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慕钧渟从抽屉里掏出一把迷你手枪指着她的额头。
颜清霜瞬间不敢动弹,噤若寒蝉的瞪着他。
慕钧渟一把扯掉她脸上的面具,“果真是你!”
他收起手中的枪,看着她的脸闪过一抹复杂。
“你....就是今晚赢了我西海岸新区开发赌注的那小子,搁在这跟我玩角色扮演呢?”慕钧渟舔了舔牙尖,轻笑一声。
“是又怎样!认赌服输。”
“你把我带这来干嘛?我要回去了。”
颜清霜看出男人不对劲,他身上很烫,和之前被她下药的情况一样,恐怕这次的药量更甚,她有点心慌。
“我要你帮我”,慕钧渟强撑着身子,青筋暴起,猩红的眸子热切的看着她。
“不行”,颜清霜后退想逃。
慕钧渟知道她的意图,扑上来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拉,把她压在身下。
慕钧渟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颜清霜双手抵着他胸口,感受到男人身下的变化,心怦怦直跳。
她声音颤道:“你...你起来,我去外面给你找个女人进来”,看着男人越来越黑的脸,她又道:“給~給你找个小白脸也行。”
“......颜清霜”,男人看着她低声吼道。
颜清霜弓起腿,朝他身下踢了过去。
“你——真——狠。”
慕钧渟按住她的脚,往她腰上敏感的地方一掐,女人身体瞬间软了下来,男人扯下领带,把她双手捆住。
不捆住她,这小妮子恐怕比一头牛还难摁。
他拿出房里的备用手机,給俞如风发了一条指令出去。
扔掉手机,把颜清霜压在身下,含住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吐在她脸上,“踢坏了,你就要当尼姑了。”
趁她怔愣着忘记挣扎的时候,他抓着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迅疾地吻上她的双唇。
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吻了起来,炽热缠绵,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慕钧渟用力吮吸。她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眼神涣散。
“唔唔!”
慕钧渟离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额头,俩人喘着粗气。
他起身扯掉她身上碍事的衣服和自己的。
颜清霜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身无一物的男人,完美的腰身线条和硕大的......
“不.....不要”,颜清霜声音颤栗,上次这家伙粗鲁的对她,还记忆犹新。
“啊啊......”颜清霜痛叫一声,骂道:“你这混球,王八蛋.....”
慕钧渟含住她的唇,把她未说的话都咽进肚子里。
颜清霜几乎要溺死在这片海里。慕钧渟有时候会附在她耳边轻声安抚。
“乖,马上就好了!”
颜清霜以为他在給她喘息的机会,像小猫似的很细的“哼”了一声,“嗯。”
但是并没有,慕钧渟这次中的药效好像更猛,更强。
他的那句话好像只是随便问问,不论颜清霜怎么求饶,他都视而不见。
她把脸埋在床单里,低低地呜咽着,分不清是哭声还是呻吟。
颜清霜最后声音沾上细微的哭腔。
慕钧渟慵懒散漫的声音沉下来,看着女人眉间微蹙,眼角却犹如浸着湿漉漉的桃花,衬得眼里水光潋滟。
“怎么办”,慕钧渟气息不太平稳,咬着她的耳朵说,“还没待够。”
一楼人声鼎沸,二楼刀光剑影,顶楼总统套房一屋的涟漪,翻云覆雨。
.........
* * * *
第二天一早,慕钧渟先醒了过来。
他感觉肌肉有些酸痛。
身边暖烘烘的,他好像一直抱着什么东西,他扭头一看,就看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颜清霜精致的小脸一下出现在他眼底,女人双眼紧闭,呼吸轻缓。
慕钧渟一阵头皮发麻。
他想起来他昨晚干了什么,他一晚上不知节制的做了多少次,做的累了自己睡了过去,那时颜清霜已经昏睡过去了。
慕钧渟单手支着下颚,此刻思绪乱作一团,他怎能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失身两次。
慕钧渟开始怀疑自己有隐藏双性恋取向,只是自己一直没发现而已。不然怎么会那么快就破开心理障碍,上了同一个女人,而且······还·······
可他明明是喜欢男人的,他在商场奋斗这么多年,那些个奸商哪不是费尽心思的往他床上送各种各样的女人。身材、样貌没一个差的,怎么就唯独对她破防,还兽性大发。
他觉得有必要去医院看一下医生。
这方面他没纠结太久,当务之急还是要处理昨晚的罪魁祸首。
他进去洗漱好出来,俞如风已经提着昨晚的服务生和里应外合的几人,等在二楼办公室了。
他下来,一脚踢开门,气场强大。
“总裁,昨晚虞枭宸破窗而逃了,这是他的几个手下”,俞如风指着四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黑衣西裤的男人道。
服务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Ting,饶了我吧!都怪我鬼迷心窍,我不敢了。”
慕钧渟二话不说抬脚用力踹了过去。
服务生倒地不起,慕钧渟踩住他的胸口,用力一碾,“咔嚓”一声,肋骨不知断了几根。
“你踏马敢背叛老子,吃里扒外的东西,老子高薪厚待,还养出你这种白眼狼来。”
服务员噤声不起,疼得晕了过去。
慕钧渟挥挥手道:“把他拖出去就地埋了,晦气。”
跪在地上的四个男人面面相觑。
慕钧渟点燃一支烟,猛吸一口,吞云吐雾。
男人轻启薄唇,冷冰冰的睨着他们,“你们胆子不小啊,吃了熊心豹胆连老子的赌坊都敢闯。”
“我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饶了我们吧”,四个黑衣黑裤的男人受不了昨晚的严刑拷打,把头嗑的声声作响,“我们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呵呵!”慕钧渟冷笑一声,眼里有嗜血的杀意。
他回到总统套房,颜清霜还没醒来,他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清洗干净,换了新的床单。
抱着她又一起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已是夜幕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