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吃饭了。”
王腾突然就听到门外有人在喊自己。
他扭头一看,贾东旭。
“东旭哥,是你啊?”
贾东旭点点头:“走吧,饭菜已经做好了。”
王腾拿起一旁的小包,说:“走吧。”
这个小包里面就是几根银针,往兜里一揣就完事了。
来到中院,看易中海家摆好了一张桌子,上面满满当当的都是菜。
什么猪肉、骨头、牛肉、大白菜……
这顿饭,易中海和何雨柱绝对用心了的。
这屋里是易中海,何雨柱,贾东旭,王腾以及棒梗,至于那些妇人,都到贾家吃去了,易中海家只能放一张桌子。
当然了,这边有的菜,那边大都有。
“柱子哥,你这手艺真的可以啊。”
何雨柱得意道:“那是,咱这手艺在轧钢厂也是蝎子粑粑,独(毒)一份。”
贾东旭笑道:“是是是,你手艺是好,怎么等级就是提不上去呢?”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小王,我跟你说,本来三个月前,食堂主任说喊他参与等级考核……”
“哈哈哈!”听着贾东旭的讲述,王腾乐得哈哈笑。
何雨柱幽怨的看了看贾东旭:“东旭哥,不带你这么接任短的 啊!”
贾东旭笑道:“不刺激刺激你,你会努力?你会改掉你那臭毛病?”
大人们吃饭聊天,因为要看病,王腾没有喝酒,大家就都没有喝酒。
这边热闹,女人们那边同样不安静。
“老易家的,你家怎么就突然要请人王腾吃饭啊?”
吃着吃着,贾张氏忽然问道。
聋老太太看了看贾张氏:“张丫头,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贾张氏说:“我就是好奇嘛。老太太,你肯定知道,说说呗!”
聋老太太疑惑的看了看贾张氏:“张丫头,你说啥?”
“行,您自个儿慢慢吃吧。”
“嗯,慢慢吃。”
谁不知道,只要聋老太太听不见的,一律都是她不想回答的。
一大妈沉默了三秒,还是说出了实话:“我想请王腾帮我看看病,要是看好了,这辈子就满足了,看不好,也应该知足了。”
这话一出,现场气氛立马就变了。
“一大妈,肯定能看好的,别担心,东旭说小王医术好着呢,放宽心。”
只有贾张氏,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不知道寻思些什么。
聋老太太看了看贾张氏,给了她一筷子:“张丫头,吃饭就吃饭,你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贾张氏讪讪一笑,继续吃饭。
吃过饭后,一大妈贾张氏还有秦淮茹把桌子上的东西撤了,贾家婆媳去帮忙收拾,一大妈就回到了易家。
“小王,麻烦你了。”
王腾笑道:“哈哈,这算什么麻烦,治病救人,医者本分。”
之所以最开始说喊王腾给看病,一大妈觉得尴尬,是因为一大妈的是妇科病,而王腾是个男的,这也还好,关键是王腾太年轻了些。
其实王腾刚开始也有些不想接这个活儿来着,但是自己是中医,医生眼里就没有性别之分。
要是自己连这一关都不能跨过去,将来说什么振兴中医?
早在看电视的时候就知道一大妈有妇科病,来了院子后看了看,一大妈确实有病。
不过具体是什么妇科病,还得看一会儿的诊断结果。
很快,屋里就只剩下王腾,一大妈以及易忠海了。
王腾看了看一大妈和易忠海,问道:“一大妈,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在月事来的时候泡过水?”
一大妈看了看王腾,又看了看易忠海,点头:“那时我16,刚和你一大爷结婚。
没多久就遇到了鬼子扫荡,我们就进了地窖里躲着,躲了一个星期。
在第三天的时候下雨了,地窖里的水涨到了腰,那时候我刚好是不方便的几天,一直泡了三天,都麻木了,后面水位才下降了。”
对于王腾能看出来这一点,易忠海夫妇毫不意外,因为好几个老中医都看出来了。
当时也是没办法,鬼子的残暴人人皆知,要是不躲起来,她人早就没了。
可是,却落下了病根了,时常需要用药,每当月事来的时候异常疼痛,而且,一到夏天,瘙痒难耐,一出汗就特别难受,时常带有异味。
偶尔还会有尿频、尿急等症状。
找了很多医生给治病,但是,都没什么好转,有的是有一点点的好转,然后立马就恢复了。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停止治疗。
易忠海看着王腾:“小王,你有什么办法吗?只要能治好你一大妈,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王腾没有直接回答,他看向易忠海:“一大爷,你左手给我,我给你把把脉。”
易忠海很听话的把手放在了王腾前面的凳子上。
王腾搭上了易忠海的脉搏,细细的感受了一下,问道:“一大爷,你们从地窖出来后,你那里有没有痒过?”
易忠海点点头。
没错,那次之后,不光是一大妈,他私处同样瘙痒异常。
不过他的因为村里一个老郎中碰巧会,给他治好了。
“都没有怀上吧?”突然,王腾问出了一句莫名的话。
易忠海听到后,尴尬一笑,看了看一大妈,不知道怎么回答。
反倒是一大妈索然一笑:“老易,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一点都不知道吗?小王问什么你就老实回答吧。”
“唉!”易忠海叹了口气,然后摇摇头。
其实,在知道一大妈不能生育后,他在外面找过女人,但是都没有怀孕。
从那一刻开始,他也知道自己应该也是在那次出问题了。
但是,这件事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
一大妈笑道:“你的那些事我并不是不知道,只是,我不能给你易家生儿育女,对你有些亏欠。”
易忠海知道一大妈应该知道了自己那些事,所以,他对一大妈也更好了。
才清楚了自己也有问题后,他也就没有想过离婚,两人就这样过吧。
王腾摆摆手:“你的问题并不是因为那次在水里泡出了问题,而是后来土单方应该有问题,那个土单方你还记得吗?”
易中海摇摇头,这么多年了,哪里还记得啊!
知道了始末,王腾翘起了二郎腿,双手十指相交,右手的食指不停地敲着左手手背。
看着他的动作,易中海就直道王腾实在思考,边在一旁静静地等候,没有打扰他。
其实现在,王腾想的是要不要看看他们的病患位置,这个说实话,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