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抬头看到是战友赵家豪心里有点意外,
“你也休假了?”
赵家豪往旁边望去看到另一个卧铺坐了姑娘长得还挺不错的。身上穿着黑色的风衣,脖子上围了一条红色的围巾,披肩长发。
“这位是你对象?”
“不是不是!”秦川赶紧解释。
刘香兰,“我不是她对象。”
赵家豪看他们两个都否认,就是知道自己猜错了,赶紧笑着打圆场说,
“对不住,我猜错了。”
秦川索性站起来,“走,去你卧铺那里说话。”
赵家豪点头然后拎上行李朝前面走。
刘香兰恨不得跟上去,只是没有什么理由只能坐在床上生闷气。
秦川这边来到卧铺车厢才发现,不止赵家豪一个人,还有两个战友也在。
他们同属一个部队,属于抬头不见低头见那种。
几个男人聚到一起当然是吃吃喝喝。
中途有人去搞了两瓶酒回来,也就不知不觉的喝上了,再加上心理压抑,他喝的有点多。
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有点醉了。
饭局结束以后。
赵家豪和另外一个兄弟把人送回到卧铺的车厢。
刘香兰没想到老天爷给了机会,看着他们把秦川扶到床上躺下,人已经醉的不行了,眼睛都睁不开了。
赵家豪也不知道这姑娘是个什么身份,只能说,“也不知道咋回事,川子今天喝的有点多,你多担待点。”
刘香兰,“没事,我会照顾他的,你们回去休息吧。”
他们两人听到这话也就放心了,更何况他们也有点醉,好不容易把人扶过来,现在身上没什么力气,软绵绵也想回去睡觉。
等他们离开以后。
刘香兰拿出准备好的药,倒在了暖壶盖里,然后又倒了一些水,摇晃均匀以后来到床边,她轻轻喊,
“秦大哥,起来喝点水会舒服的。”
秦川恍惚之间听到了声音,还以为是黎安安喊的于是就坐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当中被喂了一点水,他感觉好渴,又多喝了一些。
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感觉身上有点热,不由自主的解开衣服扣子。当一双手伸过来的时候,感觉到了凉爽,紧接着就把人摁了下去。
刘香兰主动献身,虽然男人醉的一塌糊涂,而且是个愣头青啥也不懂。
但是她懂!所以这事儿还是水到渠成了。
住在隔壁的人听到声音,从开始的不相信,到后来贴着墙偷听,最后发展到一群人偷听。
……
秦川清醒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看着躺在身下的人,那习惯性的动作,也只能进行下去。
结束之后。
他这才下地穿裤子,“你告诉我怎么一回事?快点说!”
刘香兰被子捂着身体,“就是你喝完酒被人送回来,我寻思给你擦擦脸,然后就被你……”紧接着嚎啕大哭。
秦川害怕隔壁的人冲过来,赶紧用手把人嘴捂上,
“你给我闭嘴,不许再说话!”
刘香兰满眼泪光,然后重重的点点头。
秦川这才把手松了,脑子很乱,也不是说一点画面都没有。女人的主动,让他感觉他才是被吃干抹净的那个。不过眼下这个情况不是大吵大闹的时候。
[各位旅客下一站古安市,要下车的旅客赶紧做好准备火车,还有5分钟就要到站了!]
一连重复了两声,广播才停止。
秦川这时候已经把衣服穿,又恢复成了清冷的模样,“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要下车了!”
刘香兰心想不愧是男主,这么快就恢复成之前的样子了,掀开被子,当着他的面穿衣服。
那雪白的被单上面,一抹红非常的刺眼。
秦川掏出皮夹子从里面拿出20块扔到了那抹红上面,留给乘务员做清理的费用。
走出卧铺车厢的时候,看到有不少人望过来,甚至有男的在吹口哨。
“兄弟可以啊!做了那么久!老子算是长见识了!”
“那小姑娘叫的真好听,也不知道长得啥样!”
“恶心的要命!”说这话的是个女人。
秦川抬头看向远处,那几个人没有过来,脸上都是耐人寻味的表情,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
真是要命。
偏偏让他们碰上了,这时候要是处理不好,就会成为他人生的污点。
想到这里他只能拉着刘香兰下火车。
而刘香兰委屈巴巴的样子,回头的时候全都落入了那些人的眼睛里。
他们只感觉这个小姑娘被欺负了,这个男人不讲道理……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去管这个事。
因为那几个人穿着军装,他们一起喝的酒。
赵家豪回头对那两个人说,“这事咱们不能管,就当不知道吧!”
那两个人点点头,他们也没有想到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如果认真追究起来,他们几个也有责任,如果不喝酒就没事。。。。。
看手表已经是九点多钟了,出了火车站没有找到车,就只能在附近的招待所住下。
要了两间房,上去以后随便推开一间门,紧接着就把刘香兰拉了进去。
门被关上了以后。
手里的行李袋扔到地上,秦川此刻脸黑如铁,“你告诉我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一回事,就是你喝多了把我那个了!”刘香兰这时候也不打算装了,要让男人看到她的另一面。
“我当时反抗过,又想到要是有人过来,你那身衣服就穿不成了,委屈的是我,知道不?”
“说的好听,你就是个贱人!”秦川想到自己不干净,心里更加的对不起黎安安,他们之间可是有过约定。谁都不能背叛谁,要等着结婚那一天才行。
“秦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你!”刘香兰仰着头,“到时候你这身衣服就穿不成了,还要进去蹲着!我爸可是黎建设,你不给我负责给谁负责!”
秦川抬手掐着她的脖子,“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刘香兰当然是不想死,男人的绝情她看在眼里。剧烈的摇头,只感觉自己脖子被掐的越来越紧,最后无奈只能抬腿踢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