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脏跳得很厉害。
联想到刚才看到两个老头在山洞的场景，禾裳用上最快的速度。
等她赶到那个山洞的时候，正在看到金长老与一群黑衣人打斗。
没有多想，禾裳冲过去，一拳一个。
将十几个黑衣全部打趴下。
“老头，你们没事吧。”
情急之下，禾裳喊出一直想叫的称呼。
老头？
瞧着倒地的身亡的黑衣人，金长老摸摸自己的胡子，叫老头似乎没什么不对。
“坏了，老姚有事，”他脸色一变，赶紧跑到山洞最里面，扶起倒地的姚长老。
“小师叔，你快来，老姚快不行了。”
发现姚长老面色发白，气出少进，金长老吓得大喊禾裳过来看。
听到他的话，禾裳也吓一跳。
瞬移过去，从储物戒掏出丹药，给姚长老喂下。
两人紧张看着姚长老，见他脸色慢慢恢复红润。
他们松一口气，提着的心落回原地。
“没事了，放心，”禾裳安慰的说道。
她握住姚长老的手，输送自己的灵力。
等老头的气息平缓，没有什么问题，她才放开。
“这是怎么回事？”禾裳拿出一颗丹药给金长老。
接过丹药吃下，金长老看了一眼，倒地的黑衣人。
他扛起昏迷的姚长老，对禾裳说道：“小师叔，我们先出去吧。”
禾裳点点头，“好。”
出山洞。
禾裳想起自己有一条飞船，连忙拿出来，“金师侄，上船谈。”
看着出自掌门之手的飞船，金长老有些怀念，也不知道掌门什么时候回来。
他眼神带着自豪，要是掌门知道小师叔如今能独当一面，肯定会很高兴。
“先把姚师侄带到里面歇息，”禾裳指着船上的软榻说道。
金长老听从的把人放上去，有小师叔在，就不用担心那人来偷袭，老姚可以好好养伤。
“说吧，这是怎么一回事？”
两人坐在船头，禾裳给金长老倒茶，继续问刚才的问题。
抿一口茶，金长老深深叹气，“那些人是魔修和魔族，不知道从哪里来，到处杀人抢夺天材地宝，我和老姚被追杀，整整有两个多月。”
“不管躲到哪里，他们都会找到我们，源源不断，怎么杀都杀不完，硬生生把我们的丹药、灵力耗尽。”声音疲惫，金长老昂头喝掉茶水，又自己倒一杯。
禾裳手抓紧茶杯，低头看着清澈的茶水。
上一世，秘境没有魔修和魔族。
看来是她重生之后，产生的变数。
“在你离开后的一年半，那群人突然出现，不管是散修还是宗门，只要被盯上，他们便会一直穷追不舍，”金长老连续喝两杯茶水，就不喝了。
他眼里有些悲凉，“那个火渺宗的什么糖糖的外公，小师叔你还记得吗？”
禾裳点头：“记得，难道他也出事了？”
“他前不久，死在那些人手下，”声音隐约发抖，金长老脑中闪过，当时的场景。
一个洞虚期大圆满，被上百个合体期围殴，耗尽精力，自爆身亡。
禾裳喉咙发紧，那个老者居然死了。
差一点就大乘期的人，死在魔修和魔族的手里，实在可惜。
“宗门弟子伤的死的，也不知道，还剩几人，”原本精神抖擞的老头，此时眼里说犹不尽凄凉。
“敌人太多，你们也已经尽力，”给他倒茶水，禾裳柔声安慰道。
金长老虚抹眼睛，“差点老姚也没了。”
“金子，我还好好的，你可别咒我，”在船里里面的姚长老醒了。
他缓缓起身，走出来，眼眶有些发红：“小师叔，好久不见，”
禾裳勾唇微笑，“姚师侄好些了吗？”
姚长老还没有开口，金长老久冷哼一声：“还好久不见，差点就见不着了。”
什么煽情气氛统统消失，姚长老瞪他，“喝你茶。”
“你说你，没事给我挡什么剑。”
“要不是小师叔来得快，你坟头可能都长草了。”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给我离得远远的。”
.......
金长老茶也不喝了，开始数落姚长老。
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一杯，姚长老对他话，左耳进右耳出。
“听到了吗？”最后一句结尾，金长老瞪着眼。
姚长老捋捋胡子，“知道啦，烦不烦你，天天重复这几句话。”
“欸，你这人...”金长老怒了。
看着两个打闹的老头子，禾裳悬着的心放下来。
很庆幸自己赶上了。
“好了，这件事就这样过，”姚长老做出一个停止的动作。
金长老收回自己手，“行吧，那我的话，你可要记住。”
“知道了，”姚长老整理衣襟，转头看向禾裳，问道：“小师叔，这一年半，你去哪里玩，怎么都不回灵鹤？”
金长老也看向她，按理来说，小秘境的范围，灵鹤来一天可以来回四五次，都没有问题。
为什么，他放出十只灵鹤，一只都没有回话。
这要怎么说，禾裳纠结几秒。
最后将自己遇到灵脉的事情告诉两个老头子。
听完她的话，两位长老沉默一小会儿。
这种机缘真是可遇不可求。
“小师叔，可以给我看看灵脉长啥样吗？”姚长老一脸期待。
他身边的金长老也是同款表情。
额，禾裳戳戳手腕处的小蛟龙，“醒醒有人要看你。”
“嗷！”
小灵脉抬起头，睡眼惺忪，干嘛呢，人家睡得正香。
“喏~”禾裳伸出自己的手，给两个老头看，“就是它。”
见到半透明的小蛟龙形态的灵脉，姚长老胡子翘起，眼睛放在禾裳的手腕处：“我滴乖乖，真的是灵脉，能见万年以上的灵脉，老头子死而无憾。”
相比之下，金长老比较镇定，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也是看得目不转睛，“存在书中的灵脉，没想到有一日，老头子也能目睹真容。”
禾裳抿嘴，忍住想笑的冲动。
这个两老头，可真好玩。
等彻底清醒，猛地看到两个陌生的脸，灵脉尖叫一声，“嗷~~”
在它准备要窜出去的时候，禾裳按住它的尾巴，“别怕，都是自己人。”
谁和他们是自己人，小灵脉在两老头子炙热目光下，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