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些人想不到他预测到了他们的谋划而提前离开。
奸细渗透在军营里,这里的驻军有十五万,如何能简单查到?
苏暖看厉哲愁眉不展的样子,劝他:“好了,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赶了一路也累了,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才有精力做事。”
舒服的泡了个灵泉,厉哲抱着苏暖相拥而眠。
“主子,北疆国的军队已经驻扎到十里外。
陆将军说让您赶紧去城楼。”暗一在帐外禀报。
苏暖抱怨道:“这北疆国是不睡觉,连夜拔营的么?”
厉哲揉了揉苏暖的脑袋说:“小懒猫,快去洗漱,和我一起出去,你现在可是我的谋士。”
吃过早餐,两人出了空间往城门而去。
城楼上,陆莘和所有的副将都到了,包括受伤的陈虎和崔延,还有厉哲带来的五名副将。
大家对厉哲迟迟未到都有不满。
恼他太不把军情当回事了。
陈虎和崔延看到大家的表情,两人暗暗窃喜,他们就是要架空厉哲,让他威信全无。
厉哲的暗卫敢得罪他们,他们就让他在这里失去军权,成为一个摆设。
厉哲无视这些人的小心思,接过苏暖递过来的高倍望远镜。
看向北疆国的军营,对方大约有五十万人左右,看起来粮草充足。
厉哲打算晚上和苏暖一起去那边探一探。
陆莘看着厉哲手里的望远镜问厉哲:“厉将军,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厉哲道:“这是望远镜,你可以看一下。”
随后递给了他。
陆莘学着厉哲的模样拿起望远镜看向远方。
那些十里外的军营军帐好像就在他眼前,他把望远镜不停的拿上拿下的看了几遍。
看得他自己头都晕了才停下来。
他问厉哲:“厉将军,这望远镜是哪里买的?可以卖给我吗?”
厉哲回道:“不行,这是苏公子从海外带回来的东西,我们这里根本买不到。”
“苏公子去过海外?”
“我记得以前出去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
“是啊!海上风云莫测,每一刻都是危险。”
“想不到,苏公子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经历,着实不简单。”
他们听说苏暖是从海外回来的,对她和厉哲改观了不少。
毕竟海上遭遇的风险可想而知。
更何况是跨越大海,去到世界的另一端,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勇气出海。
对苏暖也有了一丝钦佩。
他们都争着拿望远镜看,看到的景象让他们大为吃惊。
远处的东西真实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陆莘看他们心思都在这望远镜上,开口提醒道:“按敌军的情况,他们马上又会来叫阵,我们要不要出城应战?”
厉哲带来的五名副将都说要自己出战。
众人看着厉哲,有点好奇,大名鼎鼎的杀神怎么像个软蛋,难道那些传说都是假的?
厉哲说:“我手下还有人快到了,让他们出战吧。”
不一会儿,被苏暖先前送出空间的赵呈带着手下一千名士兵来到城门外。
他们在城门外搭帐休息。
陆莘看着这些人,奇怪的问厉哲:“厉将军,这些是什么人,怎么穿得如此奇怪?”
厉哲表情莫测的道:“他们是苏公子的侍卫,现在他们也算是我的侍卫了。”
众人表情古怪,他们都有点感叹,厉将军的脸皮堪比城墙。
一个时辰后,北疆国真的又来叫阵了。
赵呈带着手下一千士兵,骑马列队迎战。
他们身穿迷彩服和防弹背心,头戴防弹钢盔。
北疆国的将军乌塔亲自带着军队,浩浩荡荡五十万人马,乌泱泱的一片。
乌塔看着对方只有一千人左右,穿着古怪的着装,有些人手里还拿着古怪的武器。
他一挥手就发动了进攻,只见对方肩上扛着一个大铁管子对着冲在前方的士兵。
“嗖”的一声,乌塔只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眼前一晃。
残肢断臂在飞舞,伴随四浅的鲜血,就像一朵朵盛开的彼岸花,刺目的让人心慌。
城楼上的人都看呆了。
又一发火箭炮射出,刚才的场景又重演了一遍。
北疆国的士兵已经不敢再往前冲了。
乌塔将军一看情况不对,马上下令撤兵。
赵呈带着手下乘胜追击,一下子眼花缭乱。
有拿着加特林冲在最前面射击的,有在后面补刀的,有扔手雷的。
有几个实在没忍住,御剑飞行的追击,往地面扔火球,冰锥。
还有几个给他们撤退的路上立了几面土墙,场面有点玄幻。
那些北疆国的士兵都以为他们触怒了神明,遭天罚了。
全都不逃了,跪在地上恭敬的磕头跪拜,以示自己的虔诚。
这一招果然有用,神明好像放过他们了。
他们再次虔诚的跪拜后,开始有序的撤离。
站在城楼上观战的一众人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了。
他们知道这些人是苏暖带着来投奔厉哲的。
这些人都这么厉害,那苏暖是不是就是从海上的仙境来的?
传说没有人能找到那个仙境。
此刻,陆莘也是激动不已,这样一来,估计可以太平很长一段时间了。
城门大开,赵呈和他的士兵都被热情的迎入城里。
赵呈来到厉哲和苏暖面前单膝跪地恭敬行礼:“启禀主子,属下幸不辱命,打败北疆国军队。
但有下属私自御剑飞行,扰乱秩序,请主子责罚。”
厉哲道:“今日就不责罚了,下次将功抵过吧。”
“属下替他们谢过主子。”赵呈开心的感谢厉哲。
陆莘和副将们看到赵呈对厉哲如此恭敬,这好像是刻在骨子里与生俱来的。
根本就不像是半路来投靠的。
疑惑归疑惑,晚上的庆功宴必须办起来。
陆莘到现在还感觉像做梦一样,昨天接风,今天就大获全胜的摆庆功宴。
着实让人不可思议。
安南城陆莘的府里,陆夫人听到打败了敌军,也算是心里踏实了。
她夫君天天都在军营,她独自带着儿女在家。
这段时日,她没有一天不是提心吊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