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马勇次郎用绝对的实力碾压了众人,这种绝望的感觉浓郁到令人窒息!
正当范马勇次郎打算结果众位达人享用他们灵魂的时候,一股可怕的气势忽然从后方传来!立马扭过身去!
只见那金发长髯无风自动,那老者健壮如山岳,面似不动明王威武至极!浑身上下恐怖的气势饶是此刻的范马勇次郎都有些吃惊!
馆长口中白气溢出,他低声呢喃道。
“诸位,辛苦了。”
话音刚落,馆长仅仅是抬脚踏步,脚下似乎缩地成寸,眨眼间便来到了勇次郎的面前!后者似乎没有反应过来,那赤红的拳头便已然落在了它的面门之上!
拳头深深嵌入脸颊,直到整张脸都彻底变形!
下一秒勇次郎的身躯便急速向后飞去,而馆长再度踏步,几乎是瞬间就来到了勇次郎的身后,又是一拳砸在了他的脸颊之上!每一拳看上去都十分缓慢,可偏偏就是这样的拳头让它躲都躲不了,更是无法招架!
馆长双目精光四射,对着勇次郎打出无数连击,将其身躯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扁舟那般打得摇曳不止!
被激怒的勇次郎顾不上防御,直接顶着馆长的拳头对着他打出一记十分熟悉的招式!
碎肉!
馆长瞳孔一缩!身体下意识的做出反应,可即便如此肩膀依旧被削掉一大块肉!不知是疼痛还是忌惮,馆长的脸颊赫然滑落一滴冷汗!而范马勇次郎也趁此机会对馆长发动了疯狂的反击!
每一拳都有着击碎山岳的巨力,这样的拳头馆长也不敢硬接!只能用柔劲不断的化解,馆长的动静之气来回变换,用静之柔劲化解攻击后并存入体内,再通过动之刚力将其打出去!理论上来说范马勇次郎所有的攻击都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但是这有一个前提!馆长的身躯能否承受住勇次郎打来的力呢?
是可以的,但是无法承受太多。
此时的馆长就像是用五层初阶的实力在挑战一个六层高阶的对手,他是相当吃力的,此刻的馆长已经没有丝毫留手了,他发动自己最强的招式,涅槃寂灭!将身体能力短暂的提高十倍以上,这一招会给自己带来不可逆的伤害,但现在的他根本顾不上这么多了!
只要能击败,能解决眼前的敌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勇次郎越打越愤怒,现在的他是被膂祸主导精神,而膂祸的武技只有那么简单却杀伤力极为可怕的四式,他无法理解那些武术,更不会清楚其中的原理,现在的他感觉自己正在被戏耍!无比的愤怒!
对着馆长的胸膛轰出一道碎肉,后者全力化解,勇次郎猛地踏脚!全身上下无数血气四处喷溅!化作道道巨蟒对着馆长撕咬而去!
馆长架起双臂画出一道流水制空圈,将这些血蟒尽数击碎,随后踏碎地面猛然冲向范马勇次郎!无数拳罡铺天盖地如雨点般朝着它的身躯落下!而范马勇次郎也不甘示弱,鬼神十三手赫然发动,与那无数拳罡疯狂对碰,范马勇次郎的劲力似乎取之不尽,双臂掀起的狂风霎时间将周围的烟尘一扫而尽,那血红的掌印与泛着金光的拳罡相继对碰,噼啪的爆炸声不断响起!
烟尘刚刚激起又被二人挥动的气流给吹散,烟尘气浪层层迭起,原本典雅的道场此刻也变得破烂不堪。
馆长刺拳撕裂烟尘,拳峰似乎溅起了几道火星!与空气摩擦道发出呲啦的声响,狠狠落在勇次郎的面门之上!紧接着又是一记勾拳猛轰下颚!将范马勇次郎的身躯砸的高高飞起!
馆长双膝微屈,随后也高高跃起追上半空中的范马勇次郎!在没有任何受力点的情况下对着他打出108式绝学!半空中无数光芒爆闪,剧烈的炸响不断响起!馆长的身躯似乎化作无数倒影从四面八方对着勇次郎无情的轰击着!
这种强者不仅仅是武技的可怕,运用于战斗的经验更是无人能及!这一战用旷世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随着馆长一击高劈,勇次郎的身体顿时如同陨石般坠落在地!他的身躯直接将地面砸出一道宽有半丈的大坑!
馆长稳落地面,浑身因为大气的摩擦炽热无比通红一片,他口中喷出一股白气,随后缓步走进大坑,来到范马勇次郎的身前。
然而就在这时,原本奄奄一息的勇次郎忽然坐起身,猛地贴在的馆长的面前!
刹那间,馆长瞳孔一阵收缩,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勇次郎满脸狞笑,虽然满是鲜血但他似乎并未受到致命伤势!
“你看我演得像吗?”
馆长猛然后退,只见范马勇次郎扭了扭脖子,随即说道。
“很不错的按摩水准,不得不说挺疼的,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体验了,你很不错,还有其他的招式吗?”
这种变态级别的防御力,饶是馆长也忍不住心头狂震,但很快他就平复了下来,馆长深吸一口气,只见那原本金色的秀发长髯也肉眼可见的变成了白色,涅槃寂灭的时间快到了,只剩下最后一招了,如果这一招都无法干掉他,那就真的到此为止了。
馆长摆好架势,全身上下这些年储存在体内的伤害全部凝结于右臂,这才是真正的涅槃寂灭,这一拳将是馆长从出生以来最强大的一次攻击。
没有任何的气势爆发,没有任何的声响,甚至没有任何的气息。
范马勇次郎歪着脑袋朝他看去,嘲弄的说道。
“你是想放弃了吗?看来我还是对你的期望太高了啊。”
馆长没有说话,白色的长髯随着清风徐徐飘动,趁着涅槃寂灭最后的时间,以及储存的所有伤害全部集中于右臂当中,他脚下一踏,又是缩地成寸来到了范马勇次郎的面前。
在馆长挥动手臂的那一刻,范马勇次郎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险气息!他急着想要躲避,可这一拳已经落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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