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欢衣又拿出四个小盒子,两粉两白,“粉盒子是我给你们准备的礼物,白盒子是我替你们给煊哥准备的礼物。”
不得不说,祝欢衣考虑的太周全了。
我和程玉不能空手去,可贺煊那个圈子都是富贵人,能拿得出手的东西,我俩买不起。
程玉抱住祝欢衣,好一顿揉搓,“欢衣,你就是我的贴心小棉袄。”
我也笑着揉小棉袄的脑袋,感觉很舒服。
怪不得许则然没事老揉我脑袋。
只不过,第二天我就不大开心了,因为来接我们的人是沈思远。
“赵锦年呢?他怎么没来?他今天不去吗?”
这哥们可别临时有事不去了啊。
沈思远当即黑了脸,“锦年已经到别墅了,我来这个校区办事,正好接上你们。”
我这才放心的上车。
等到晚上,人齐了,我终于理解祝欢衣为什么要叫上我和程玉。
来给贺煊庆祝生日的人,都是他的发小和年龄相仿的兄弟姐妹,而这些人都不太搭理祝欢衣,甚至对她抱有淡淡的敌意。
只是顾忌着贺煊,隐而不发罢了。
贺煊一直带着祝欢衣玩,程玉性情开朗,爱玩爱闹正跟赵锦年他们凑在一起打牌。
我站在阳台上吹着风,视线时不时的落在赵锦年身上。
今天我来的目的就是盯紧他!
至于屋里的热闹,我不大想参与,像我这样厄运缠身的命格运势,掺和人多的事都是给人家找麻烦。
“美女,眼生啊,头一次来这样的局吧?是祝欢衣的同学?”
一个穿着浅绿衬衫,眼神轻佻的男人走到阳台。
说起祝欢衣时,他眼中有明显的不屑。
“是,我是欢衣的同学。”
他听后面露讥讽,不怀好意的说:“也对,在你们眼里祝欢衣可是个白富美。”
我笑容渐冷。
花衬衫凑过来,“他妈是被养在外面的女人,后来上位成为祝夫人,她这样的人,要不是抱上贺煊的大腿,她哪有资格来这里。”
我后退几步,皱起眉头,“你最近身体是不是很不舒服?夜间发冷,头晕脑胀,食量大增,会莫名其妙丧失意识?”
“他妈的,跑这来装神棍,有病吧你。”花衬衫再也顾不上搭讪,慌乱走了。
还真找到了。
我拍了下手,刚才花衬衫凑过来,我在他身上闻到了猪臭味。
就是我在程玉家闻到的那个味儿。
而且花衬衫眼球浑黄,脸上有病容,说话时还有口臭,虽然闹得欢,但眼中的疲惫很明显。
他应该被朱六爷折磨一段时间了。
按许则然说的,朱六爷是在程玉家后,犯下了必死的过错,不知道跟这家人有没有关系。
“在想什么?”沈思远递给我一杯饮料。
我指了指花衬衫,“他是谁呀?”
沈思远瞥了眼,“朱有富。”
“嗯?”我愣了一下,忍不住笑,“好接地气的名字。”
沈思远沉沉的看向我,一身低气压,“你对他有兴趣?”
“挺有兴趣,刚才他过来,我闻着他身上有股子味儿,怕是最近遇着事儿了。”
我这话说完,沈思远的低气压消失。
“朱有富是他们家三代单传的男丁,他小时候,他爸请大师看过,大师 断言他是个破烂儿命,不久朱家的生意就出现了问题,后来朱家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度过了危机,朱有富也就一直富贵着,不过我听叔叔说这段时间朱家的公司资金出现了问题。”
我若有所思。
“周岁安。”沈思远喊我。
“啊?”我看过去。
“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我想听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