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人听她的解释,村民们反而更加愤怒了。他们指责安淑妍和姜生禹是骗子,是拐骗犯。
他们越说越激动,甚至开始推搡起安淑妍和姜生禹来。
在南江王城的另一边,安淑妍和姜生禹正面临着村民们的指责和误解。
他们被指责拐走了范家的女儿范琳琳,而范家则声称他们的女儿失踪了,是被安淑妍和姜生禹带走的。
“你们这两个拐骗犯!”范家的夫妇愤怒地喊道,“你们拐走了我们家的女儿,现在还来欺骗我们!”
安淑妍竭力解释,“我们真的没有拐走你们的女儿!我们只是来寻找摄政王的女儿!”
但是,哪怕安淑妍一直大声喊着,可是村民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一样,一直说他们两个人是骗子,根本就听不进任何话。
在这个危急关头,一个小孩突然间站了出来。他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眼中闪烁着聪明的光芒。
“我可以证明他们没有拐走范琳琳!”小孩大声说道,“我那天正好在附近玩耍,看到了范琳琳被一个陌生人带走的情景。”
“那个陌生人看起来很可怕,他威胁范琳琳不要出声,就把她带走了。”
范家的夫妇一听这话,顿时脸色大变。他们开始逼问小孩,“那个陌生人是长什么样的?他们带范琳琳去哪里了?”
小孩犹豫了一下,然后回答道:“那个陌生人长得很高大,脸上有一道疤痕。他带着范琳琳上了一辆马车,然后马车就驶走了。”
范家的夫妇一听这话,顿时昏了过去。
他们知道那个陌生人是他们家的仇人,是他们故意拐走了范琳琳,企图制造一起冤案来陷害安淑妍和姜生禹。
范家夫妇对着小孩的家人破口大骂,毫不留情地指责他们故意隐瞒真相,妨碍他们寻找女儿。他们言辞激烈,丝毫不顾及形象和颜面。
“你们就是看我们不爽,所以才故意不说实话!”范家夫妇大声吼道,“你们就是见不得我们好,所以才故意拐走我们女儿!”
小孩的家人也不甘示弱,回敬道:“你们瞎说什么?我们怎么可能拐走你们女儿?你们自己心生歹念,想找茬儿罢了!”
两方人马吵得不可开交,互相指责对方故意隐瞒真相,互相攻击对方的品德和动机。
安淑妍见状,觉得必须等他们吵完再说。她站在一旁,静静等待时机。
等他们吵完了之后,安淑妍才站出来,平心静气地说道:“大家先冷静下来,听我说一句话。”
众人见安淑妍说话,逐渐安静了下来。安淑妍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都很着急,但是我们需要冷静下来想想办法。”
范家夫妇听到这话,顿时有些不满。他们觉得安淑妍是在偏袒小孩的家人,故意拖延时间。
“你是什么人?”范家夫妇冷冷地问道,“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的事?”
安淑妍不卑不亢地回答道:“我是南江王的人,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找摄政王的女儿。我知道范思思并不是你们的女儿,而是被你们拐走的。”
范家夫妇一听这话,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激动起来。他们大声否认,并指责安淑妍污蔑他们。
周围的村民们并没有被安淑妍的说辞所说服,反而纷纷指出范思思与范家夫妇的长相差异,声称范思思美丽可爱,而范家夫妇相貌丑陋,根本不像是亲生骨肉。
“这么漂亮的娃,肯定是偷人家的孩子!”一个村民直言不讳地说道。
范家夫妇听到这话,顿时脸色铁青。他们为了保住秘密,开始对那些说出真相的村民采取行动。
“你们不要乱说,小心我让你们好看!”范家夫妇恐吓道,“谁要是再敢乱说,我就跟他拼命!”
然而,安淑妍却不会被他们的威胁所吓倒。她早就有防备,让人把范家夫妇隔离开来,以免他们对村民们造成伤害。
“其实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范思思是不是你们的孩子。”安淑妍提出了一个建议,“滴血认亲。”
范家夫妇一听这话,立刻拒绝了。他们心虚地说道:“我们才不认这个亲!我们根本就没有孩子!”
安淑妍看到他们的反应,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知道范家夫妇之所以拒绝滴血认亲,是因为他们心虚,不敢面对真相。
“你们不敢滴血认亲,就证明范思思不是你们的孩子。”安淑妍揭露道,“你们心里有鬼,根本不敢去做这个测试!”
范家夫妇开始耍赖,他们大声嚷嚷着这是他们家的家事,跟外人无关,别人不该管这么多。
他们企图强行把范思思带回家,但是被安淑妍制止了。
“这是他们的家事?”安淑妍质问道,“如果是家事,为何范思思会被虐待?为何他们会拐走别的孩子?”
周围的百姓也纷纷表态,他们支持安淑妍的立场,要求范家夫妇当众做一个滴血认亲的测试。
“如果范思思不是你们的孩子,那么我们就要上报官府。”一个村民代表所有人的意见,“你们虐待孩子,拐走别人的孩子,这是大罪!”
范家夫妇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他们急忙辩解,说他们并没有偷孩子,也没有虐待范思思。
“这一切都是村民们在污蔑我们。”范家夫妇大声喊道,“我们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情!”
范家夫妇见势不妙,仍然不肯放弃,他们竟然开始纠缠起范思思来,想让范思思帮他们说话。
“范思思,你快告诉大家,我们对你多好啊!你快告诉他们我们不是坏人!”范家夫妇大声嚷嚷着。
范思思一直站在旁边,安淑妍一直在观察她的反应。她发现范思思异常的冷静,与一般孩子的反应大相径庭。她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范思思显然是个聪明绝顶的孩子,她懂得审时度势,但在此刻却没有半点展露。
她没有将自己伪装成受害者的形象,反而将怨气和痛苦深藏心底。
她没有控诉范家夫妇对她的种种虐待,而是表现出对他们的养育之恩感激不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