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觉得自己做了个噩梦,醒来之后,还是在噩梦里。
她回到了自己住的别墅,床边坐着五个人,还有一个男生站在门口,明月躺在床上,扭头就可以看到站在门口的那个人。
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脸上,明月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她躲在被子里呜呜的哭着。
【我那么大一个女主啊,跟男主有感情发展的女主啊,那个坚强如杂草的女主啊,怎么会变成一个男孩子??我不信,我一定是在做梦,我在做噩梦。】
尽管被被子阻拦了,但是被窝里那个人的哭声还是传出来了。
隋慕没明白,不就是把女主换成了男孩子吗?为什么明月会那么伤心?
再说了这也不是明月调换的,而是萧寒他们做的。
要知道,找一个同名同姓同年龄同生日的人,还得是个男性,萧寒他们是真的废了大力。
用男性许意,抵掉了女性许意的位置,是萧寒他们商量出来的结果,如果能顺利抵掉的话,那就说明,主线剧情是可以更改的。
如果不能抵掉的话,他们也会想其他的办法。
但结果现在就在这里了,男性许意成功的抵掉了女性 许意。
虽然这让明月很伤心,但萧寒他们很开心,明月的伤心对于他们而言,会哄好的,也会让她忘记所谓的剧情,她也不会死。
明月从被窝里露出头来,眼里的眼泪还没有干,她总觉得自己是做了个噩梦,可是一扭头,又看到了在门口的男性许意。
明月又用被子盖住了自己。
【呜呜呜——,不是噩梦,是真的,我那么大一个女主没有了。老天爷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睁开眼睛看一看啊。】
瓜瓜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明月,【算了吧,男许意就男许意呗,也没说男的不能成为女主啊。】
明月哭的眼睛都肿了,【啊?男的怎么成为女主?】
【瓜瓜:唔….阉了他!!】
许意往门口退了两步,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宝贝。
【那样会不会有点太狠心了?也没有要那么欺负人家。】
【瓜瓜:不哭了,不就是女主变成了男孩子嘛,这有什么,谁说男孩子不能爱上男孩子的?】
明月在被窝里疑惑的嗯了一声。
贺厌想到了第一次听到明月心声的时候,说他跟萧寒亲嘴,他看向许意的眼神,很是不善,像是在考虑,该怎么把许意弄死。
许意咳了一声,申明道:“那个…我有女朋友的,我们一毕业就会结婚。”
被窝里已经没有哭的明月,又开了呜呜呜——
【瓜瓜:其实…并不说,男许意来了,女许意就不会来,剧情这个东西,是会自动修复的。】
明月啊了一声似乎不太懂。
【瓜瓜:我这边的最新消息,女许意现在在校长办公室…..】
明月‘唰’的一下子掀开了被子,【我的女主….她来了….剧情修复了…啊啊啊——开心。】
从床上坐起来之后,明月就想下床去看女主。
萧寒对着门口的许意,微笑着说道:“麻烦出去的时候,关一下门,谢谢!”
许意点了点头,从房间退出去,并且锁上了门。
明月坐在床上,看着自己床边的五个人,左右两边各两个男的,她的对面坐着隋慕,隋慕正抱胸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不算和善。
“嗯?”
【他们想干嘛?】
【瓜瓜 :想‘哔——’你,咱们一会儿再去看女主,反正她都进来了,不差这一会儿。】
【嗯,一会儿再去!】
既然女主都来了,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明月对着五人,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瓜瓜觉得,这个笑容,实在是太TM像挑衅了。
它还是进小黑屋吧,这玩意儿的出现,它可真是有先见之明。
还没从别墅里出去的许意,听到了楼上的尖叫声,但那声音消失的很快,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戛然而止的感觉实在是太明显了。
他摇了摇头,从别墅里出去,并且把大门也关上了。
离开别墅,就开始跟自己的女朋友煲电话粥,把自己今天碰到的事情说了,但是没说自己能听到明月心声的事情,他可是签了合同的,拿了很多钱,足够他跟女朋友以后一辈子的生活了。
女朋友也知道他签了合同,不会问他任何不能说的事情,两个人聊着新学期的事情,顺便约定好休假出去玩。
剧情无法更改,即便是更改了,也会自动修复。
这是萧寒他们从那个吃瓜系统那边得到了信息。
“也就是说,我们要是跟那个所谓的女主纠缠在一起?”贺厌穿着灰色的浴袍,身上裸露的胸膛上,有几道抓痕,他却并没有感觉到疼痛,除了愤怒,他感觉不到其他的。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人生,被操纵,自己的命运被别人主宰。
他是贺家的继承人,从小到大,都是他操纵别人的人生,主宰别人的命运。
什么剧情,什么女主,他才不会管那些人,那个人胆敢对他伸手试试看,伸哪只,他就剁哪只。
隋赢撑着下颚,看着贺厌生气的样子,他却高兴的很,“这么看来,好像老贺最幸运吧,男主耶,气运之子耶,哇哦~”
贺厌几乎要把高脚杯捏碎了,里面的红酒他是一口都没喝,他可不敢动酒,万一他就那么不巧的,因为喝醉了而中招了呢?到时候他该去怪谁呢?
握着酒杯用力的砸到了墙上,红酒在乳白色的墙面上,落下了痕迹,但这并不能让贺厌的心情好上几分。
他转过头嘲讽隋赢,“说得好像,跟你们无关一样,剧情里,咱们几个,没一个逃脱了,你们确定自己是干干净净的?”
从浴室出来的盛巍,一边擦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坐到了单人沙发上。
听到了贺厌的话,盛巍举手回答:“别人,我不敢保证,但是我肯定是。毕竟我这个人,洁癖还是挺严重的。”
隋慕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双腿交叠落在茶几上,修长的腿在灯光下似乎带了一层柔和的光芒,“洁癖?”
她笑了很是讽刺仿佛盛巍在放屁。
盛巍笑了笑,“对啊,洁癖啊,脏的是你们,又不是她,我说错了吗?”
贺厌嫌弃的啧了声,“现在怎么办?既然剧情能自动修复,我们做什么都是白费。”
“麻烦啊,没想到做了无用功,还出了一笔钱,这么一想,我就心疼。早知道我还不如多去买几个医疗器械呢。”盛巍想到自己花出去的钱,突然有点心疼,给明月花钱,他不心疼,明月刷了他几千万,他都能保持微笑。
但是给许意花钱,他就很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