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庆放下了碗筷说道。
“是啊!他们不住这并不代表不能在这里吃饭了,不信你去看看他们房间,是不是都搬走了?”
正当苏贤文走后,武庆拿出了两瓶茅台交给了张幺。
张幺那见过这种年代的酒差点就叫出声来,武庆赶忙按住了张幺小声说道。
“一会就按我说的做。”
说罢武庆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查看了一圈,苏贤文和苏薇的妈妈,发现的确人们都搬走了,被褥和床以及衣柜也没有了。
苏贤文此时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好跟着大家一起吃了中午饭。
这一吃饭不要紧,张幺直接就拿来了两瓶茅台,这酒武庆见了都装得很震惊,只见白色瓷瓶早已发污,外包装早已发黄脱落,好在赖茅两字保存较好。
张幺笑着说道。
“叔,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这瓶酒是1934年长征时喝的这也是庆功酒别人送我的,正好今天咱就开一瓶,另一瓶就给你了。”
见状苏贤文老脸一红,为自己想要赶走张幺等人深深自责了起来。
“张幺是吧!当初不是我卖了你的房子,是那老二卖的!”
闻言张幺赶忙拉着苏贤文说道。
“叔过去的事情暂不提了,以后咱们好好的就行了。”
武庆要的就是让苏贤文自责。
在武庆家住了好些天的苏贤文,一直也没有从碳纤维工厂里获得有用的消息,苏贤文就想着带苏薇妈妈回京了。
得知这一消息,武庆叫来了父母说着晚上一起给苏贤文送行。
武庆订好了饭店,就等着武治国和刘慧兰来了。
当晚,刘慧兰画着浓妆和武治国来了,就被苏薇妈妈嫌弃。
“亲家母,你这又是什么打扮呢?”
刘慧兰呵呵一笑。
“这可是我找了我们村里,最会化妆的姑娘给我画的好看吗?”
闻言苏薇妈妈嗤之以鼻的摇了摇头。
武庆再也忍受不了了。
“苏薇妈妈,我们都尊重你,是不是你也要尊重我的妈妈?我都说了我的家人不奢求穿得好,你倒在这里开始嫌弃起了我的家人,说句不好听的,要没有我苏薇爸爸能当上县长?”
武庆的这句话彻底点燃了苏贤文的怒火,苏贤文虽然不去理会同事们说什么,但人人在背后都说苏贤文把女儿嫁给了好人家,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这苏贤文好家伙,让自己女儿嫁给了省长这还不鸡犬升天了还?
苏贤文一拍桌子怒斥武庆道。
“武庆你再说一遍试试?”
苏薇妈妈赶忙拦着苏贤文道。
“老头子,你怎么能跟武庆生气呢”
苏贤文撇着嘴说道。
“怎么了?信不信我当面揍他一顿?”
武治国闻言笑了笑说道。
“你打他就是了,打不过的话我给你帮忙,说什么今天都让这小子吃点苦,要不然他就真把自己当成角了!”
此话虽然是武治国骂武庆的,但句句说的都是苏贤文。
苏贤文此时也顺坡下驴。
“听到了吗?你爹都在帮我,你还要说什么呢?”
武庆也不想理会苏贤文便说道。
“好好您二位说得对,是我这个小辈没做好,快吃饭吧!一会菜该凉了。”
几杯酒下肚,苏贤文就喝多了,抱着武治国的肩膀醉醺醺的说道。
“从今天起,武治国就是我苏贤文的亲哥哥了,以后在辽东有人找事,就提我的名字保证比武庆好使。”
看着苏贤文喝多,武庆也没说什么,就去付钱了。
见点的菜太多了,武治国要打包,非但没有遭到苏贤文的鄙视,苏贤文还要在给武治国点几个菜。
就这样苏贤文在武治国的搀扶下回到了武庆家,见天色已晚,苏贤文非要让武治国住下。
武治国见拗不过苏贤文,索性就答应下来了。
苏薇给武治国和刘慧兰俩人铺好了被褥,俩人就在武庆这里住下了。
第二天,清晨武庆的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武庆开门看到来人竟是苏贤言,此时的苏贤言早已是老态龙钟,原本偷走武庆的滑雪衫,如今穿在苏贤言的身上早已经烂的不成样子,身上还散发着恶臭令人作呕。
见武庆不让人进屋,苏贤文就赶忙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这一看不要紧顿时后背凉了半截。
武治国刚出屋也想查看情况,苏贤言赶忙一把就将门给关上了。
门外的苏贤言问道。
“哥哥!我求求你就让我进去吧!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