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心,新之助最擅长的招式,没有之一。
这一番话直接让泽尔瞪大了眼睛,他拳头捏的发白,满脸惊怒的看着新之助,不似西方人的细长眼睛里此刻满是挣扎!
确实如新之助所说的那样,自己绝不能不战而逃,丧失了斗志的自己本来就已经输了!
我可以战胜他!凭借我这身钢铁之躯可以打败他!
几句话勾的泽尔心神不宁,新之助已经充分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讥笑着看向泽尔。
“决定好了吗?是想做个失败者,还是想要拼死一搏呢?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人很善良的,不会像对西科尔一样对你。”
泽尔怔了一下,心里竟然暗松了口气,可见他对西科尔的遭遇感到十分恐惧。
可下一秒新之助的话就让他整个人如坠冰窟遍体生寒!
“我会给你全身注入大量的麻醉剂跟镇定剂,在你动弹不得的时候让你去拍GV,或者人与动物也不错...嘿嘿泽尔兄长得这么有男人味想必那些家伙一定会很喜欢吧?”
泽尔傻了,彻底傻眼了。
他是万万想不到一个人居然能下流到这种地步...
看到新之助的眼神他也意识到了这家伙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他真的会这么做!
泽尔张大嘴巴咆哮了一声,随后大拇指向下一扳,胸口隐藏的火炮瞬间炸开!耀眼的火光在夜幕之中格外刺眼,伴随着剧烈的爆炸声朝着新之助倾泻而出!
但是同样的招式对青铜圣斗士是没用的!新之助反手就是一记天马流星拳,嚣张到极点拳速直接形成了一道快攻制空圈,所有袭来的火药与弹片全部被弹开!
但泽尔这一招只是缓兵之计,射完转身就跑!自己还手了!不是没打过!这不算输!
秉承着这种想法泽尔几步消失在夜色之中,新之助撇了撇嘴。
“啧,就这?辣鸡。”
这时,公务员们才姗姗来迟,一个个手里举着手枪满脸紧张的跑了过来!
看到新之助后警察们顿时一愣,新之助冲他们摆了摆手。
“你们还真是慢啊,西科尔斯基在那边。”
“啊不是...花山薰抓到了一名死囚...处理他耽误了一些时间...”
新之助愣了一下,不愧是花山啊。
“抓到谁了?”
“...斯别克...”
“嘿,我就说你们关不住吧,警察还得让黒道来帮忙抓人,啧啧...”
一众警察顿时面色涨红,这是赤裸裸的羞辱,但是人家说的确实没错,警察抓捕罪犯还得让黒道来帮忙...
新之助打了个哈气。
“这次西科尔你们不能再让他跑了吧?浑身铁牢安排上,关节锁也都搞上,麻醉剂啥的都顶上,再跑掉那真就是你们警署部无能了。”
督察走了过来,面无表情的说道。
“感谢你为社会做出的贡献,至于我们怎么处置就不用你操心了。”
新之助呲笑一声。
“那斯别克是怎么出来的?无能就是无能,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才有可能成长。”
督察额头青筋暴起,一直以来他对新之助都有很大的意见,在极星会初步扩张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个家伙,随着新之助的名声越来越响他就开始着手调查这家伙了。
各种各样的暴力事件都是由他带头发生的,这已经在某种程度上扰乱了社会治安,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这家伙手上有很多条人命!
再加上前段时间的神社事件造成的骚乱跟影响,让他对新之助的厌恶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程度。
“警署部办事轮不到你这种家伙多嘴!”
新之助听到这话表情瞬间阴沉了下来,他朝着警督走了过去,一众警察立马抬起了手枪!
“不许动!站住!”
“不要再往前了!”
新之助就跟没听见一样直接走到了警督的面前,警督只感觉眼前的家伙不断放大,如同一座大山般矗立在眼前!
他呼吸急促面色发白,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警署部办事?你们能办什么事?你知道关东地区有多少贩卖人口跟D品的黒道吗?你知道每年遇害的人数量是多少吗?你再看看现在关东地区还有这种东西存在吗,你以为是谁的功劳,是你们警署部吗?不,是极星会!所有黑色产业全部被毁掉,这些是你们警署部的做的吗?再看看民众们的反应,是对你们尊敬还是对极星会的人尊敬?人最可悲的不是无能,而且意识不到自己的无能。”
新之助一番丝毫不留情面的话让督察的面色青红变换,他甚至找不出反驳的话,要说唯一的理由就是法律限制太多,无法像黒道一样做事。
但这种理由怎么说得出口?他只能用沉默来回复,对比新之助也是不屑一笑,随即转身朝着摩托车的位置走去。
“懒得跟你废话,总之西科尔如果也逃掉的话接下来我就不会再交给你们了。”
说完新之助便转身离去,留下一众面色复杂的警察站在原地相互对视。
此时梁山泊,范马勇次郎面无表情的站在大门之外,梁山泊的一众达人瞬间察觉到了他的气息,一个个纷纷走出屋外。
馆长叼着波板糖推开房门,看着岬越寺等人呵呵一笑。
“哎呀,外面来客人了啊。”
马剑星面色凝重的说道。
“这个霸道的气息,是他没错了。”
一向不着调的逆鬼至绪也是满脸警觉。
“都这个时间了特意跑过来,是想打架吗...”
岬越寺秋雨颇为无奈的看向馆长。
“就算是打架也是来找馆长的,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咱们一起上也没办法击败他。”
馆长哈哈一笑,攥着波板糖说道。
“万一是来叙旧的呢,别这么紧张,去端点茶怎么样?”
秋雨点了点头,随即转身前往客厅,而馆长则是笑呵呵的走到前庭,轻飘飘的推开大门冲着门外的勇次郎打了个招呼。
“呦,好久不见了勇次郎君!”
勇次郎撇了撇嘴,两手插兜的走了进来。
“真是破旧的道场啊。”
馆长哈哈一笑,并没有在意他的话。
“前段时间我才知道原来你是勇一郎的儿子啊,怎么样他现在过得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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