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虎煞天和鹰傲天对即将到来的决战搞到焦头烂额之际,总算是有一个“好消息”传入了二人的耳中。
面对着机车族的浩大军势,以及雷霆殿和悬天之城的战场颓势,终于有猛兽族的势力加入他们了。
这一次来加入它们的,是十大部落中月影殿和云烟殿的战士。
虽然来加入他们的仅仅是猛兽族十大部落当中的残余力量,但这也已经足够了。
起码他们已经不再是孤立无援。
而且,如今的机兽世界,猛兽族能排的上号的势力除了他们几家战王级势力之外,也没什么排的上号的了。
就连月影殿和云烟殿的残部,在如今的机兽世界也已经算是排的上号的“大势力”了。
没办法,之前狂野之城下手太狠了。
原本猛兽族的十大部落级势力,除了黑羽之城在金铩羽的率领提前加入雷霆殿之外,剩余的九大部落可以说是被狂野之城的四大军团给团灭了。
也只有月影殿和云烟殿的一部分“幸运儿”,在激烈的战场上成功的幸存了下来。
而这一次,月影殿前来增援雷霆殿和悬天之城的队伍,是黑蝠兽的新任领袖夜无寂以及黑蝠兽的资深将领血獠牙。
他们两个,便是当初从月影殿幸存下来的两名B阶将领。
带领着黑蝠兽一族在战火连天的机兽世界经历了数十年的艰苦求生,如今,夜无寂已经从当初B阶7级的战士成功突破到了A阶1级。
他并没有辜负当初血枭子元帅对他的期望。
当初那个月影殿最年轻的B阶将领,如今也成为了为黑蝠兽一族开辟前路的领袖。
而血獠牙,虽然等级只有B阶8级,但是其丰富的经验,以及敏锐的战场直觉,曾经无数次帮助这支黑蝠兽的残余力量规避风险,幸免于难。
在流浪的前夕,夜无寂尚未成熟之际,正是血獠牙含辛茹苦,殚精竭虑的率领黑蝠兽溃军和培养夜无寂这个年轻领袖的。
黑蝠兽一族之所以能从破落之中再度崛起,血獠牙功不可没。
而这一次来援助雷霆殿和悬天之城,二人几乎带来了黑蝠兽一族现有的全部力量。
二十万精锐部队和五十万常规二线部队。
之所以将所有力量压上,来参加这么一场惨烈的战争,二人的想法很简单,他们已经退无可退。
或者说猛兽族已经退无可退。
在狂野之城和黄沙殿明显不可能依靠的情况下,一旦雷霆殿和悬天之城覆灭了,那他们根本不可能在狂野之城和机车族这两个庞然大物中间夹缝求生。
相反的,率领种族来到这个决战战场上搏一搏,说不定还能为种族搏出一条生路。
事到如今,无论是夜无寂还是血獠牙,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他们想要的,不过就是为黑蝠兽一族搏一个未来。
他们已经做好了身死疆场的准备,也早已经为黑蝠兽一族安排好了退路。
一名年轻的C阶黑蝠兽军官,带着它的战团,以及黑蝠兽一族一半的源初之晶,在血獠牙和夜无寂的安排之下前往了北方的无尽雪山。
这就是他们为黑蝠兽一族安排的后路。
虽然坎坷,但仍有一线生机。
无尽雪山,既然当初可以养活能源之城的风雪部队,那如今没道理容不下他们黑蝠兽一族的“火种”。
而云烟殿此次派来的援军,虽说势力上比月影殿差了不少,但同样也有一名B阶战士和十万精锐,除此之外还有超过三十万的常规部队。
云烟殿的云豹兽,当初从赤星军团的围追堵截之下逃出去的,可没有B阶将领。
能发展到如今这个程度,已经算是当初那几名云豹兽军官能力超群了。
而伴随着月影殿和云烟殿的部队加入,猛兽族的总体战力与机车族一方的差距总算是减少了一些。
“鹰傲天,接下来这一战,你对付空绝尘和震苍穹,有把握吗?”
飞天要塞大厅之中,虎煞天语气沉重的开口问道。
他还没忘记,上一场战斗之中,空绝尘和震苍穹仅仅用了一招,便重创了鹰傲天。
“虎煞天,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鹰傲天没有正面回答,不过虎煞天明白,鹰傲天是不敌被洛洛操纵的空绝尘和震苍穹的。
“接下来的战斗,我想让金铩羽去拖住空绝尘,你来对付火雷霆和急速锋,我去应对力元霸和绝地轰,至于震苍穹,就交给幽煞鹰和飞天虎。”
“根据前方侦查部队的消息,火无极和圣心之城的岁天寒似乎也赶往了前线。”
“火无极如今年事已高,把他交给夜无寂便可,但是岁天寒这个家伙,A阶5级的实力,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拖住的。”
“裂地虎如今才A阶3级,终究是差了点事。”
虎煞天跟鹰傲天说着自己的安排,如何拖住岁天寒在虎煞天看来是个问题。
“让裂地虎跟幽煞鹰去拖住震苍穹吧,岁天寒交给飞天虎。”
鹰傲天沉吟片刻,开口道。
“好,那就这么安排了。”
虎煞天沉吟了片刻,同意了鹰傲天的安排。
如此看来,这场仗有的打。
“鹰傲天,如果这场仗咱们输了,你就带着悬天之城的部队撤吧。”
“不要为了我们雷霆殿,把你们整个风鹰兽一族都搭上。”
“我这个人不喜欢欠人情,不过你鹰傲天的人情,我这辈子恐怕是还不上了,只能等着下辈子再还了。”
突然,虎煞天开口道,他的目光直视鹰傲天,眼神之中无比认真。
不管鹰傲天一开始是怎么想的,但悬天之城终究是为了雷霆殿付出了全力。
起码在战场之上,悬天之城从来没掉过链子,也没在背后捅过刀子。
这一点,虎煞天一直以来都看在眼里。
他虽然阴险狠辣,但同样也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鹰傲天能如此帮他,他也不忍心看着鹰傲天和风鹰兽一族真的折在雷霆殿。
这其中的人情,过于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