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我百年,所以你是我一百年多前的哥哥?”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宋知言点头。
我有点不信,就问他为啥要找我?他怎么就成了碑王?刚才说的护不护得住又是啥意思?
宋知言揉揉我的脑袋,笑的那个温柔啊,就是不告诉我这些。
实在敲不开他的嘴,我也没了兴致。
说实话,他说是我哥哥,我还真没啥触动。
且不说我现在无法确定他这些话是真是假,就是真的,我也没了当初那些记忆,宋知言对我来说,就是个刚认识的人而已。
我就是感情再丰富,也没法凭空生出兄妹情啊。
雨迟迟不停,许则然一直没回来,我实在是担心,就住在了堂口。
半夜,卧室门打开,屋中涌进一阵湿气。
我急忙起来,就见许则然扶着墙进来,脚步踉跄。
他脸色苍白的吓人,唇上无一丝血色,身上湿透了,雨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你受伤了?”我关上卧室门,扶着他坐到椅子上,找了毛巾给他擦脸。
看着他那苍白的脸,我都不敢使劲。
刚把他脸上的水擦干净,手就被握住。
“安安。”许则然手上用力,我没有防备,跌到他腿上,他的右手放在我的腰上,微微用力,我俩愈发贴近。
眼看着他的脸凑过来,我着急地说:“你先松开我,我给你擦擦,这都啥时候了,你怎么还想这事……唔……”
他根本不听我说,掐着我的下巴,吻过来。
说是亲,更像是啃。
许则然仿佛失了理智似的,毫无章法的肆虐。
渐渐地,他的目光愈发暗沉,放在我的腰上的右手略过腰线,上移,带起一路灼热的温度,
我身体一僵,然而没等我挣扎,许则然就急忙收回右手,双手捧着我的脸,唇贴着我的,“不碰你,我不碰你,只是亲亲你,不要离开我,安安,不要走。”
说到最后,他的话语里竟带着祈求,语调绵软。
没想到这时候了,他还记得答应过我,只能亲,不能要我。
我怔怔的看着他,居然在他身上感受到了脆弱。
我叹息一声,伸手拥住他,“我不走。”
滴答。
血水落地,血腥味满眼。
我抬眼看去,就见那只被利剑洞穿的白狐狸再次出现。
比起前几次现身,现在这只狐狸浑身透着虚弱,脑袋耷拉着,有气无力的。
他变成这样,定是跟宋知言的天罚有关。
许则然突然起身,抱着我几步走到床前,跟我一同躺下,手脚并用的搂着我,脑袋埋在我颈间。
生怕我走了似的。
他一躺下,白狐狸撩起眼皮瞅我一眼,消失了。
我看着天花板,突然想或许我能相信许则然?
许是被抱的习惯了,我很快就睡了过去。
等我早上起来,他已经离开了。
我揉着还有些肿痛的嘴,有点生气。
死狐狸,亲完就跑!
我从卧室出来,就见宋知言坐在餐桌前。
他指着桌上的早点看,道:“吃完饭再去上课吧。”
时间有些紧,我跟他道了谢,拎着包子豆浆跑了,路过校门口的包子摊时,老板娘正在骂人,说是有人拿了冥币买早点。
我咽下嘴里的包子,沉默了。
趁着没人注意,我给老板娘扫了一份早点钱。
中午吃完饭,看着下午没课,我本想好好睡个午觉,谁知道刚回宿舍,就有人找上门。
来人是大二的学姐,叫于雪晴,说是听杜悦说我供了仙儿,能给人看香,正好她姐遇着事了,就来问我能不能去给看看。
不得不说,杜悦这广告打的是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