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个个毫不迟疑的如同凤初七那般,召唤出自己的神兽骑上就开始飞跑,此时再也没有舍不得将神兽拿来当坐骑了!
而就在凤初七一行人离开不久,就在虐杀掉姬常月等人的小水潭边,急速的飞掠来一队人。
当他们发现被虐杀在小水潭边的姬常月和其他几人等人,个个的脸立时阴沉下来。
随着一名黑衣男子缓步走来,其他人赶紧退在一旁,身子更是几不可见的浑身轻颤起来,个个低垂着头都不敢说话。
“哼!连我姬子夫的妹妹都敢动,简直是没将我北阡帝国学府放在眼里,马上去给我查,这些天有哪只队伍或是人在这附近出现过,全都给我抓来,我一定要将杀害我妹妹的凶手碎尸万段。”
看着自己死不瞑目的妹妹,和那被虐杀得惨不忍睹的尸体,姬子夫双目立时就红了!
轰的一声巨响,他一挥裙一拍就拍出个十来米的大坑,将死不瞑目的姬常月等人全都埋了进去,同时四下搜索有可能存在的凶手痕迹,随后目光望向北方,也带人追了下去。
敢向他北阡帝国学府下战书的人,他姬子夫从来就不会放过。
狂风,肆意的吹着。
雷鸣阵阵,一道闪电劈下,几乎划破整个长空。
紧接着,倾盆大雨狂肆而下。
此时,骑着神兽足足飞驰了一日一夜之后,因为突然而来的暴雨而不得不躲在一个山洞里避雨的众人,很是感叹连老天都在帮他们。这一阵雨下下来,掩去了他们所有的痕迹,恐怕就算那姬子夫想追也不一定能追得上他们吧?
与北阡帝国早晚都有一战,只是如今他们的整体实力还不够强,不想与他们那么早对上。
所以大家都明白实力的重要,一找到暂住的地方之后,除了轮流防守的人之外,其他的全部沉入修炼。
这其中,不得不说跟着一名高品炼药师的好处,丹药无限提供,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以后他们采集到的药材都交与她,他们这辈子从未如此奢侈过。
对于他们来说,药材拿来没什么大用,还不如向凤学妹换取成丹的好。
至于换取积分什么的,就用其他东西来代替好了!
三天的时间,在众人疯狂的修炼中转眼即过。
内府学长们也逐一从修炼中醒过来,随后分批轮流出去寻找药材或是魔兽内丹,皮毛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为玄天门大赛换取积分做准备。
只是,不管他们如保忙碌,目光都不时飘向在这山洞里临时开凿出来的一个洞中洞里。
在里面,凤学妹正时寸步不离的守着那些人手中救回来的美男子,除了进入山洞时给他们丹药简单的吩咐之外,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过。
其实他们始终有些搞不懂,看那天的架式,凤学妹应该很讨厌那名红衣妖孽男子才对,只是为什么?自从他对她咆哮晕厥过去之后,凤学妹望着他的目光就变了呢?
一回走来,她都痴痴的望着他,不时闪过浓浓的爱意。
他们有心想问这名男子的身份,只是凤学妹一直守着他没有出来,他们可不敢进去问,所以就算心中再好奇,他们也忙自己的,并没有去打搅她。
而此时,在洞中小洞里,凤初七望着躺在她临时劈出来的石床上,依然沉睡不醒的男子,心中开始担忧:“醉,都三天了!你怎么还不醒呢?”
纤手划过那令她痴迷的那眉,那眼,凤初七担忧的心浮上几许焦急。
按理说,就算他的伤再重,依她给他吃下的丹药和这几天来不停用银针刺穴术为他疗伤,他腹部的伤口都开始结疤要好了!也是时间该醒了啊!怎么他还没有动静?一直沉睡不醒呢?
魔音那个大魔头,千年前与邪帝大战都能不死,她不信他会那么轻易的就放弃或是灵魂自暴,冷静下来之后她才发现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阴谋,难道他是想以这样的方式让醉沉睡不醒,惩罚她么?
“阿七……”
正当凤初七胡思乱想,越想越心慌之际,耳畔突然响起一声深情的呼唤,虽然声音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她还是听见了!
凤初七顿时浑身一颤,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抬眸望去,果然不知何时他已醒来,半靠在石床上,此时正对着她如梦如幻的笑着。
大脑中轰然一声,顿时一片空白,凤初七的眼中心中,整个世界好似就只有他久违了的温暧笑容,再也不见其他。
“阿七,我回来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我回来了!凤初七鼻子不由一酸,眼眶已开始泛红。
是醉,真的是醉他回来了!是他回来了!
对上他纯黑如墨的狭长凤眸,凤初七笑得无比傻气,心中久久翻腾之后这才稍微平静了下来。
没有见到那双腥红充满魔气的双眸,凤初七终于大松了口气,不由暗自猜测,难道她猜测错误?魔音那厮真的灵魂自爆或是真的放弃这躯身体的抢夺,他是真的消失了?
一想到这儿,不知为何她心里竟然莫明其妙的浮上一抹淡淡的失落。
她在失落什么?
在失落魔音那厮真的消失了么?
凤初七狠狠的甩了甩头,将那奇怪的念头甩去,醉能归来是她最为高兴的事,她还失落个毛啊!那大魔头如果真的永远消失不是她一直期盼的事吗?
“怎么了?阿七难道不想见到我吗?”
没有放过凤初七的那一抹失落,原本痴痴望着她笑得无比温润幸福的火留醉脸上的笑容突地一僵。总感觉他这一次醒来,邪的眉宇间多了一抹化不开的忧愁和多了一些不该有的奇怪情绪,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不,一定不是那样的,这个念头才刚升起,就被火留醉立时抹杀掉。
凤初七心中一凛,赶紧将那些莫名的心思深藏到心底,永远不要再去翻动。猛地扑进火留醉的怀里,将他死死抱住,将头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一阵猛噌:“醉,我的醉,你终于回来了!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离开了!好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