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监考官你赶我走,我就去内九申述,再反诉你滥用职权,打压我们方州孤残院。”
“这一轮比武考核的主考官,就是不想我拿第一。”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传起一阵嗡嗡声。
林朝夕、妇好潘众多人纷纷抬头望向我,眼睛里尽是担忧。
小龙子在这时候径自站起来不停冲我努嘴。
监考官怔怔看着我,一幅震惊错愕又怒不可遏的表情:“你……敢?”
我板着脸木然回应过去,声音冷得后面的大白菜都打起了寒颤:“不信。你试试。”
“看你是进去还是我进去?”
这句完全就是威胁加藐视的话直接让监考官炸毛。
腾的下,他的脸就由白转青,由青转红。
看得出来,监考官非常恨我,但更多的,是对内九的忌惮。
当着这么多的人面,我不仅直接扫了他面子,更是直接威胁他,让他完全下不来台。
监考官恨恨盯着我,似乎要将我的样子刻在心里。
突地下,监考官举起手,喉结蠕动,张开大叫:“你。给我……”
就在这时候,一个沉闷肃穆的声音传来:“444。你又发什么神经?”
说话间,几个人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
这一轮的主考官,我认识。
赫然是南戍所的蒲子衡!
蒲子衡做主考官让我有些意外,但看见旁边东方所的头头同样做的主考官,我便释然。
“蒲头你来得正好。444考生不遵守考场纪律,按照规定……”
蒲子衡还没说话,旁边东方所头子就抬手冲着监考官做了个手势,冷冷说:“他是解决胡麻岭隧道的人。第二轮冠军。”
“总分已经和上一届单项全能冠军持平。”
那监考官先是一怔,继而面色骤变,吐到嘴边的话硬生生憋回肚子里。
这当口,蒲子衡开口说话:“只要他这一轮答对一个小题,就能创纪录!”
顿了顿,蒲子衡又说:“对。他还有个比拿冠军还要威风的壮举。”
“有史以来打耳光上了总部内网头条。”
听到这话,那监考官吃惊看着我,脸上尽是惊恐,眼瞳深处,那股子恨我到死的怨毒顷刻间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发自心底的畏惧。
转瞬间,凶狠霸道的监考官便自绽放菊花般的笑脸,冲着颔首致礼。
监考官的转变来得如此之快,让我严重不适应。
脑海回想海爷的话,随即释然。
这个世界,终究还是要靠实力论大小!
我一没靠山二没关系,但我,有真本事!
“给我坐下。好好考试。”
“报告蒲主考。我没发疯。我只是要仪器做测试。”
蒲子衡恨恨瞪着我,气不打一处来又对我这头刺猬无计可施:“没完了是吧?别以为你救了一二三四五号种子的命,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在这里,我是主考官。我可不会惯着你。”
这话出来之后,那监考官的脸就跟放烟火似的,五彩纷呈又七彩缤纷。
脚下悄然挪动直直躲到众多监考官和监督员背后,彻底装起了缩头乌龟,再不敢冒头。
我抱着手昂着头木然说:“不用你蒲主考惯着我。我只要仪器做测试。”
蒲子衡一张脸气得发青却又极力摁捺性子:“别胡搅蛮缠。别在我的考场闹事。”
旁边东方所的头头咳咳两声,皮笑肉不笑的说:“没多少时间了啊444。你该不会认不得这些东西吧。呵呵。”
我眼皮抬起轻瞥东方所头头,扯起嘴冷漠一笑:“徐副主考,要不要咱们来打个赌?我要是把这些东西认出来,你怎么说?”
东方所头头面色一滞,眼眉一挑,却是在随后笑着说:“既然你认得出来,那又要检测仪器做什么?”
“你这不是故意闹着玩么?”
“444。这可是你的不对了。”
心里骂了句不上路,我直直看着东方所头头,漠然开口:“请问徐副主考。”
“这一轮考核比武,赛委会哪条规定不准我们广大考生使用检测仪器了?”
我话说得很慢,很重,也很大声!
这话出来,周围的考生眨眨眼,齐刷刷变色,嘴巴张大!
东方所头头愣了愣,忽地下倒吸一口冷气,呆若木鸡。
身畔的副主考、监考官、监督员们集体秒变木头人!
蒲子衡眼瞳收缩,嘴里咝了一声,立刻闭上眼睛,嘴巴扯歪。
四下里一片肃静,就连那凄寒的北风也在这一刻神奇般没了动静。
这一记反杀,是我给赛委会那帮孤儿狗们准备的!
借蒲子衡这群老牛,打赛委会那帮孤儿狗!
“444。你这是钻空子了啊。总部那么多届比武考核,那就从来没有借用检测仪器的先例。”
我毫不客气怼了回去:“我就问一句,这轮比武考核的规定是什么?”
“有没有提及,不准使用检测设备这一条?”
“444,你这是强词夺理……”
我毫不客气打断另外一个副主考:“上一轮野外寻物,两个目标组的考官都对我说,除去不能携带任何辅助工具之外,未对其他事宜作出限制要求。”
“于是,上一轮各个馆院所的参赛者就组成了联合保障后勤组,给那些参赛者们送吃的喝的穿的……”
“不仅如此,那些参赛者还聚在一起相互交流心得体会。”
“据我说知,凡是交流过的参赛者都拿了一百分。”
这话冒将出来,第一次参赛的众多人一片哗然!
周围众多人脸色唰唰唰变了又变,但却没有一个人敢跳出来指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