三个人师之然,但是却发给她的一首现代诗。
现在从师之然的嘴里说出,深情款款的念给自己听,这种感觉赵彻无法用言语形容。
此时此刻,这就是一首表白的诗歌。是师之然在借这一首《致橡树》向着赵彻表白。
她应该筹备的很久,亦或者这首《致橡树》她诵读了很久,每一个在字符里都充满了感情。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有男人能够抗拒这么一个少女的深情表白吗?
赵彻微笑着等待着师之然的念完整首诗,回应道:“我也送你一首诗吧。”
“好!”师之然仰着头望着赵彻。
“新雪初霁,满月当空。下面平铺着皓影,上面流转着亮银。”
师之然眨眼望着赵彻,新雪初霁倒也不恰当,雪还在下呢。满圆当空,倒是不错,皓月与雪景,的确美不胜收。
这是赵彻的即兴诗吗?
刚开始师之然还有心思品鉴一二,但是这一句出现,就是绝杀。
“月色和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