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婆子边跑边叫,“地震了,大家快跑啊!地震啦!”杨老头子也狼狈的跟在身后。
好多人听到喊声,全都看向他们俩。
有人捂嘴偷笑,有的人小声嘀咕:“这杨家二老傻了吧?”
“不知道。”
“你们看,两人一前一后的跑,像是后面有鬼在追。”
“哈哈哈!”看着两人跑得狼狈不堪,有人发出哈哈哈的笑声。
“就是啊!还地震呢?她咋不说有鬼啊?真是笑死个人了。”
杨老婆子边跑边看,没人跟在她身后,她大声说道:“真的地震了,我没有骗你们,你们不赶紧跑,别后悔啊!”
一个大娘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的说道:“我看你是被鬼上身了吧?哪来的地震?我们怎么没有听到动静?”
看见村民们不为所动,杨老婆子急匆匆说道:“真的,我没有鬼上身,我老头子也感觉到了。”
“老头子是吧!刚刚我们家是不是一阵地动山摇,院子里还裂开了一条手臂粗的裂缝。”
杨老头子没有回话,只是点头,默认杨老婆子说的话。
杨老婆子又说道:“真的,你们不信,可以去我家看看,肯定是地震前的预兆。”
村民们面面相觑,刚刚他们也在家里,如果真如杨老婆子所说,那刚才他们怎么没有感觉到地动山摇。
如果真地动山摇了,他们家也离杨老婆子家不远,他们家肯定也会受到影响。
“喂!你感觉到地动山摇了吗?”一个小媳妇问向另外一个小媳妇。
“没有,我从地里回来,一直在忙着做午饭,没感觉到。”
“我也是没有感觉到,不过我在院子里洗衣服,听到杨老婆子家有说话声。”
“我也听见了。”
“刚才不是杨炘朔带着一个男人从我们家门口路过吗?如果真有地震,那他们俩怎么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是啊!”
“肯定是杨老婆子在作妖,在闹幺蛾子。她们与杨炘朔闹崩了,肯定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就是,谁都没有感觉到地震,就她感觉到,还在杨炘朔刚走后。”
一个老太太三角眼一瞪,语气不满的说道:“提她干什么?晦气,她一个不要脸,勾搭男人,伤风败俗的人,你们也不嫌丢人现眼。”
几位年轻小媳妇噤声,眼里满是不屑的瞥了老太太一眼。
立马离老太太远远的,感觉和老太太在一起呼吸,空气都不清新了。
他们悄悄咬着耳朵嘀咕:“人家勾搭男人关她屁事,又没有勾搭她家男人。”
眼里满是鄙夷,“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呸,这种不明事理的老太太最让人讨厌了。”
“是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人家未婚先孕,说不定是被人给欺负了。”
“真可怜,她一个女孩子,无父无母,就算被人给欺负了,也只能打断牙齿往肚里吞,自认倒霉,谁会给她撑腰。”
“嗯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不管别人怎么说她,我都没有说她半句不是。”
“我也是,各有各的难处,何必去说人家。”
“我们都不要和那些不明事理的人呆在一起,不然,迟早会影响到我们的思想。”
“是啊!我们可不能变成让人讨厌恶心的人。”
“我们不能和他们蛇鼠一窝。”
几个年轻小媳妇孜孜不倦的咬耳朵。
没人相信杨老婆子,都纷纷回家了。
杨老婆子气急败坏的说道:“把相信就算。”
“老头子,我们走,先找个宽阔一点的地方坐坐,看看情况再说。”
杨老头子说道:“老婆子,是不是咱们弄错了,刚刚他们可是说了,他们谁都没有感觉到地震。”
杨老婆子三角眼一瞪,不爽的说道:“你不信拉倒,反正现在我是不会回去的,谁知道地震什么时候来?”
她在院子里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裂缝裂到她跟前,仿佛要劈了她似的,可吓死她了。
就算要回家,也得等过了今晚再说。
万一回去了,半夜发生地震,可不等着埋在屋里头。
她也不想想,她还有儿子儿媳,她还没有通知,就顾着自己跑了。
杨老头子劝不动杨老婆子,他也没有回去,他也怕死得很。
两人走到后山,后山地势平坦,山峰之间距离比较远。
如果发生地震,不用担心有山石滚落,也不用担心树木倒地断裂。
跑得匆忙,杨老婆子只记得把装钱的匣子抱着跑。
而杨老头子则是两手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拿。
他本来坐在家里抽烟,听到杨炘朔在外面叫唤,他没有理会。
由着杨老婆子在外面对付杨炘朔,可是没多久,他就听到杨老婆子如杀猪般的叫唤。
鬼吼鬼叫的说地震了,他还以为是杨老婆子在作妖。
可随后,她就冲进了家里,把所有钱都拿了出来,装在匣子里,就抱着匣子跑了。
他问出了什么事,杨老婆子只急急忙忙的说,地震了。
杨老婆子跑后,他也立马跟上,看看是什么情况?
他出了屋,看见屋外竟然有一条手臂粗的裂缝,树枝编织起来的围栏倒了一半,还碎成了渣。
他一时之间来不及多想,什么也没有拿,就跟随着杨老婆子跑了。
连杨炘朔跟他说了什么?他都没有听清楚。只把她扔过来的户口本接住,然后就跑了。
看着两手空空如也,他此刻有点悔恨,当时他怎么不返回屋里,扛一袋粮食出来。
如果真地震了,粮食埋在屋里,他们这段时间吃啥?
吃野草野菜吗?
他可吃不了那些东西。
杨炘朔不知道杨老婆子和杨老头子的骚操作。
此刻,她正和韩霆葑在一起腻歪。
吃过饭后,没事做,杨炘朔就躺到床上去哄小糯米睡觉。
躺着躺着,昏昏欲睡,不知不觉中,她就和小糯米一起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吻她。
她以为是在做梦,就回吻了回去,吻着吻着,就不对劲了。
等她睁开睡眼迷蒙的眼眸,那霸道无比的舌尖也早就钻进了她的嘴巴里,与她的舌戏耍着,纠缠不休,寻找着更深处的甜蜜。
她认真地看他,描绘着他那目若朗星,丰神俊朗,俊美绝伦的脸庞,深邃狭长的眸子里似深海,似浩瀚辽阔的银河,让她不受控制的沦陷。
此刻在她眼里,就算是有那道狰狞恐怖可怕的疤痕,都阻止不了她对他的心动。
她声音暗哑,带着情欲低低的叫唤道:“霆葑!”声音里带着魅惑夹杂着一丝渴望。
“嗯!媳妇,霆葑在。”声音无限温柔,足以溺痹人的神经,让人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