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道人和向卓,也是为刚才的一幕震惊。
不同的是,清平道人因为陆羽丹药的玄妙,药到病除而震惊。
而向卓却是因为陆羽那么轻飘飘的一跺脚,结果那些蛊虫,就那样简单的被除掉了。
成百上千只蛊虫,一个没有漏掉,直接被震杀当场。
而向卓骇然的发现,旁边的一个水杯,里面的水,都没有震动一丁点。
这样恐怖的掌控能力,细致入微,实在是令他震惊到了极点!
不愧是老大啊!
当世第一人!
而樊兴昌看到折磨了自己这么久的蛊虫被陆仙尊轻而易举的解除之后,也是感激到了极点。
“陆仙尊!大恩不言谢!您以后就是我樊兴昌的恩人了!”
樊兴昌声音颤抖,眼眶通红,激动的说道。
而遥远的血巫教。
“是谁弄死了我种在樊兴昌身上的蛊虫?”
一名浑身缠绕着不祥血色气息的声音,发出了阴恻恻的笑声:
“没想到这么快,樊兴昌还真的是请到了高人!”
“不过,无关紧要,我的大计就快成功了!桀桀……”
另外一边,药王谷内。
陆羽分给了樊兴昌和清平道人,一人一葫芦太初湖水药液。
两人喝了之后,浑身的伤势,顿时恢复了过来。
而清平道人的修为,赫然已经突破到了武尊入门。
樊兴昌也是功力全部恢复过来,甚至隐隐更进一步。
两人看向陆羽的目光,愈发的崇拜和感激了起来。
“血巫教,怎么回事?”
陆羽看着那些诡异的蛊虫,眉头微挑,询问了起来。
“启禀陆仙尊!”
樊兴昌恭敬的站在陆羽的身前,诉说了起来:
“药王谷与血巫教历来便不对付,好几百年都是仇敌了。百年前血巫教被药王谷先祖打败,并逼的他们不能出山。”
“但谁知这任血巫教教主不知得了什么造化,实力不俗,现在居然已经是武圣巅峰的存在。于是出关,悍然撕毁约定,直逼药王谷,抢走九巫鼎,并带走了我孙女樊若芙。”
说到这里,樊兴昌的目光之中,充斥着无边的愤怒和痛恨之色。
血巫教竟然不守约定,而且还差点将药王谷灭门,死伤了百多名弟子和长老。
而且药王谷的至宝九巫鼎,以及孙女樊若芙都被血巫教抢走了。
而旁边的清平道人,也是愤愤不平。
他也同样被血巫教痛打了一顿,要不是修为大进,恐怕已经死了。
陆羽神色平静,淡淡的问道:
“九巫鼎是什么?”
樊兴昌脸上露出了一些犹豫之色,接着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恭敬的看向陆羽,道:
“禀告陆仙尊!九巫鼎是很多年前,巫门门主有求于我们药王谷先祖,留下的一件宝物!”
“九巫鼎来历不凡,据说出自一名真正武神强者的手笔,可算得上是真正的宝贝。这也是巫门几大法宝之一!”
“血巫教和巫门有一点点关系,这次血巫教教主对我药王谷出手,一方面是为了报仇,一方面也是因为想要用这九巫鼎,取悦巫门了!”
樊兴昌目光看向陆羽,接着说道:
“本来我还想将这一个宝鼎,献给陆仙尊!不过陆仙尊一直没有回来药王谷。”
似乎看到陆羽不置可否的神色,樊兴昌苦笑了起来:
“这九巫鼎虽然是真正的宝物,可是我们药王谷,现在已经发挥不出来他的作用了,留着也没有用处!”
“不过现在,已经被血巫教夺走了,说不定已经献给巫门了,说这些也已经没有用处了!”
陆羽目光平静,并不在意这一点。
药王谷早就已经是他麾下的势力了,而九巫鼎也就是自己的东西。
如果对自己有用的话,那么无论在哪里,自己都能够拿回来了。
谁敢拦着,一剑就是了。
理直气壮!
至于九巫鼎和血巫教,巫门,陆羽只是有些兴趣而已,也仅仅是一些而已。
扑通一声!
樊兴昌跪在了地上,朝着陆羽恭敬的磕头道:
“陆仙尊!求求您,求求您看在我们药王谷栽培灵药的份上,救救我孙女樊若芙吧。求求您救救若芙吧!”
神色之中,充斥着浓浓的哀求之色。
而旁边的清平道人,看到这一幕,也是不忍心的帮着求情道:
“师尊!樊兴昌谷主这些时日以来,一直用心培育您给予的那些灵药种子,也算是有功劳有苦劳了,如果您有时间,不妨去救救樊若芙吧。”
而向卓目光也是看向陆羽。
陆羽沉吟半晌,点了点头。
现在他反正也是带着向卓游历,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灵脉,或者是对自己都有用处的天材地宝。
而那九巫鼎,似乎有几分玄妙。
还有,药王谷是自己麾下的势力,樊若芙也算是他的人,结果那血巫教竟然闯入他的地盘,对他的人动手,那就不可原谅。
“去会会血巫教吧,我对那九巫鼎和巫门,倒是有几分兴趣!”
而樊兴昌听到这话,顿时大喜。
而清平道长随后带着陆羽前往种植灵药的园子,一路上毕恭毕敬的请教了许多炼丹的难题,而陆羽也随口答复,不假思索。
清平道人发现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陆羽随口一个点拨,便如同醍醐灌顶一般,不由得神色之中,充斥着浓浓的喜色,以及崇拜和狂热。
师尊真是神人啊!
接连走了十几个种植灵药的园子之后,陆羽的储物戒指,都几乎满了。
陆羽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们做的不错!”
“多谢师尊夸奖!”
听到陆羽的夸赞,清平道人高兴的回复道。
而旁边的樊兴昌也是松了一口气,陆仙尊满意就好。
也不枉费这一年来的心血。
随后,陆羽便在清平道人和樊兴昌等药王谷人恭敬的目光之中,带着向卓,前往了血巫教所在的西南地区。
下了飞机,还转了几个车站,花了大半天时间,才来到了血巫教所在的城市。
刚一下了客车,便有一名向导走了过来,操着一口西南风格的普通话,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