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店小二就把菜传上来了,还送了两个果盘小吃,还有两个绿豆冰沙。
陆三月自顾自的涮着一块羊肉,而其他几人全惊讶的盯着陆三月。
也是,陆三月一千多年前来过一次这夏国,后来她再也没来过了。
而那次也是匆匆路过,没有吃过夏国的食物,看现在她怎么吃得如此顺畅。
孟怀之脑子里突然有个不可思议的猜想,他使着一股灵力缠绕上陆三月的右手。
“铮”两道灵力相碰,发出一道细微的声音。
“怀之,予安,你们两个干嘛呢?”陆三月夹菜的手顿了顿,生气的盯了他们两个一眼。
俞子诚说道:“三月师叔,怀之师叔和予安师弟是看到你的手腕上有个蚊子,所以才……”
陆三月把手上的肉夹进碗里,无视了俞子诚的话,“怀之,我极阴之气已经去除了,倒是你的心魔去除了吗?”
孟怀之扫视着陆予安,心里大概明白了,他脸上露出一股苦涩,“师姐,我心魔已经去除了。”是了,他怎么会让师姐被那极阴之气给夺舍了。
陆三月夹了一块菜给孟怀之:“既然心魔已经去除,那就安心吃饭。不要想其他的。”
孟怀之:“是,师姐。”
陆予看着陆三月给孟怀之夹菜气得筷子直在碗里搅动,然后他不服气的站起身来,在锅里连着夹了几块菜给陆三月。
“师尊,你吃。”陆予安还悄咪咪的滴了一滴精血在里面,陆三月离得这么近,又不是老眼昏花了,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陆三月默许着陆予安的小动作,吃下了那带精血的菜。这个味道……怎么好像……破立丹……好个陆予安,原来你这么早就开始套路我了……
陆三月看着陆予安,嘴里嚼着他夹过来的菜,仿佛将嘴里的菜当作他来嚼了。
陆三月把菜嚼得嘎吱嘎吱作响,陆予安心虚的躲闪着眼神,脑袋迅速旋转着,该怎么圆。
陆予安把左手伸出去,露出食指上的一个小伤口,“师尊,刚刚好像怀之师叔的灵力把我的手划破了。”
陆三月又夹了一块菜给孟怀之:“怀之,有这种事吗?”
孟怀之摇摇头吃着陆三月夹过来的菜,得意洋洋的看着陆予安:“那点灵力伤不了他。”
陆三月放下筷子,露出一个温润如玉的笑容,“安安,你到这里来。”陆三月招呼着陆予安站到她的身边。
陆予安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老老实实的走到陆三月的身边,软软的喊了一声,“三月,我错了。”
陆三月命令道:“把你的手拿出来。”
陆予安乖乖的递上他的双手,陆三月拉起他受伤的左手,仔细的瞧了瞧,这个灵力痕迹确实是像怀之造成的,但是受伤的方向不对。
陆三月看着那细小的伤口,竟然感到有点舍不得惩罚了,算了,下次吧,如果还有下次再惩罚不迟。
陆三月赶紧地从储物戒中拿出一种伤药涂在陆予安的手指上,生怕晚一点伤口就自动愈合了,“好了,你坐回去吧。”
陆予安心里雀跃,眉头对着孟怀之扬着,坐回自己的位置。
孟怀之看着陆三月的举动不满的叫了一声,“师姐!”
陆三月神色泰然的说道:“怀之,我身体的封印没了,极阴之气和衍生其出来的祟气都是予安帮我拔除的,所以现在是我欠着他的人情,而且这契,还是我让他结的。”
孟怀之哑然了,虽然他猜到了,但是从陆三月嘴里亲口说出来,还是让人难以置信。
为什么他不能像师姐和子诚那样直接一点,如果他像师姐和子诚那样直接一点,说不定他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说不定他们就会像子诚和允奇那样早已经成双成对了。
“叮~叮~叮~”孟怀之摇着服务铃铛。
店小二进来,“几位道长有需要什么?”
孟怀之:“拿十瓶忘忧酒来。”
店小二:“几位稍等。”
不一会儿,店小二就拿上来十瓶忘忧酒,孟怀之打开一瓶,猛喝了一口,伤心的流下了眼泪,然后又连续的猛喝了几口。
陆三月连忙拉住他:“怀之,你慢点。”
孟怀之拿起另一瓶酒,“师姐,你尝尝,这个味道不辣,很好喝的。”
陆三月接过酒,“好,今日,我就陪你,大醉一场。”
说着陆三月就和孟怀之碰着瓶子,开始大口的喝酒,这酒果然不辣,还有一股果子味,喝起来齿颊留香,不一会儿,陆三月就不胜酒力,红着脸,搂着孟怀之叙说着什么。
陆予安见此,也打开一瓶酒,开始喝了起来,但陆予安却毫无醉意,只是感到心里酸酸的。好想三月也抱抱自己啊。
“叩~叩~叩~”
陆三月:“进。”
店小二:“这个是掌柜的送给道长们的吃食。”店小二就端着一碟烤乳鸽进来。
陆三月醉醺醺的看着碟子中的鸽子,疑惑的喊了一声:“鸽子?咕咕?”
店小二神色不自然的看着陆三月,“道长,这个不是太史大人。”
陆三月突然站起身来,召唤出明月剑,晃荡的走到店小二面前,拿着剑指着他大声说道:“大胆小二,居然掠杀世界和平鸽,鸽子。”
店小二吓得瑟瑟发抖,“道长,我哪敢掠杀太史大人啊,而且太史大人法术高超,不是我等能掠杀的。”
陆三月哪里由得他在此狡辩,“怀之,把他绑了,然后带他去见夏国国君,看他还能狡辩到何时。”
孟怀之运起灵力把他缠绕起来,“嘭”一声瓷碗掉在地上的清脆声传来,碟子里的鸽子消失不见。
只见店小二用着灵力,把孟怀之手上的法术解除,而店小二早已没有刚才露出来的惧意,脸上露着淡淡的笑意。
店小二控制着灵力反手把孟怀之缠绕起来,“这位道友,你来我这里拔除心魔,你的道心是谢礼,怎么你现在是叫上其他道友来帮你讨回吗?”
陆三月见状一手拿着剑,一手捏了几个法诀,向着他施了一个阵法,“果然你就是夏国国君。”
知行打掉陆三月手中的阵法,“我哪里露出马甲了?”
陆三月收回手:“从一开始,我就注意你了,而且我们这一群人这么声势浩大的进来,你不出现那才奇怪呢。”
知行凝神注视着陆三月,“道友,你没什么有所求的吗?”
陆三月淡淡的抚摸了一下剑身,“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