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四个人后知后觉的醒了过来,看着排队的人群越来越少,又看了一眼武庆,发现武庆没看这边蹲着逃跑了!
“大哥!咱今天算是踢着钉子了!”
“就是!我头都让他打破了,这要脆弱一点的不得。”
话还没说完就看着老大直愣愣倒在了地上,几个人吓坏了。
“靠!大哥!不会吧!别是死了吧!”
“大哥你说你死还不早死,死厂里还能让他赔钱!”
“我他妈的是踩滑摔倒了你们天天都在想什么?不想报仇了吗?”
“你看!我这不积攒仇恨来吗!”
“去你妈的!”几拳过后老大的气也消了不少。
天色将暗,粉紫色的晚霞勾勒着天上隐隐可见的星光,绘画出这一道绝景。
不多时星光璀璨间如同宝石镶嵌在充满神秘色彩的幕布上。
神秘的幕布强化着北斗七星犹如勺子般的形状,远处的小熊星座让无数爱好天文的人们大呼过瘾,没有雾霾辽北上空星光闪耀。
几个混混出没在了灯红酒绿的欢乐汇迪厅门口。
那是80年代的产物现在叫做酒吧!
“哟!大天来了!这跟谁整的这出?给哥说说!”
“虎哥!不瞒你说我们哥几个踩点让人打了!”
“社会上的人吗?”
“不知道!可能练过带点家伙事!咱明天砸他场子,只要赢了他的厂都是咱哥们的!”
“行!弟弟受苦了,哥几个!明天准备点家伙事儿大天的事就是我的事。”
这个叫虎哥的根本就不看好大天,觉得大天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混混,但是听大天说踩点能抢厂的事情就来了想法。
第三天,天色蒙蒙亮。
武庆就出发了,一来是想盯着点施工进度二来怕工人来的太早别等太久。
“哟!武哥那么早就来了?”
看张幺的样子是刚睡醒的样子,张幺昨晚应该是在工地上睡的。
武庆昨天走之前就给张幺说过了,盯着点工地弄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人来砸场子!
没想到张幺能那么上心,这也让武庆心里一暖有了更。
现在的人确实没以前人能吃苦就这辽北省的大冷天啥都没有的情况下在工地上睡一觉,就说给钱也没人睡,更何况武庆只是提了一嘴,张幺就照着做了这让武庆对张幺另眼相看。
突然一个急刹车轮胎在地面上打滑的声音吵醒了没太睡醒的张幺。
“发生什么事了?”
回头只见三辆面包车上下来了20多口子人各个手里拿着家伙事儿,不怀好意的看着武庆和张幺。
天色昏暗张幺眯起双眼紧紧地盯着来者不善的人。
张幺和武庆两个人也不含糊,什么都没拿就走了过去。
“哟!这不大表哥吗?”
大表哥这个称呼张幺很久没有听到了,这个称呼还是因为张幺三兄弟的舅舅是张光明,张光明原本是出了名的老混子,年轻的时候就带着张幺哥三混,时间久了道上的小一辈都随着张幺哥三官称他一声大舅。
后来张幺三兄弟长大了,大舅把场子分配给了张幺哥三。
张幺负责欢乐汇的迪厅,张二负责城邦洗浴,张三负责跑马赌博厅。
当年武庆偷苏薇的钱就是去了张三看的赌博厅,这些场子都是晚上才开业白天不耽误工作张三就在厂里当电焊工,经常带着电焊工来场子玩,除了武庆之外都是坑别人钱的。
武庆当时跟张幺三兄弟关系好,一来看武庆这人比较直爽,二来武庆知道哥三社会地位后没有因为三人的身份特殊而溜须拍马这让三人很是敬佩,三来武庆挣了钱喜欢带着张幺哥三吃喝嫖赌。
再后来武庆因做生意被骗后张三就让武庆带点钱找他,把机子调简单了让武庆打,那一夜武庆赢了五百多,后来一直玩一直赢钱,那时哪有不透风的墙?下面人都看了赌场看场子的这个位置。
不知道是谁把武庆一直赢的事情就捅到了大舅的耳朵里了。
大舅为了抚平人心,就把张三给关了起来,之后的武庆见不到张三了,但是一直赢的快乐让武庆肾上腺狂彪,对老虎机很快就产生了赌瘾。
在之后一直输一直输,直到输光了苏薇的家产,绝望的武庆出了门就让人打了闷棍。
那一夜武庆彻底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