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曦思索了一番。
“那只能偷偷调查了。”
希望一切都来的及吧。
毕竟在她看来，秦风虽然一副黑帮大佬的样子。
但是他是一位好父亲。
她不禁茫然。
那她的父亲是个好父亲吗？
虽然母亲一直说父亲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
但是自己从没有听说过父亲的名号。
凌曦不禁苦笑。
他怕是我出生的时候都没有来看过我一眼。
“可是秦府现在戒备森严，根本无法潜入。”
“没事，秦小姐S了，秦府肯定会举办葬礼，到时候肯定很多人会来道丧。”
到时候人多眼杂，作为总管的刘二肯定忙着干杂事。
现在的他们只能先离开。
凌曦和玹呆在角落，看着秦府的动向。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秦府就开始挂起了白布。
来秦府的人不少，大街上基本上都是去秦府吊唁的人。
“听说了吗？秦府的小姐是被杀死的。”
“啊？秦爷不就这么一个子嗣吗？”
“是啊，秦爷可宝贝了。”
“那怎么还...”
“前段时间不是疯了吗，有两个上门说可以看看这病的，谁曾想是来杀人的。”
“秦府小姐我记得人挺温柔的，怎么就会树敌。”
说话的人惋惜地叹了口气。
“怕是看上了秦府的财产。”
“秦爷也真是的，不再娶个妻，现在财产都没人继承。”
大家都摇摇头继续向秦府走去。
秦府此时人山人海。
大多都在安慰秦风。
可是秦风哪里理会。
失去了宝贵女儿后一蹶不振。
“原来真的有人会一夜白头。”
凌曦看到秦风一身白，温柔地抚摸秦菲所躺的棺材。
前不久才看到他五十多岁的身体健朗如三十。
头上也只是一点点白发。
而现在的他仿佛老了二十岁。
还时不时咳嗽。
看起来秦菲的S对他打击过大导致身体变差了许多。
刘二则在门口笑盈盈地迎接各位来客。
偶尔别人问起秦菲就假装伤心擦擦眼泪
“乘现在，进去吧。”
玹叼起凌曦，飞了起来。
好在秦菲因为发疯被调到偏院。
现在府中上下都在前院大厅打理事务，没人看到。
凌曦在空中指着一个地方。
那里的土好像比较新。
应该是球球尸体的埋葬地。
他们不知道地下室在哪里。
只能先从球球的尸体下手。
落地后。
凌曦拿出准备好的铁锹开始挖起来。
挖开后她们惊住了。
土坑里根本就没有球球的尸体。
而院子其他地方的土也根本没有翻新过。
也就是说球球的尸体被人偷走了。
凌曦和玹陷入了沉思。
球球尸体的线索断了。
地下室也不知道在哪里。
“嘭！”
凌曦转过头看到一个丫鬟捂着嘴。
手中的盆子许是因为惊吓掉落的。
凌曦见过这个丫鬟。
好像是秦菲的丫鬟。
日常照顾秦菲的起居和食物。
“你...是欢儿吧。”
凌曦小心翼翼地问道，深怕她尖叫引来众人。
虽然到时候她和玹能跑掉。
但是戒备肯定会加严。
这样她就不好调查了。
但是没想到欢儿除了吓到了一下后立马恢复了平静。
这也出乎玹的意料。
像这种年龄的小丫头不是最喜欢尖叫了吗。
欢儿推开了秦菲的门，示意他们进来。
“你怎么不怕我们，我们可是...”
“不是的！”
欢儿低下头，眼泪啪叽啪叽往下掉。
“哎哎哎你别哭啊。”
凌曦最受不了别人哭了。
“对不起，我只是替我家小姐不值。”
欢儿擦擦眼泪。
“小姐明明人这么好，为什么人人都想害他。”
凌曦听了立马摆摆手。
“我们可没有害秦小姐，我...我可以发誓！”
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发誓这一说法。
但是为了博取信任，凌曦只能这么说。
“我知道，我能感受凌姑娘是个好人，对我们这些下人也很温柔，是除了小姐以外第二好的人。”
凌曦也很高兴被别人发了好人奖。
“你是知道些什么吗？”
欢儿摇摇头。
“我只是能感受到一点而已。
那天陆姑娘给小姐送了碗汤。
小姐的饮食都是我负责的。
但是陆姑娘是小姐的好闺蜜。
又是秦爷的干女儿。
我也不敢阻拦。
那天球球突然踢翻了那碗汤，还舔了几口。
我们只当它太馋了。
怕球球打扰到小姐和陆姑娘叙旧就带下去了。
可是没过多久球球就发疯了，见谁都咬。
还咬伤了原先那位总管。
我本来还觉得没什么奇怪的。
灵兽兽性爆发是件很正常的事。
可是没过多久后小姐也疯了。”
“不是说你家小姐是伤心过度导致神志不清吗？”
“不可能的！”
欢儿擦着忍不住流下的泪水。
“小姐她是未来秦府当家，从小培养，虽然她确实很喜欢球球，但是觉得不会因此失去了理智。”
“那你的意思是...”
“肯定是陆姑娘！”
“你有什么证据吗？”
“球球和小姐都喝了汤...”
“那你怎么不和秦爷说。”
欢儿垂下了头。
“我只是个丫鬟，丫鬟的话谁会信呢。”
她突然抬头看着凌曦。
“凌姑娘，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但我相信你一定能抓出凶手，为此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她坚定、诚恳的眼神让凌曦难以拒绝。
只能答应。
“那你知道球球的尸体在哪吗？”
玹问。
欢儿疑惑地指了指外面的坑。
但是看到后亚麻呆住。
怎么被抛了。
“我当时确实看着他们把球球埋在这里的，怎么怎么。”
欢儿急的团团转。
“那你知道刘管家住哪吗？”
欢儿疑惑又有点惊讶。
“这事还跟刘管家有关系吗？”
凌曦只能点点头。
本来她也不信，但是那次贼喊捉贼让凌曦狠狠地记住了他。
“秦小姐就是他杀的。”
虽然不知道当时撒的粉末，竟让秦菲的尸体丝毫没有中毒痕迹。
但是玹能感受到此时秦菲的尸体上有那股神秘的力量。
想来刘二就是那神秘力量的来源。
玹的眼睛暗了一下。
得找这个刘二会会。
之后凌曦把知道的事情告诉了欢儿，包括秦菲其实一直再装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