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台风海啸闹得众人都筋疲力尽,今天起床的时间也稍稍有些晚了。
林琪起床的时候,林母已经把早饭做好了,下半夜值班的宁母在床上补觉。
早餐就是简单的蒸馒头。
宁父和林父早就吃了早饭,又开始了他俩的钓鱼大业。
林琪洗漱好,抓了一个馒头就坐在小木屋的门槛上吹着风吃。
昨晚的台风和海啸,仿佛给海面来了个大清洗,水面的杂物都少了好多,空气也清新了不少。
林琪吹着和煦的风,感觉心情都变得轻松愉悦了不少。
宁父和林父不知大清早的什么时候又捞起来了一个更粗的铝合金管。
他们俩照葫芦画瓢的继续做了一根鱼竿。
两人现在开始了钓怪鱼大赛,比谁钓的鱼最大。
据他俩说,每天结束时,输的人要做一百个俯卧撑。
敢情他们每天都要比赛啊?
林琪看着这两个斗得火热的老小孩摇了摇头,继续望着水面啃自己的馒头。
“啊!”宁父突如其来的惨叫吓得林琪一个激灵。
赶忙跑过去查看“伯父你怎么了?”
林父抓着宁父的手看向林琪“琪琪,你伯父被这个鱼咬了!”
林琪低头看见船头的地上有一只在蹦哒跳动的大鱼。
通红的锋利鱼鳞遍布身体,鱼嘴在不停地张合着,露出的牙齿都是锋利无比的模样,前端的牙齿上还挂着血肉。
林琪赶忙把挡路的鱼收进了系统,顺便问了一下系统,这种鱼有没有毒。
得到无毒的答案,林琪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去查看宁父的伤口。
宁父的手被林父抓着微微抬着,手腕上是深深的齿印,据林父说是钓上鱼以后,把鱼从鱼竿拿下来时被咬的。
林父说那个鱼咬得可深了,林父使劲敲了一下它的头才松开了嘴,要是再晚点,估计宁父的肉都要被撕咬下来。
林琪赶忙和林父一起把宁父扶进屋里处理伤口。
在屋里聊天的宁成宇和林母看到宁父被扶进来都吓了一跳。
“雪云,你去把药箱拿过来”林父赶忙对林母说。
林母点点头,走到角落里翻找起来。
“怎么了?”宁成宇等到宁父落座后仔细的查看着伤口询问。
宁母听到了动静,立马清醒了,也赶紧从床上起来,紧张兮兮的围在宁父的身边询问。
宁父痛得脸都皱了起来,根本说不了话。
林琪见状,赶忙和宁母等人说清楚事发的经过。
随即又补充了一句“我问了系统,它说这个鱼没有毒的,我们按正常的处理伤口的方式进行就可以”
宁成宇听到没有毒,也松了一口气。
这么凶险的鱼,就怕还带有毒素,他们这没有这种对付毒素的药,真的不好处理。
林母拿着药箱放在了桌上,林琪坐在宁父的对面翻开药箱就要给林父处理伤口。
“爸、成宇,你们把伯父摁住,不要让他乱动”
宁成宇和林父赶忙上前,死死的把宁父按在椅子上。
林琪拿着棉花蘸了酒精制成了好几个酒精棉花球。
用镊子夹起酒精棉花球给宁父的伤口一遍遍的消毒。
宁父被剧烈的痛感激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却一声惨叫也没喊出来。
林琪消着毒,抬头看了眼宁父头上一滴滴的冷汗,笑着说“伯父,你真厉害,这都能忍,我宣布你是我们安全屋上的真男人!”
宁父听到林琪的话扯出一抹笑容,有气无力的说“那可不,我当年参军的时候就是兵王!成宇这点就随了我”
宁母见他还能开玩笑,紧绷的面色也缓和了一些“可能吹,你那点事我都听了几十年了”
“咋啦!”宁父昂起头“兵王吹几十年都少了,我还要再吹几十年,吹给我孙子听”
“噗呲”林琪边包扎边调笑“可以的伯父,那你给我说说你咋当的兵王,我还没听过呢。”
“我和你说,我当年刚进部队的时候啊····”宁父见状来了兴致,开心的把自己的事迹和林琪娓娓道来。
林琪噙着笑认真的听着,时不时提几个问题。
宁成宇按着林父,看着对面林琪认真包扎的侧颜,眼底盛满了温情。
“伯父,伤口包好了”林琪停下手中的动作叮咛“我看了一下没伤到骨头,可是里边的组织和筋不知道有没有伤到,以防万一,我给你垫了块板,你最近都不能钓鱼了,也不能搬重物,要好好的养伤。”
宁父有些抱歉“都是我太不小心了,现在受伤了还不能帮忙,你们的工作又增加了”
林琪收拾着东西安慰宁父“没事的伯父,你手上不能帮忙了,精神上可以呀”
“精神上?”宁父有些疑惑。
“对呀,你不是有一堆兵王的故事吗?成宇哥和伯母听过了,我们家人还没听过呢,你就每天吃饭的时候给我们讲讲故事,解解闷”
宁父哈哈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放心!这就包在我身上了,保证你们听得津津有味的!”
“哎哟喂”宁母赶忙伸手制止他的动作“你小心点,别得瑟,琪琪说了你这只手不能乱动”
宁父低头看着自己刚刚拿来拍胸脯的受伤的手,不好意思的挠头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