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男人千万不要捡,不然会很危险的!”
听到这个的柳珀和孟阮的表情有些微妙,这是哪里看出来她们要捡的?
柳珀轻咳了一下,恢复成平常的脸色,只是这大雨天冻得她脸色发僵,得快些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休息才行。
柳元白和孟阮也看出了柳珀的不对,柳元白是知道她身体弱的,这淋了雨铁定发烧啊!
一时间没有人有空管躺在地上的俊美男人,柳元白扶着柳珀快速的离开了,孟阮边境地势周边拉着她们快些走。
躺在树旁的男人睁开了眼,他的腹部受了伤,加上因为迷药的作用,使得他没什么武力值。
柳珀像是似有所感,她回头望向那个男人,对上了一双纯黑的双眼,让人感到无边的寂静和恐怖。
孟阮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的回头看了一眼躺在树旁的男人,拉着柳珀离开了。
她们跑啊跑,找到了一处寺庙,这处寺庙,听说是为了祭拜这里的山神,至于为什么不叫山神庙,也就不得而知了。
寺庙里有个年轻的小和尚和一位年迈的老和尚,便再无他人了。
柳元白和小和尚解释了一下到此处的目的,小和尚便带她们来到庙中避雨,顺便去和老和尚说了一下情况,老和尚欣然同意。
这时候的柳珀已经冻得嘴唇发白了,小和尚拿来了一个火盆,点起火来给柳珀她们暖身子。
柳珀其实没有彻底昏睡过去,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身上因为裹着大衣,所以衣服也没有湿多少。
倒是柳元白和孟阮全身被淋了个湿透,柳元白边发着抖边烤火,这寺庙有个院子,老和尚和小和尚待在寺庙那,这院子就留给柳珀她们烤火。
孟阮本就是习武之人,淋雨练武也是平常的小事了,这点被林淋湿对她来说没什么。
倒是柳元白虽然这几日也在好好锻炼身体,但总归是不长久,高低也得发个低烧。
柳珀拿出了身上带的药,因为淋了一些雨,加上这一路上的寒风,她的病又发作了。
柳元白看向窗外,她有些担心洛池和柏水,也不知道她们能不能找到这处寺庙。
呼的她又想起了路上遇见的那个男人,一般这种时候肯定就是那回事了,她真的很怀疑自己是穿到了哪本里,不过怎么没有金手指呢?好歹有个系统啊!
“哈秋!”
灰球打了个喷嚏,被一旁的顾尤嫌弃的扔了出去,打了个喷嚏,还没缓过来的灰球猛的被甩到了地上。
它刚才打喷嚏,总觉得有人在想它,现在被顾尤甩了出去,气愤的把这个直觉抛在了脑后。
气鼓鼓的用着他那小身板撞向顾尤,毫无杀伤力且有些幼稚的行为,使得一直观察她们的谢姜哈哈大笑。
两双眼睛猛的向他看过去,谢姜被看的毫无尬气。
没甩掉人一直不理人的顾尤:……
忘记了啥事但无所谓的灰球:……
该死的(? ? 皿 ?)某 人。
谢姜不笑了,斜眼看着他们不说话,眼睛微眯,嘴角挂着笑。
他之所以一直跟着顾尤不放,是因为主子有要事,不能被国师打扰,他得一直盯着才行,唉,难啊!
柳珀回想起那时的对视,她总觉得那人有些眼熟,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每每想到关键时刻就会头疼,直到甩掉脑中的想法才行,这很蹊跷。
柳珀以前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不过应该是她知道,但是被强行忘记了。
柳元白带了一些茶叶子和糖,熬了甜茶给柳珀喝,她看着柳珀有些欲言又止。
柳珀明白她的心思,玩笑式的安慰道:“他们好着呢,不至于打不过对吧。”
这话是在安慰柳元白,也是在告诉她不用担心。
……
乌黑乌黑的天,雨哗啦啦的下着,男人被终于赶来的手下扶了起来。
他看着柳珀离开的方向,上了驾驶而来的马车,前往了赤梦洲。
他还有事情要做,不过看她的路线来看,应是也要前往赤梦洲的,未来会相见的。
雨势慢慢的小了起来,柳元白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饼,主要是觉得有可能会吃。
等雨停了下来,洛池和柏水也回来了, 马车没有什么损伤,只是跑了两匹马,不过还有两匹马可以驾车。
柳元白和孟阮的衣服也差不多干了,只是洛池和柏水的衣服都是水和血,雨水都没能把血给冲干净,这样进城可不太好。
柳珀让他们一人披一个黑色斗篷到马车里来,翠白安排的马车可是很大的,刚好可以装下人,孟阮出去架着马车。
一路上没再发生什么事情了,她们终于在天黑前到达了南芙城。
孟阮负责去定厢房,洛池架着马车放好来,柏水则贴身保护柳珀和柳元白。
柳珀的肚子饿的咕咕叫,但没办法担心感冒,只能先去洗个热水澡。
柳珀的情况不太好,一路上就发了低烧,洗完澡之后更是高烧了起来。
孟阮给柳珀端来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空着肚子可不好,柳珀又该吃缓性药了。
要这样翠白和紫红知道柳珀这个样子,指不定高低又要说了,毕竟赤梦洲是柳珀执意要去的,没办法。
可她们也管不了柳珀,只能多加劝说几句。
柳珀也不至于病得迷迷糊糊的,这种事情她以前也是十有八九都来一次,只是国师还没跑的时候都被他很快用秘药治好了。
想到这柳珀又气愤了起来,好家伙,要不是他给自己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事,也不用现在这个样子了。
“哈秋!”
正在吃烧鸡的顾尤打了个喷嚏,琢磨着是谁在骂他,一旁正在吃着烧板栗子的灰球立马咄咄逼人的说。
“哟哟哟!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讲卫生!”
说这话时它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实在是今天把它甩出去的账,以至于灰球现在还气鼓鼓的。
这两个小家伙又在斗嘴了。
谢姜在心中默默的想到,实在是他这观察的一路上,顾尤不是在和灰球斗嘴,就是在和灰球斗嘴。
这斗子还能不重样!他真的是叹为观止 的同时也觉得好笑。
当然这次的饭是他请的,按固顾尤意思就是。
顾尤:跟着我你就得付出代价出钱,我要这个出钱,那个东西我要,你出钱。
他这一路上都快把银两给花完了,他想提醒顾尤不要花钱时。
顾尤:谁让你跟着我,跟着我你就得出钱,想当初我过的,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