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太太居然如此不可理喻,后来怎么解决的?”听到陆萱的讲述,左小慧也算是大开了眼界,不过她觉得这个老太太是真的没有见识,在真正的权势面前,这点伎俩算得了什么?况且这不是在给人家递把柄么。
这对母子如果一开始就示弱主动退婚,陆家还会承他们一个人情,陆萱也会难过愧疚,补偿肯定也不会少,现在却弄巧成拙。
“我爸妈也没和他们理论,当时直接就离开了,后来再也没去见他们了,直接委托曹宇飞的领导来处理这事,他领导直接告诉曹宇飞,如果让他妈再这样闹,他的退伍补贴会受影响,更别提安排工作了。而且他妈宣传封建迷信,要接受批评教育,后来被关了两天。”陆萱说完叹了口气,一切就像一场闹剧,好在都结束了。
左小慧,“一切都过去了,不过以后找对象还是要多了解对方父母的人品,歹竹出好笋毕竟是少数。”
“我是怕了,关键时刻才能看出是人是鬼,我现在觉得单身真的挺好的,我爸妈说以后也不会再着急了,会尊重我的意愿。”陆萱舒了一口气。
“那就好,人总要经历一些事才能长大,咱们先学好立世之本,没几天就要考试啦。”
提到考试,两人再也没有心思去感叹人生,不管哪个年龄段,面对考试总是免不了临时抱佛脚。
看了一整天的书,脑袋都木木的,左小慧缩着脖子,裹紧棉袄就往厕所冲,冬天真的很怕上厕所,总是憋到受不住才往厕所跑。
水房持续传来哗哗的水声,这么晚了,还有人?
“陈雅静?这么晚洗衣服啊。”看到一大盆脏衣服,左小慧惊讶,冬天,洗的衣服如果多,大家一般都会在中午兑些热水洗,再快速的用冷水清,就这样手都会冻麻。
“是周浩然的衣服啦,最近要考试,他也没有时间洗,脏衣服都存了好久没洗,都快放臭了。”陈雅静甜蜜地抱怨。
“那行,你洗着啊。”看着陈雅静那双冻得通红的双手,左小慧心情复杂。
心疼吧,其实大可不必,说不定这小姑娘心里甜蜜着呢。
周瑜打黄盖吧,你情我愿的事,旁人也说不得什么。
很多女孩子天生就具有母性,很喜欢照顾同龄的男性生活日常。
上一世有位男同事,女朋友刚去外地进修,男同事的一位女同学就经常去照顾起男同事的生活日常,后来直接搬过去照顾。
男同事誓言旦旦地说,他和这位女同学之间真的是清清白白,女同学只是看他照顾不好自己,替他女朋友照顾他几天而已,她们当时听得目瞪口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位仁兄是生活不能自理了么?
等男同事听说女朋友要回来,那位女同学立马就搬走了,他马上把公司另外几位男同事招去他家,帮忙弄乱他家,消除女同学的痕迹,几位男同事屁颠颠的过去,干得不亦乐乎,几个人关系更融洽了起来。
到今天左小慧都想不清楚这些人的脑回路。
不过后世结婚率越来越低,离婚率越来越高,左小慧好像懂了。
左小慧上完厕所,再次回头,陈雅静双脚不停地跺着,双手不时放到嘴边哈口热气后继续洗,面色却恬静,没有一丝不耐。
多好的小姑娘,爱得无私而赤诚,希望周浩然能惜福,不要辜负了。
这几天,左小慧还为一件事情发愁,回家的火车票,临近春节,真的是一票难求,几位同乡的男同学跑过几次火车站,每次问到的都是站票。
这时候火车站就有倒票的黄牛了,票价翻了几倍。
“小慧,火车票的事你别担心,我们一家过年也坐火车回老家过,你的车票我跟我哥说了,他回头帮我一起买了。”陆萱提着一个包裹回来,开心的对左小慧说。
“真的吗?太谢谢你了,萱姐。”左小慧开心地抱着陆萱‘吧唧’了一口。
惹得陆萱嫌弃不已,狠狠地戳了左小慧的脑袋好几下,“淘气死了。”
鹏城,这几天,左志远工地的钱基本上已结清,工地工人一到年关都急着回家过年。
他也准备买回家的火车票。
“冉儿,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火车票我一起买了。”
“阿远,你走了,我肯定也要走,留下我一个人孤孤单单也没有意思。”女人委屈得看着左志远。
这段时间,他们的关系越发亲密,但张小冉一直坚持没有把自己彻底的交了出去,她要维护好自己在左志远心目中坚贞好女人的形象,再就是哪能让男人轻易就得到,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不珍惜了。
但回家前,他必须要把左志远彻底的征服,让他对自己欲罢不能,要不然他回去见到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很可能感情的天平会倾向于家庭,到时候她就功亏一篑。
第二天,她去买了两只玻璃高脚杯,一瓶红葡萄酒,几支红蜡烛,她要布置出电视里面罗曼蒂克的场景来,他要让左志远彻底沦陷。
当天晚上,她把房间彻底打扫了一遍,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换上一件高领的紧身毛衣,让自己曲线毕露,散开一头乌黑的秀发,涂上桃子味的润唇膏,描上弯弯的柳叶眉,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张小冉满意得不行。
听到锁孔钥匙转动的声音,女人点上红蜡烛,走上去接过刚进门男人的包,拉开男人上身穿着的夹克,脱掉后,转到男人的身后,双手一把捂住男人的双眼。
“阿远闭上眼,给你一个惊喜哦!”
后背上两团柔软的触感,让左志远的心乱了一拍。
女人关上灯,牵着左志远的手来到餐桌,把他扶坐在椅子上。
女人走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阿远,睁开眼。”女人柔声开口。
摇曳的烛火下,是女人一张妩媚的脸,双眼柔得荡出水光来。
“阿远,你辛苦工作一年,我俩分别在即,我精心准备了一顿晚餐,喜欢吗?阿远!”女人握着高脚杯轻摇着红色液体,声音粘稠得拉丝,她很享受此刻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就应该过着这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