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炘朔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把胸前的垂落头发往后一甩,然后打开房门,李兵和江怀果然已经在等着,她不好意思说道:“你们久等了。”
江怀说道:“我们也才刚到。”他没有撒谎,他们确实是刚到。
“哦!”她唇角勾着笑,眸光流转间,一张小脸明艳灼人,犹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杨炘朔说道:“怀哥,你今天照样带着人挖池塘,兵哥带人栽药材。不过,怀哥,你多安排几个人来挖池塘,我希望我结婚的时候,池塘已经挖好。”
“小朔,很着急吗?”江怀问道。
杨炘朔点点头,“是有点着急,我挖大池塘是挖来养海鲜的,我在县城里开了一家海鲜店,现在店铺已经开张了,所以我想赶紧把池塘挖出来,早点把海鲜养起,这样我的店铺就能早点自己自足,不用到别处收购海鲜。”
李兵说道:“小朔,你还在县城里开了店铺?”
“是啊!开了两家店铺,一家粮店,一家海鲜店,我二叔二婶现在也在我的店铺里上班呢。”杨炘朔眼眸闪烁,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眸眨啊眨,仿佛要把世间所有烦恼都得扫荡一空。
“牛,你厉害。”李兵竖着大拇指,一脸崇拜。
“小朔,你太厉害了,我真是太佩服你了。”江怀也满脸崇拜。
他们没有想到,杨炘朔竟然还在县城里开了店铺,本以为她能买下几百亩的山林,已经够厉害了,可她还开了店铺。
她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谢谢夸赞。”对于李兵和江怀的夸赞,杨炘朔只是笑了笑,她没有再多说什么?
江怀和李兵走后,她就去了新房,她要把门窗都打开,好通风。
把门窗打开后,她又把新房打扫了一遍。
现在打扫一下,等快要结婚时再来打扫一遍,就可以搬进来了。
杨炘朔把新房打扫完,就到了做午饭的时间,她也没有关门,就直接回破屋做饭去了。
做好午饭,杨炘朔走到酒厂,她喊道:“吴叔,叫大家吃饭了。”
吴大庆看见杨炘朔,满脸笑意,他在她跟前,一直都是温和有礼的。
他说道:“小朔,这酒厂后天就可以完成了,酒厂建好后,我们暂时没有别的活,可不可还来你这里上工啊?”他们现在还没有承包到其他的活,酒厂建好了,他们就得回家吃闲饭去了。
“可以啊,我正愁要叫人摘果子呢?如果你们想做,酒厂建好后,你们就来我这里上班。”后山的那些水果再不赶紧处理掉,就得烂掉了。
“好好好,谢谢小朔,你放心,我们保证不偷懒。”吴大庆一脸愉悦,兴奋地说。
“你们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了这么久的活,难道我还看不出你们都得老实本分不偷懒的人吗?我眼睛又没有瞎。”杨炘朔笑眯眯说道。
如果这么长时间了她都还没有看出来,她岂不是白长了一双眼睛。
“那也是你信任我们啊!”一个工人说道。
“是啊!如果你不信任我们,我们说什么也得白搭。”另一个工人接过话。
吃过午饭,工匠们就去干活了,杨炘朔把碗筷洗漱好 ,她准备要去后山一趟,药材栽得如何,也看看满山的水果。
她碗筷还没洗好,突然就听见外面有人叫她。
“小朔,小朔,你赶紧出来,出事了。”李婶边跑边喊着,她跑得气喘吁吁,满脸是汗。
听着声音是李婶,杨炘朔放下手里的碗,就出了门。
李婶也刚好跑到她跟前,喘着粗气,“小、小朔,出事了。”由于她太累了,加上上了年纪,又从后山跑来,她说话都说不完整。
杨炘朔走到她身边,把她扶住,又伸手抚着她的背,一上一下。
“婶子,你别慌,有事慢慢说,不急。”杨炘朔轻声温柔体贴的安抚着李婶。
等李婶缓过劲,喘匀了气,杨炘朔才问道:“婶子,是出了什么事?”她实在想不明白,究竟会出什么事?
“小朔,说了你别生气。”李婶看着杨炘朔,就怕她突然间发火。
“你说,婶子。”她都不清楚是什么事,她如何能知道她会不会生气,故而,她没有答应李婶。
“是这样的,本来我们大家都在栽药材,突然一个孩子跑来说,有几个人在摘水果,我们看着工人们都在,并没有谁缺席。兵儿觉得古怪,就说去看看,没想到,他去了一会儿,那个小孩又跑回来说,兵儿被人给打了,我们才发觉事情不对劲。”
大家都放下手里的锄头,结伴壮着胆子去看怎么回事。
去到果园,我们就看见李老婆子领着四个五大三粗的大汉在摘水果。
他们手里都拿着尿素袋,似乎不把水果摘完,他们誓不罢休。
杨炘朔没有关心水果被不被摘掉,她眼神担忧,迫切问道:“兵哥如何了,伤得重不重?”
“我们到了果园,他们看着我们人多,就把兵儿给放了,我看伤得并不重。”她其实也不清楚,但她总不能说她儿子伤得很重吧!她怕杨炘朔觉得她在讹人。
“走,去看看。”杨炘朔满脸狠厉。
好久没有看见杨老婆子,她还以为杨老婆子经过上次的教训,她再也不敢来找她麻烦了,没想到她竟然还没有死心。
她胆子倒是大,不来找她,竟直接带着人去后山摘水果。
既然杨老婆子不仁就别怪她不义。
这次不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下次她会来蹦跶。
这次就一次性解决了吧!也免得她时不时的出来蹦跶一下。
杨炘朔跟着李婶很快就到了后山。
赵秀玲说道:“小朔你来了。”
杨炘朔微笑,对赵秀玲点点头。
她不急不缓地走到杨老婆子身边,看着四个五大三粗的大汉,笑咪咪说道:“你们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没经过主人的同意,你们就来摘水果,不问自取,视为偷窃。”她脸上尽是笑容,既不发火,也不生气。
杨老婆子眯着一双三角眼,直视着杨炘朔,她此刻也搞不清楚杨炘朔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