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到这番话,楼齐勇便是一怔,紧接着嗤笑了起来。
“既然你不放过我,我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不过什么当世第一人的名头,我才不相信呢。你才多大一点年纪,从娘胎里面练功,也不可能拥有那么强大的实力!”
“想要凭你一个人,扫平我们血巫教,简直是痴人说梦!”
“我们血巫教传承上千年,底蕴无比的深厚!更别说,还有黑巫教和鬼巫教等等巫门传承,同气连枝!”
“这些巫教的宗门,虽然平常不怎么联系,但是在我血巫教面临生死危机的时候,还是不可能不出手相助的!”
“更何况,我们血巫教的背后,可是巫门这样的一个庞然大物,有着巫门坐镇,你想要动血巫教,实在是妄想!”
楼齐勇目光中充斥着浓浓的戏谑和讥讽,不屑的说了起来。
“你根本就不可能拿我们血巫教怎么办,就凭你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做到!”
“识相一点,尽快放了我,不然你去血巫教只是送死而已,有去无回!”
听到楼齐勇的话语,向卓顿时冷哼道:
“还有我呢,老大不是一个人!”
“你?”
楼齐勇听到这话,脸上泛起了无尽的不屑和戏谑之色:
“你就连一个火甲,都奈何不得,还敢说要去血巫教总坛闹事情,别开玩笑了。自不量力!”
向卓顿时肺都气炸了,脸色难看了起来。
因为楼齐勇说的是事实。
“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陆羽沉声喝道。
接着目光冷冷的看向楼齐勇。
对于楼齐勇的话语,陆羽并不放在心上。
所谓的血巫教,还有后面的巫门来说,陆羽随手便可以收拾。
但是楼齐勇如此聒噪,一路上挑衅,一点都不老实,时刻琢磨着逃跑。
陆羽心中有些厌恶了起来。
而楼齐勇看到向卓住口之后,顿时愈发的得意了起来,还以为陆紫极不过如此,已经怕了,变本加厉的挑衅道:
“哈哈,我们血巫教的少教主,最是喜欢年轻美貌的女子。而且擅长各种手段调教,喜欢折磨女子取乐子。”
“那个樊若芙我也看到过,长得是如花似玉,端的是美貌惊人。落到我们少教主的手中,那还有一个好?”
“现在恐怕翻来覆去,不知道玩弄了多少遍吧,或许现在已经就不行了!”
“哈哈哈,要是你们识相点,放了我,我还能求个情,把尸体扔给你们呢……”
陆羽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一道寒光闪过。
紧接着一道血色的金莲,浮现了起来,瞬间钻入了楼齐勇的眉心。
“啊啊啊……”
下一秒,楼齐勇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发出了痛苦凄厉的惨叫声,整个人如同蛇类动物一般,扭曲了起来。
身上更是燃烧着虚幻的血色火焰。
这火焰并不不会杀死他,甚至就连他的衣服都没有烧坏。
但是却能够折磨他的肉体和灵魂,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无比的清醒,昏迷都昏迷不过去。
一时间,楼齐勇痛不欲生,指甲在山石之上疯狂的挠着。
短短时间就抓出了几道深深的爪痕。
“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啊,饶命,饶了我,饶了我……”
楼齐勇拼命的大喊了起来,眼睛血红,脸孔扭曲狰狞至极。
……
而与此同时。
血巫山的顶部,一个巨大的苗家山寨,若隐若现。
没有其他怪异的地方,只是看起来大了一点,平平无奇。
但是方圆几百公里内的人,都对这里噤若寒蝉,敬畏无比。
因为这里就是血巫教的总坛!
血巫教立足几百年以来,威震一方,不知道咒杀了多少的人。
尤其是那些诡异的蛊虫,更是令人不寒而栗,惊惧到了极点!
一个个死在蛊虫之下的人,尸体都是可怕无比。
要是就是肿胀的如同肥猪一般,要不就是干瘦如柴,黝黑无比。
或者一个个可怕的蛊虫,如同蛆一般,在毛孔中钻来钻去。
如此可怕的血巫教,自然成为了绝对的禁地!
哪怕有人出几十万的价钱,都没有导游肯带着他们上山。
而在血巫教的一个角落的屋子之中,却是关押了很多人。
清一色的都是年轻貌美的女生,十几二十多岁,青春洋溢,容貌不俗,或清纯或妩媚或高冷。
不过这些年轻女生,却是一个个脸色苍白,娇躯颤抖,眼眸中充斥着无尽的恐慌和惊惧的神色。
每一个人都是如同惊慌之鸟一般,慌乱到了极点,恐惧到了极点!
她们都是被血巫教的人掠夺来的。
绝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没有武功,没有修炼过术法。
更加没有修炼过什么古怪神秘的蛊术。
她们的人生轨迹,本来是平平凡凡,读书结婚生子……
可是现在,却是突然被打破了,被关押在了血巫教的后山之中,面临未知的命运。
尤其是她们想到出去的女生,全部都没有回来,更是心中惊惧到了极点。
“呜呜呜……”
一时间,哭声弥漫开来,整个屋子里面,哭声一片。
“呜呜呜,我们,我们会不会死啊,小红昨天出去了,现在都没有回来……”
“妈妈,我只是出去旅游一下,为什么会面临这样的情况啊,绑架,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还有哪些可怕的虫子……”
“啊!那些虫子,哪些虫子,直接把我旁边那个司机师傅,活生生咬碎了。我,我……”
“……”
一个个年轻女生的脸上,都是充斥着惊惧和不安,诉说着她们的害怕和痛楚。
而一个角落之中,樊若芙抱住双腿,蜷缩在那里。
并没有和她们一般哭哭闹闹,但是俏脸也是苍白的无比,没有多少血色。
看着这些哭哭啼啼的女生们,樊若芙叹了一口气,哭泣是改变不了什么的,只会浪费力气。
“可惜,我的修为被封锁住了,不然也许有机会逃出去……”
樊若芙目光沉思了起来,陷入了回忆。
那一天,那些血巫教的人,凶神恶煞的冲进去了药王谷,见人就喊打喊杀。
她爷爷药王谷谷主樊兴昌,都被那些人打伤了,九巫鼎也被抢走了。
甚至,自己也被那人随手攻击了一下,就昏迷了过去。
醒来,便已经躺在这个小屋子了,体内的真元,如同一潭死水一般,根本运动不了。
在这里,隔三差五就有新的年轻女孩抓过来。
然后时不时便有人被带走。
带走之后,就回不来了。
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樊若芙不敢去想,只知道是一个很可怕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