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保证。”董凡在心里也被乔雨的坚持打动了,若乔雨真的非他不嫁,他也绝不忍心让她一个人活下去。
晨练的时间也不是特别长,过了一会儿,早饭时间到了,吃完早饭,董凡便带着乔雨和典韦出了门。
他先去了趟太守府,看看有没有袁绍和曹操方面的动向,但公孙瓒不是一两天就会灭亡的,曹操也不会轻易进攻徐州,所以一直也没有什么紧急情报。太守府离董凡的府邸不远,不过一刻钟的路程。
董凡每天回家,都会把马拴在太守府的马厩里,督促自己每天过问政事,从不懈怠。
而乔雨也在太守府见到了她的妹妹乔婉,乔婉跟着王也,也表现出了不错的能力,再加上她勤奋好学,王也便给了她个长史做,现在她也穿着身儒袍每天在太守府工作。
看到乔雨这身轻甲,乔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姐姐竟然当上护卫了,正好咱俩一文一武,父亲知道了也会很高兴的。”
乔雨俏脸一红道:“妹妹休要挖苦我,你倒是会笔墨活,可要是秦公大人遇到坏人,我可打不过。”
乔婉笑道:“王大哥也很少让我干活啊,和他比,我倒算个笨人了,咱姐妹还是一样的。”
可王大哥喜欢上你了,我却不知道秦公大人是怎么看我的,乔雨心中这么想,却并没再说出来,她跟着董凡离开太守府,她问道:“秦公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兵营吗?”
董凡摇了摇头道:“兵营不需要每天都去的,我们今天去农田。”说罢,他和典韦纷纷跨上了马,可乔雨却没有上马,她涨红了脸尴尬道:“秦公大人,实在抱歉,我不会骑马。”
女儿家不出远门,没骑过马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就连乔婉也是坐马车到处走的。董凡倒也不生气,他轻轻摇了摇头道:“我就算什么都不管也有官员帮我理事,今天还是让你学学怎么骑马吧,做护卫的,可不能总坐在马车里。”
“对不起,耽误了秦公大人。”
董凡笑道:“没关系,只是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学骑马的话可不能直接骑这种西凉骏马,我们去马场看看,你就坐马车吧。”
洛阳的马场位于兵营外不远处的一块平坦的草原,这草原在灵帝时期原本是贵族屯兵的兵营,现在因为洛阳归属于董凡,那些兵营都荒废了,改建成了马场。
这里的马大都产自西凉,成年的西凉马个头高大,但也有很多尚未成年的小马驹。乔雨可不是练武的材料,董凡也没想真把他培养成战士,所以他找了一匹较小的棕黄色的马。
向乔雨介绍道:“这匹马虽然已经成年,体型却很小,正好跟你相配,他不是西凉战马,而是从西川购得的川马,体型小却十分健硕,善于在山路中行走,因为并不适合参与战争,价格也不贵,我送你几匹,你回去以后也可以教教你妹妹。”
“谢谢秦公大人。”
那天,董凡亲自教乔雨骑马,名义上乔雨虽然是董凡的护卫,但看起来他们的角色却是颠倒的。董凡一直走在川马的旁边,乔雨只要摔下马,他一定会把她接在怀里,一天下来,乔雨终于能稳稳坐在没有冲刺的马上,却没受一点伤。
黄昏时分,他们回到了城内,董凡如往常一样把马拴在太守府马厩外,告别了典韦,又问乔雨道:“你不去照顾你父亲可以吗?”
“我和乔婉商量好了轮流照顾父亲,对了,秦公大人。”
“嗯?”
“秦公大人学骑术的时候,摔下马的时候也会有人护着吗?”
董凡笑道:“怎么会有?我小时候就立志做将军,待摔跤受伤变成家常便饭的时候,骑马时就不会有任何畏惧,只有这样才能在马上和人交战。
你和我不一样,女孩子家可摔不得,而且你也不用上马作战,会骑就可以了。”
乔雨走在董凡的身后,想起董凡不知道接下她多少次,心里也暖暖的,同时她又在责备自己作为护卫却依赖主人,心里想着一定要找机会让董凡依赖自己一次。
可是,接下来的一年里,乔雨都没找到机会,百姓对秦公感恩戴德,根本没人要对他不利,反倒有些坏人对乔雨图谋不轨,被她修理了一顿。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董凡带着乔雨见到了不少他得力的文臣武将,可乔雨却是一副跟定他的样子,从未多看其他男人一眼。蔡琰也在这一年间怀了孕,董凡治下十分平静,但这短暂的平静却是下次战争开始的前兆。
公元一九七年九月,秋收之后,孙策发两郡之兵攻击丹阳,而董凡却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曹操倾大军攻徐州,许昌不过三万守军。
难道曹操不要许昌了?
董凡当即让贾诩带长安七万主力前往洛阳,共计兵马十四万,同时把李儒,荀攸也调到洛阳商议对策。
太守府里,董凡的谋士济济一堂,董凡道:“如今曹操倾尽全力攻徐州,而按照鹿山的战略计划,我军要在袁绍统一北方前牵制曹操,不让他拿下徐州,为今之计,我军是发兵还是观望。”
荀攸先开口道:“我怀疑曹操联合了袁绍,所以才有底气攻打徐州,文和有没有袁绍动向的消息?”
贾诩眼珠一转,道:“袁绍将公孙瓒围困在易京,但易京非一时半刻可破,于是他率军去攻打并州了,张杨为了抵御袁绍的攻击,将其他郡县守军调回,集中在上党郡,再加上也归张杨管辖,聚兵达六万余,袁绍大概有兵马十六万,晋阳是并州第一大城,也不是一时半刻能攻下来的。”
荀攸笑道:“那就好了,并州张杨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打下来的,攸以为曹操认为徐州必须取,故而用空城计想延误我军发兵时间,应即日发兵拿下许都。”
李儒道:“以虎牢关发兵许都为威胁牵制曹操以保徐州本就是我军的战略计划,既然曹操敢打并州,我们就应发兵许都。”
所有谋士一致同意攻许昌,就连王也,也觉得曹操用空城计的概率更大,如果自己不发兵,岂不便宜了曹操一个徐州?
不过倾巢而出还是有些不稳妥,王也犹豫了片刻,道:“大哥,三万留守军,我同意发兵。”
“好!那就决定了,时不待人,即日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