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关通过了,第三关的大门也是打开了。
“焯!”
看着视角右上方的6000数字,时君没忍住,直接骂了出来。
频繁地让他们刷怪有啥意思啊?是外面不能刷怪吗?要走过这么长一条灌满毒风的通道来这里刷?系统折磨人呢?
可是骂归骂,刷还是要继续刷的,总不能花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因为这么点事就退缩吧?
另外几个公会的人倒还好,毕竟刷怪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是最简单的事了,他们没有那么强的实力,应对不了那么多变故。
然而,时君刚踏进去不久,变故横生。
“咻!”
一支箭矢从墙壁上射出,呼啸着风声向时君射去。
由于时君距离墙壁较近,而且箭矢出现的太出乎意料,以至于时君根本没有躲开。
“-1000”
一道白字伤害出现在时君头顶,表明刚才的伤害是真实伤害,无视了任何防御手段。
时君刚进入不久,所以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异样。
顿时所有人都开始警戒,生怕周围飞出箭矢攻击他们。
一次1000点真实伤害虽然不高,但是没有人知道攻击频率有多高,而且这伤害还会打乱祭司的治疗节奏。
这时,时君突然注意到了自己的状态栏。
状态栏上多了个易损状态,受到伤害时额外承受1%的真实伤害。
“注意,被陷阱攻击到之后会被挂上易损,承伤会变高,数值应该是每层1%的真伤。”
时君对着那些人大喊。
人群顿时又引起一阵小骚动。
1%的数值看起来不大,但是叠加起来就是一个不小的数值了。
而且并不是单个人1%,而是被击中就叠加,谁也不知道会被命中多少次,又有多少人会被击中。
地狱阁,隐仙居,天堂和天音族的玩家倒还好,毕竟玩家数量多,换防加足够的治疗,对他们的影响没有那么大。
但是杀神公会和战神帮的玩家却一脸死灰。
他们现如今的治疗压力已经非常大了,又搞这么一出,不知道又能有几个兄弟可以通过第三关。
战尽一切和白马青袍转过身对身后的兄弟们说了些什么,时君听不清,不过他们的成员却是重新振作了起来,也挺好的。
有了前车之鉴,进入第三关的玩家们也都远离墙壁,不过为了保证队伍的阵型不乱,还是需要一小部分人贴近墙壁的。
不过贴近墙壁的人会进行轮换,所以短时间内倒是没有出现伤亡以及混乱。
这时,杀神公会和战神帮人数少的优势也稍有体现了。
人数少,没有几个贴近墙壁的,自然没有几个中箭的。
然而意外的出现总是不会令人意外。
在怪物死亡达到三分之一时,地面上突然开始出现气泡。
有玩家将气泡刺破,结果气泡直接爆炸,溅出来的液体,对每个被击中的玩家造成1000点真实伤害,并且叠加一层易损效果。
“都不要攻击气泡!”
几名会长同时喊道。
可是喊完之后,面色依旧铁青。
气泡的出现是无规律的,打怪的时候,若是突然出现气泡,真的能够控制住不将气泡打破吗?谁的反应速度有那么快?
而且战场上,就算反应过来了,可是已经出招的法术,又该如何去阻止呢?
原本面色稍有缓和的战尽一切和白马青袍,此时面色再度变黑。
众人看着面前的怪物,有些甚至都不想再继续攻击了,时刻紧绷着神经,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可是在别人手下做事,拿人钱财,总不能不出力。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之后,众人还是继续开始了。
虽说气泡的覆盖范围大,不过有一点好的就是出现的频率没有箭矢那么高了,这应该是唯一的好消息了。
渐渐的,因为易损buff越跌越高,伤亡已经开始出现了,而且速度是愈发地快了,几乎前进一小段距离,就有几道白光亮起,代表着有几名玩家回到了复活点。
第二段路程没有了箭矢的侵袭,杀神公会和战神帮为了避免被气泡覆盖太多成团,不得已只能将阵型散开。
可是这么做,在怪物进攻时,支援又变得慢了起来。
两名会长十分焦急,可是又没有什么办法。
看着一名名兄弟倒地,二人痛苦不已,可是又能如何呢?为了公会的发展,也只能忍住痛苦了。
又是20分钟过去,怪物的数量已经快要到达2000了。
地狱阁四个公会,少的死了四分之一,多的已经死了40%了,十分惨烈。
而杀神公会和战神帮呢?已经只剩三分之一了,估计是很难通过第三关了。
时君本以为这俩公会很可能会死于地狱阁和隐仙居之手,可是如今,很难说了。
“联手吧,再不联手,怕是都很难走下去了。”
天音瞥了地狱咆哮和隐仙人一眼,然后走到战尽一切二人面前,轻声说道。
二人闻言,也是面露苦笑。
确实,现在再不联手,估计真的很难走下去了。
他们通不过第三关,对方就算通过了第三关,后面两关估计也走不下去了。
天音族和天堂若是有他们的加入,前排压力会小很多,同时多出来的治疗量也能保证他们的安全。
可是他们如今势微,如此就算是合作了,也难保不会给他人做嫁衣。
天音自然知道他们在犹豫什么,所以并未催促,而是给他们商量的时间。
几十秒后,白马青袍与战尽一切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想必是做好了决定。
“好,结盟!”
说完,便开始调动成员与天音族和天堂的成员汇合。
虽然几家公会的成员并不对付,以前根本没有合作过。但是好歹都是大公会的精锐,作战意识都十分好,并未出现骚乱与差错,很快就协调一致,开始合作刷怪了。
地狱咆哮和隐仙人自然是看到了他们的合作,但是仅仅只是抿了抿嘴唇,不知道内心在想些什么。