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静一说林晓婉立马明白是什么意思,这个年代小地方的人很多都没有穿文胸的意识,小姑娘倒还没所谓,可结过婚哺乳过的女人就会像是灾难一般。
没有型了不说,还下垂的厉害,就算是身材再好也很难把衣服穿好。
此刻听到孟静这话林晓婉心头动动,拉过孟静小声道:“嫂子,你觉得这小衣裳穿着感觉如何?”
“挺好的,刚穿的时候感觉有点勒的慌,不过穿习惯以后就舒服的很,尤其是大幅度活动的时候,也不用担心会甩啊甩的,还有马上夏天了,往年为了不让人看出来我都得穿两件衣服去遮挡,又闷又热不说,还挡不住什么!”
“那得多难受啊,嫂子,你等着,再给你拿两个去,这次是新款,嘿嘿!”
上一次去粤州林晓婉也没想过拿这个来卖,可看着她送出去的几件反响都不错,这次林晓婉就特地拿了一批货回来。
只是货虽拿回来了她却一直没好意思拿出来卖,毕竟现在人还是保守的,这种私密的衣服光明正大的摆出来卖确实怪难为情的。
“呀,这个怎么这么厚啊?”
“加厚的,里面有一层海绵,这种是当下最新款,有非常好的聚拢效果,就算是平平无奇的女同志也能有漂亮的曲线,你看我,是不是很好看?”
侧过身子,林晓婉将她近乎完美的曲线展现给孟静看。
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原主身子因为营养不良又瘦又干瘪,像个大头娃娃似的。
经过这两个月的调理保养,加上每天早上晨练,如今林晓婉的身材跟从前判若两人。
尤其是她的胸部,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段时间席锦成天天晚上孜孜不倦的磨蹭着,居然二次发育一般,竟也有了模样。
再配合新款的内衣,她的身材几乎无可挑剔。
“呀,真是不一样了呢,上次你开业的时候我瞧着没现在这样啊,这也太神奇了!”
“嘿嘿,是吧,这两个你拿着,晚上回去试试,我敢保证你一定会惊喜的!”
“成,我晚上试试,晓婉,你这个东西这么好为什么不挂出来卖呢?”
“能挂出来卖吗?感觉怪不好意思的!”
这段时间她都是有人来买衣服她偷偷介绍一下,愿意要的就买,不要的她也不强求,可如果要直接挂出来多少还有点难为情。
而且她也怕被一些老古董找上门来说她伤风败俗,到时候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
“也是,这种衣服确实……要不这样晓婉,咱不挂出来卖,你要信得过我你给我拿几条,我去单位帮你问问看看有没有人要,这东西穿的人多了再拿出来卖也就没什么难为情的了!”
“行啊,嫂子,你看要不这样……”
想到从前的那些微商,林晓婉想要试试看,孟静是从小就在县城长大的,人脉广,认识的人多,加上胡先民的原因,她在普通人心里的可信度也比较高,如果让她做代理,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将自己的想法跟孟静说了一番,林晓婉又道:“嫂子,咱还以本职工作为主,这个你就带着卖,能卖就卖,不能卖也没关系的!”
“行,我去试试,反正这东西也不贵,关键是好用,我觉得你的法子能行!”
“成,我先给你拿一些带回去,到时候就算卖不掉你再给我拿回来就是,反正不会亏本,只是这个卖价你一定得记住了,拿一条和拿二十条一百条的价格都是不一样的,这个一定不能混了!”
“放心,那不能错!”
送走孟静,林晓婉拿出本子出来开始写起家纺城的计划书。
虽然还不确定罗穆青那边是不是一定能成功,但林晓婉有预感这个家纺城一定能搞起来。
即便政府那边不支持欧新民肯定也会想办法搞起来,她这里也有个十几万,只要欧新民需要她可以拿出来入股。
刚写了一半门口突然传来一道自行车的铃声,林晓婉抬头看去就见欧新民正坐在自行车上,单脚点地看着店里的林晓婉。
“欧总?您怎么?”
嘿嘿一笑从自行车上下来,欧新民阔步走进屋里。
“我回去以后越想就越兴奋,罗科要上班,也不能一直陪着我,我实在坐不住就想过来找你聊聊这个家纺城的事。”
“这倒是巧了,您看看!”
将才写了一个雏形的计划书递过去,林晓婉笑道:“我不知道罗科那边能不能通过,但我知道欧总您一定会感兴趣,所以我就提前先写了一个计划书。
如果平县政府这边没兴趣的话或许我们可以自己搞一下,木城没有别的什么优势,但有一点却很便利,就是它的地理位置。
它不但是三省交界,木城火车站还是很多城市的中转区,也就是说很多城市的火车可以直达木城,这就大大的提高了运输便利!”
“不错,这也是为什么我会考虑来平县投资的原因,当然穆青也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我还是看重了木城以后的发展。
这样一个地理条件优越的地方国家肯定会大大力发展,那我们作为先驱者,一旦木城发展起来,我们这些先过来的先驱者定然会是最大的受益者!”
林晓婉不住点头,“不错,所以我才写下这个计划书,如果平县政府不同意只要欧总还有兴趣,我林晓婉愿意尽全力支持欧总,我是没有那么多钱,但有多少力我就出多少力!”
“好,有晓婉你这番话我这趟就算没白跑,不过我相信穆青肯定能说服平县政府,我相信他有这个能力!”
看着欧新民对罗穆青信心十足的样子,林晓婉不禁好奇的问道:“欧总,您跟罗科长是好友吗?”
“我跟他么……与其说是好友,不如说是家人。他其实是海市人,从小跟我一个院子长大的,那会儿我们大院里有不少孩子,父母工作都忙,也都顾不得我们。
他是最小的一个,性格也内向,总被人欺负,我护他几次,他就一直跟在我后面转悠,他性格虽然内向,人却极聪明,不过我参加工作后就搬离了那个大院。
之后我们的联系也就少了,除了每年过年的时候双方父母一块聚聚才能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