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笑着对王定远道:“不知小兄弟师承何处?恕老朽眼拙,”
王定远淡淡的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劳烦老人家认识。”
此时,乘警和众人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正准备上前。只见老者从怀中掏出一物,直直的向着王定远面前扔来。
一阵劲风吹过,在众人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王定远急忙伸手一抓,一个钱包落进了手中。
老者对青年说道:“今日,不想遇见高手,我们还是认栽吧。”
说完,默不作声,不再反抗。
妇女见了那钱包,喊到:“这是我的钱包,就是它,”说完,一把从王定远手中抢了过去。
乘警急忙通过对讲机招呼人手,不一会,陆续又有几个乘警赶了过来,将青年和老者带上手铐,准备停车后移交当地公安。
等两人被带走,关进乘警室,先前那乘警惊奇的问王定远道:“同志,你怎么知道那老者和青年是一起的?”
王定远自然不能明说,于是道:“我座位的角度,恰好看见而已。”
本来这事已经结束了,但在下车的时候,王定远忽然听说,那老者竟然不见了,只剩下脸色灰败的青年和掉落在地的一副手铐。
王定远知道事有蹊跷,但现在带陈思回家事急,也顾不得详细打听,于是匆匆离去。
......
出了车站,在陈思的指点下,王定远又坐上了通往小丘村的公交,一路颠簸,大半个小时后,前方出现了一座小村庄。
王定远下了车,一路往陈思家走去。第二排第三户,一座低矮的茅草屋出现在眼前。
木门半掩,时值中午,烟囱冒起了炊烟。
王定远在门口敲了敲门,半天没有反应。于是推门而入,在门口喊道:“有人吗?”
终于,一个五十来岁的庄稼汉从里屋走了出来,看见王定远问道:“你找谁呀?”
此时,陈思在戒指中已经泣不成声,王定远知道眼前就是陈思的父亲,于是恭敬的问道:“老伯是陈思的父亲吗?”
“思思,你是说思思?你是思思的朋友?思思现在在哪里?怎么样?”陈父一个劲的追问,根本不给王定远说话的机会。
终于等陈父停止了问话,王定远才道:“我是思姐的朋友,恰好经过这里,思姐让我过来替她拜访一下二老。”
陈父听罢,急忙把王定远往里屋里请,同时,对着西屋,也就是厨房喊到:“老婆子,思思的朋友来了,快过来……”
哗啦啦,一阵柴草踩踏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个粗布衣衫的农村妇女从西屋跑了出来,因烧火熏的流泪的眼睛露出急切的光芒:“思思呢?思思在哪里。”
王定远只得再解释一遍,说道:“思姐正在W市做事情,因为忙,无法过来。正好我来这边,思姐特地让我过来拜访两位老人家。”
“思思好久没回来了。当年,我和她母亲不让她外出,为此还吵了一架,结果思思不听,偷偷的跑了出去。现在,她是不是还在生我们的气?这孩子,从小脾气就犟,唉……”陈父重重的叹息了一声,王定远却从中听到了无限思念。
陈思已在戒指中哭的泣不成声。
思思的母亲说道:“这位小兄弟,你回去以后告诉思思,我们已经不生气了,让她有空就回来吧。”
王定远点头答应着,心中却在想着:“人鬼殊途,想要再见,何其艰难。除非陈思凝聚阳神,最少也得是阴神,才有相见的可能吧?”
中午,陈父要留王定远吃饭,王定远以有事为由,把六万块钱给了陈父,说道:“这是陈姐托我带给二老的,希望二老保重身体。等陈姐忙完了,她会回来看望二老的。”
给二老留下希望,王定远离开了陈家。陈思的声音传进耳中:“弟弟,谢谢你。”
看了看天色,王定远往车站赶去。下午五点左右,王定远回到了家。
……
转眼间,大半个月的时间即将过去,昔日的新生已经逐渐融入了高中生活。王定远白天学习,晚上修炼,体内灵气粗壮了不少,好像是又升级了。
但到底处于凝气几层,王定远却说不清。只是感觉,随着升级,自己对外界的灵气感知更加敏感。
王定远模模糊糊的感觉到,世界仿佛正在发生着奇妙的变化,但又说不清道不明。
这天课间,王定远下课刚出来,王静已经在门口附近等待。看见王定远出来,蹬蹬蹬的小脚跑了过来:“定远,你下课后有时间吗?”
“怎么了?”
“我爸爸想让你陪他去一趟古玩市场。他又看中了一件东西,已经跟老板约好,晚上想请你去把把关。”
自从上次事件后,王父心有余悸,老实了一段时间。但平生就这么个爱好,时不时的逛逛古玩市场。这不,昨天,刚又看中了一件青铜器。但想起上次的事,所以,想让王定远前去给把把关。
王定远摸了摸手中的戒指,于是不假思索的道:“没问题。放学我和你一块回去。”
王静满意的笑了,欢快的离去。
随着叮铃铃的下课铃声,学生们犹如放了羊一般,纷纷涌出校园。照例,王静在校园门口等待着王定远,看见王定远出来,骑着公主车和王定远一起向家中走去。
王父已经在家中等候,看见王定远前来,连忙迎了上来:“走,定远,陪我去看件东西。”
王定远道:“叔叔,我先说明白,我可不懂古玩,真假我是分辨不出来的。”
“我知道,我找你来,主要是让你帮着看看干净不干净。毕竟,上次那件事过后,你阿姨把我好一顿埋怨,差点害了静静。”
于是,王定远刚进门,就被拉着出了门。
王父开的是一辆帕萨特,车身黑色,稳重而大气。看来,王静家生活条件不一般。这个时代,有车的还是少数,大部分底层人还是自行车和摩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