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白皮们养的宠物都比神州人高一等,更别说那些佣人阿三。”
“我曹世成六岁受神人恩赐传我神通,走遍神州,每个地方皆是如此。”
“我当年谨记神人教诲,为国为民略尽绵薄之力。”
“没想到,到现在,依然如此。”
曹世成的声音非常有辨识度,每一句都直刺人心,打在每一个字都敲击在人的心窝子里。
“后来,我活明白了。也知道问题出在哪?”
“问题……就出在我们人身上。”
“就出在,像你柏大人这种见了洋人矮三分,见了白皮矮三尺的狗杂种身上。”
此话一出,彗星撞地,石破天惊!
现场众人爆抽冷气,脑袋轰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狗杂种!
曹世成竟然敢骂柏华松狗杂种?!
这,太不可思议了!
这,太恐怖了!
那可是柏华松呀!
这个曹世成到底是谁?
他是疯了还是老糊涂了?
难道他就不知道柏华松的厉害?
难道他就不怕柏华松的报复?
柏华松可是连特别科都敢甩脸子的人呀!
他的背后可是站着通天大佬仇远旭呀!
韩保丰目光慢慢转到我身上,眼神烁烁,似乎在苦笑说,怪不得你是这样的脾气,原来你师父也是这么个德行。
真是……
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现场出奇的安静!
柏华松愣在原地,似乎还没从狗杂种的尊称中走出来。
突然,柏华松的脸色骤变,眼角爆抽嘴角哆嗦:“你再说一次!你再给我说一次!”
曹世成飞龙眼半垂,嘴里漠然说:“再说一百次,你柏华松也是狗杂种!”
腾的下!
柏华松气歪了嘴,半张脸扯歪,眼红滴血发出惊雷爆吼:“给我把他抓起来。”
西装保镖们看着单枪匹马的曹世成,面露难色犹豫不决。
此时此刻的柏华松早已失去了理智,对着西装保镖们大吼:“把这个倚老卖老的疯老头,给我抓起来,送精神病院!”
几个柏华松的嫡系亲信板着脸出列围上曹世成。
曹世成就端坐轮椅,就如同那亘古不变的珠峰,视眼前的一群人为无物。
这当口,突然一声呼唤自柏华松身后响起。
“柏大人!”
柏华松顿时火冒三丈切齿大叫:“我说过,不准叫我……”
后面的话再说不出来。
当柏华松看见身后之人的那一刻随即闭嘴,阴黑凶狠的脸上强行挤出一抹笑容:“夏总,您有什么事?”
站在柏华松跟前的人不是别人,赫然是统领天下文博,号称不管是水里的海里的土里的都是他管的夏玉周!
夏玉周面向柏华松,无悲无喜不卑不亢冷冷说道:“我父亲说您是狗杂种,您认为有什么不妥?”
轰!
轰隆隆隆!
现场所有人呆立当场,张大嘴瞪大眼,露出绝不可能的眼神。
没有人敢相信夏玉周所说的话!
眼前那坐着破烂轮椅的残废老头竟然是夏玉周的老爹?
这,简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滑天下之大稽!
夏玉周是谁?
在文博这一块内,连同珠宝玉石连同书协画院连同博物馆连同考古,但凡是沾着文物文玩范畴,都是他可以插手涉足的领域。
在这一领域中,他就是当之无愧的皇帝!
任何人,都得买他三份薄面。
柏华松俨然被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震得五迷三道瞠目结舌,呆立当场,一双暴虐的眼睛左喵右晃在曹世成和夏玉周二人脸上打转。
越看,柏华松越觉得不对劲,越看,柏华松的怒气越发升腾。
“夏总,他是您父亲?”
夏玉周紧绷着脸,阴鸷眼睛一眼不眨直刺柏华松:“怎么?柏大人您是否认为我夏玉周连自己亲爹都认不出来了?”
柏华松面色一沉傲然说:“我不管他是不是你亲爹,他骂我,就是他的不对。”
“看在夏总你的份上,我选择原谅他。但他,必须给我道歉。”
“也请夏总您好好管教您亲爹。别放出来乱咬人。”
柏华松逼格高架子端得稳,但夏玉周的逼格和气势却丝毫不属于柏华松:“这个世界上,配得起我父亲道歉的人,还没生出来。”
这话说得够狂,打脸够狠,伤害值九九九以上。
当即柏华松脸色就变得紫青烂黑,脸上根根青筋毕露:“我犯不着跟一个孤老残废失心疯计较!”
也就在这时候,罗挺箭步而出站在夏玉周身后,目光如剑直杀柏华松沉声说:“柏大人,鄙人罗挺。神州翰林院考古所翰林也是神州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翰林。”
“您骂我师尊是孤老残废失心疯,是几个意思?”
此话一出,柏华松收紧眼瞳,悚然动容!
噼里啪啦轰!
雷暴轰天,金色乱舞!
现场无数人全呆了傻了懵了!
我呆呆看着夏玉周和罗挺,脑袋被搅成浆糊,禁不住哈了声,凭空的升起一股悲愤,鸡皮疙瘩都起了来。
罗邋遢!
他竟然是,竟然是曹老头的徒弟!
怪不得那么年轻就做了翰林。
是了!
全天下也只有曹老头才有那日天的本事教得出罗邋遢这样不世出的宗师!
怪不得许春祥会成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