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楚渊,这份礼物,不知道你满意吗?”
“今天就让你知道,得罪我沈家,是要付出代价的。”
两名黑衣男子,疾驰而至,盛气凌人的盯着楚渊。
“暗劲中期、暗劲后期,沈家人真舍得,居然让你们两个来送死!”
楚渊怒了。
伤了自己的手下,除了血债血偿,别无他法。
黑衣男子对视一眼,瞬间出手,一人一拳,朝着楚渊砸去。
避开二人的拳头,楚渊整个人靠上去,至圣乾坤功被发挥到极致。
黑衣男子来的有多快,被打回去的时候,飞的就有多快。
鲜血洒落一地,两个人怕是吐了一斤血。
砸在地上的时候,整栋别墅都在颤抖。
此时两名黑衣人,比起压路机都要恐怖。
“少爷,这两个人要如何处置,宰了吗?”
左诗诗上前一步,胆敢来找自家少爷的麻烦,必须付出惨痛的代价。
“已经是废人了,不足为惧,报警吧,交给官方去处理。”
赵信并没有打算,私下里灭掉二人。
区区两个暗劲之人,哪怕杀了他们,沈家顶多是心痛一下。
还不如将事情摆在明面上。
沈家既然出手,不就给了楚渊灭掉沈家的借口。
……
京城,沈家。
不知躺了多久的沈问,只感觉脑袋一阵疼痛,头昏脑胀,终于睁开了眼睛。
“这……这是哪里?”
四周的环境是那么的陌生,又让自己有点熟悉,让沈问更加疑惑。
他只记得,自己被周聪等人毒打一顿,关进了狗笼子,差点被渴死。
那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貌似昏迷之前,沈家的人来营救自己的。
零零散散的记忆,逐渐涌上心头,沈问好像明白了这一切。
“谢天谢地,沈问,你终于醒过来了。”
见到沈问苏醒的那一刻,一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满心欢喜的迎了上来。
“妈,你……你怎么来了?”
突然见到自己三年未见的母亲齐鑫月,让沈问更加的疑惑。
“孩子,这是沈家,你已经回家了。”
“都怪妈不好,妈不知道你这段时间以来,受了如此多的委屈,早知道这样,妈就应该早点将你接回来,也不至于让你受到非人的对待。”
看到脸色惨白,浑身是伤的沈问,齐鑫月既是内疚又是自责、伤心与难过。
对于自家的宝贝儿子,平日里别说是打骂。就连半点委屈,都不愿意对方承受。
如今倒好,沈问当了三年的上门女婿,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被人当狗一样对待。
“妈,不关你的事情,这是我自己做的选择。”
“对了,我在周家好好的,怎么突然返回沈家了,这其中出了什么变故。”
“沈傲奉你父亲的命令,前去周家迎接你,正好看到周家人在虐待你,便将你带了回来。”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昏迷之前的确是见到了沈傲,那周家人现在如何,还有小蝶呢,她现在怎么样了?”
沈问摸了摸脑袋,有股恍然大悟的感觉,心中更是担忧无比。
既然沈傲去了周家,很有可能会对周家下手。
担忧周小蝶安危的他,不由询问一声。
“你……你让妈怎么说你,事到如今,居然还想着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她背着你找了其他的男人,给你戴了绿帽。”
这痴情的傻儿子,真让齐鑫月一阵头痛。
都到了这步田地,还在想着周小蝶那个贱人。
事情的经过,齐鑫月也了解了一二。
自家儿子这三年以来,在周家过着猪肉不如的生活,周家人对其非打即骂,甚至还要沈问去喝洗脚水。
至于周小蝶,做的更加过分。
身为沈问的妻子,不守妇道,与楚渊“无媒苟合”,给沈问戴起了绿帽子。
这不仅仅是对沈问的羞辱,更是对整个沈家的羞辱。
当然,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周家已经被沈傲灭门,就连楚渊与周小蝶,也休想逃脱。
“妈,我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小蝶是我的妻子,哪怕他做了错事,我身为男人,也应该原谅她才是。”
沈问叹息一声。
从他当初的默不作声,任由楚渊与周小蝶战个天翻地覆开始,他就从来没有怨恨过周小蝶,顶多也是对楚渊的仇恨。
“你怎么这么傻啊,那周小蝶压根就不喜欢你,当众给你戴绿帽子,这是对你的羞辱,这样的人,不配成为你的妻子,更不配成为我沈家的少奶奶。”
“你可是我沈家的大少爷,将来要继承整个家族的基业,有必要去跪舔这么一个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吗?“
齐鑫月真是恨铁不成钢。甚至想狠狠的给沈问来上一巴掌,将这傻儿子给打清醒过来。
可惜,无论齐鑫月如何劝说,沈问依旧是初心不变。
哪怕头顶一片青青草原,他也要与周小蝶在一起。
“你想与那个贱女人在一起?”齐鑫月冷笑道:“不可能,你们这辈子都没有可能的。”
“不,我相信日久生情,水滴石穿,只要我不放弃,迟早有一天,小蝶会看到我的真心,心甘情愿的跟我在一起的。”
“日久生情、水滴石穿?”齐鑫月表情更加冷漠:“实话告诉你,你父亲已经下令,灭掉整个周家,周小蝶所有的亲人,全部都被我沈家所杀,你觉得你所谓的日久生情,能够感动对方吗?”
“什么?”
“父亲居然如此狠毒,杀了小蝶全家?”
“不!这不可能!”
沈问咆哮一声,难以接受这个现实的他,气急攻心,再次晕死过去。
“可恶!”
“该死的楚渊与跟周小蝶,你们两个狗男女,敢如此害我儿子,我和你势不两立。”
气急败坏的齐鑫月,找到了丈夫沈从武。
正好,沈从武也通过渠道网络,得知自己派去的两大高手,被楚渊废掉,并且将事情摆到了明面上。
暗斗,直接变成了明争。
沈从武当即下令,先发制人,全面对楚家开战,打楚家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