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火灾被人在网上传不是意外,是因为违规燃放烟花爆竹。
十里台被委托去调查事故现场,这也是宋焰在十里台的最后一个任务。
蒋裕告诉他发生事故的楼是国坤集团的,也就是孟家的。
孟父和孟母此时还很淡定,孟母反而觉得很蹊跷,觉得老顾不应该在这种问题上犯错误。
国坤集团有人来抢救室,非要和患者确认,还搬出了刘副院长。
许沁这才知道,放烟花着火的工地,是国坤集团的。
但许沁说不上来,总觉得那里怪怪的,觉得这次和上辈子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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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网上有评论在污蔑消防员,杨驰等人很气愤,蒋裕只能尽力安抚大家的情绪。
蒋裕也接到了很多电话,让他们不要多管闲事不要提消防材料的事情,蒋裕和宋焰却一点没有打算后退,已经开始写报告了。
宋焰犹豫再三,还是来找了许沁,打算把这次火灾的事情告诉许沁。
医院天台。
“许沁,这次火灾的事和你家有关,目前的结果对国坤很不利。”
许沁还惊讶宋焰怎么又找自己了,原来是为了这事。
许沁不在意道:“我从不过问家里的生意,你按照规矩办事就行。”
宋焰还欲说些什么,但看许沁神色淡淡,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打扰了,许医生,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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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焰和蒋裕去找高支队,但是上面给高支队打了招呼。
高支队不是怂人,所以为了避嫌没有见他们,只是让李工转告他们,他支持他们的做法。
开会之前还有人特地提醒宋焰不要多管闲事,毕竟枪打出头鸟。
宋焰还是如实说了自己的调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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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沁回了一趟孟家,孟母就在这时接到电话,对方说这事都是赵成新的问题,现在最关键的问题还是材料。
孟母让人去提醒一下汪秘书,谁的问题谁去处理。
许沁在一旁默默听着。
记忆里,火宅爆炸事件爸爸还被带走调查了,但这次却没有。
只能说明这次的事件被人在控制着局面,缩小对国坤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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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找到宋焰,说要交一份资料给他,宋焰表示他可以直接和支队举报。
但对方说怕有人跟踪,把东西丢给宋焰就跑了。
宋焰把那个人扔过来的一大包人民币交给了于主任,这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今天下午调查组去工地说现场材料完全符合标准,这后面一定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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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母觉得这件事情闹成这样是宋焰煽风点火,不过许沁觉得这件事不是宋焰的责任。
孟宴臣没吱声,但孟父表示公司没有伤筋动骨,是老顾没有管好手下的人。
孟母却着急,想让孟宴臣尽快与那个叶子分开,然后接替公司。
...
许沁来到肖亦骁的酒吧,问孟宴臣的事。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孟宴臣会带着叶子出去吃饭。其实我是支持你哥开始新生活,但是叶子绝对不可以。”
许沁当然知道叶子不行,按照上辈子的推断,叶子陷害孟宴臣的事马上要发生了。
她得做点什么,阻止它发生。
...
翟淼和叶子的收入一直在减少,因为两人的合作早已经分崩离析。
翟淼后背有些疼,独自来医院做检查。
恰好接诊医生是许沁,许沁知道崔淼现在对她怨恨得很,于是崔淼说的那些酸话她也没放在心上。
给崔淼看完,她打算上个厕所。
却发现杨医生遇到一个病人情绪激动非要她开杜冷丁,甚至拿出了刀威胁。
许沁想也没想,挺身而出,被刀划到了手。
徐主任见状认为她对自己不负责任,毕竟手对外科医生而言太重要了。
徐主任还让许沁回去休息几天,科研小组参评的时候回来一下。
许沁很开心,知道一定是徐主任帮了自己。
同时,她也有理由让孟宴臣这几天守着自己。
她打电话给孟宴臣,让他来接。
可,来的却是肖亦骁。
许沁气呼呼走了一路也不说话,肖亦骁看出许沁其实是心里不安。
“怎么,害怕你哥完全被叶子迷住了?”
许沁摇头又点头,蹙眉道:“他为什么不来接我。”
肖亦骁无奈,开口帮孟宴臣解释:“你哥最近忙着接手国坤的事。”
“什么?”
许沁没想到孟宴臣接手国坤的事居然提前了,那被陷害的事岂不是可能发生在今晚。
...
酒吧包厢内,孟宴臣轻捏眉心,眼里却露着凶光。
待会马上就有场好戏上演了。
...
孟宴臣一直对自己若即若离,叶子很郁闷。
刚刚接到酒吧同事的电话,说孟宴臣在酒吧包厢喝酒喝醉了,叶子当下觉得机会来了。
赶到酒吧包厢时,她看到孟宴臣已双脸泛红,眼神带着迷离。
她来之前刻意把自己打扮得更像许沁,头发随意披散,穿着一身白色纺织长裙。
孟宴臣把目光慢慢移向叶子,眼泪发出亮光,实则心里充满鄙夷。
叶子慢慢靠近,就等孟宴臣也再近一步。
“你以为你和她真的很像吗?”
叶子脚步停住,有点没反应过来孟宴臣的意思。
“过来。”
孟宴臣向叶子招了招手,带着魅惑人心的笑。
叶子鼓起勇气又向孟宴臣慢慢靠近。
大抵距两厘米处,孟宴臣让叶子停下了。
“可惜了,你和她终究只是看起来相似,其实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人。”
叶子突然觉得委屈:“孟宴臣,我是喜欢你,可你有必要一直利用我?”
孟宴臣只觉得叶子比上辈子还不如,他一个商业boss,天纵英才会看不透叶子的心思?
当然更不会轻易被她糊弄。
但孟宴臣这次没有赶走叶子,他倒要看看叶子会怎么做。
叶子先是跑去卫生间崩溃地哭了许久,随后坚定了一个想法。
整理好妆发,带着假笑再次回到包间。
“孟宴臣,虽然我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但正因为什么都没有,才更豁得出去。”
孟宴臣好整以暇,双手交叉,放在下颚,浑不在意:“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